秋日的清晨,天還蒙蒙亮,校園里一片祥和安靜。
人們睡在甜美的夢鄉(xiāng)里,因幻境影響,處于事故中心的校園所發(fā)生的事情,盡無人知曉。
一陣曼妙的歌聲響起,鬧鐘響了,514寢室的四人紛紛被吵醒。
李弦月只覺得一身疲憊,迷迷糊糊中翻身把頭蒙進了被子里,又睡著了。
徐敏睡眼惺忪地摸到床頭的手機,把鬧鐘關了。
“六點了,該起床了?!毙烀粲脦е鴿鉂獗且舻穆曇籼嵝阎?。
說完,她在床上穿著衣服,準備下床。
“這么早,不想起來啦!”鄭麗麗在床上撒嬌抱怨著。
“起來了,麗麗?!标惙紲厝岬睾逯嶜慃悺?p> “不要啦!”鄭麗麗在床上撒嬌,抱著被子滾來滾去。
陳芳一邊穿衣,一邊哄著鄭麗麗,“起來了,一會兒遲到了,就不好了?!?p> “好吧!”鄭麗麗勉強答應道,在床上磨磨蹭蹭地穿起了衣服。
其實,她在床上滾了幾圈后,也差不多清醒了。
徐敏已經(jīng)穿好衣服,在陽臺洗漱池邊,開始洗漱了。
陳芳也很快穿好了衣服,下床站在鄭麗麗床邊催促,“快點,麗麗,只有30分鐘了,6:40就必須到。”
“知道了?!编嶜慃惣涌炝怂俣取?p> 陳芳看見在陽臺的徐敏已經(jīng)洗漱完了,便連忙走到陽臺,開始洗漱。
徐敏回到寢室里面,走到書桌旁,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她的桌上擺滿了護膚品和化妝品,她從其中挑出幾瓶護膚品后,開始精致地護膚。
鄭麗麗下床看見后,只覺得夸張,心里一陣佩服。
然后,鄭麗麗走到陽臺上和陳芳竊竊私語。
徐敏護完膚后,注意到李弦月還沒有起來。
“弦月,還不起來!”
李弦月沒有聽到,繼續(xù)沉睡著。
“弦月!弦月!”徐敏來到李弦月床前,用手拍著床欄,繼續(xù)叫著。
“什么事?”李弦月疲倦地問著。
她的聲音又柔又媚,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嬌,勾得人心癢。
徐敏聽著她的聲音,只覺得心軟,語氣也忍不住溫柔了起來,“該起來了,一會兒就要出操了,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嗯。”李弦月迷迷糊糊地應道。
李弦月只覺得全身疲憊不堪,一點兒也不想動。
她記得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她去了地府,看到了鬼,接下來呢?
李弦月怎么也想不起來,頭好痛,好累。
李弦月不再去想到底做了什么夢,迷迷糊糊中又要睡著了。
徐敏見李弦月答應后,又慢慢沒有反應,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李弦月床邊,脫掉鞋后踩了上去,用手推著李弦月的背。
“弦月,別睡了!”
這時,鄭麗麗和陳芳也洗漱好,走了進來。
“怎么了?”陳芳問道。
“弦月還在睡,不肯起來?!毙烀粲行模安粫巧×??”
“我上去看看吧!”陳芳熱心地說道。
說完,陳芳就脫下鞋,快速地爬上樓梯,爬到了李弦月床上。
李弦月只覺得床上一重,但她沒有什么力氣去管是誰。
陳芳爬到李弦月身邊,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有些發(fā)燙。
“弦月!弦月!”陳芳推著李弦月的身體。
“嗯?”李弦月睜開眼睛,雙眼迷離地看著她。
她臉色蒼白,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潮紅,看起來又柔弱又嫵媚。
陳芳有些嫉妒地看著她。
“沒事吧?”陳芳故作擔心地問道,“要去醫(yī)院嗎?”
“不去!”李弦月想爬起來,但身體軟綿綿的,頭也昏昏沉沉,她動了動,就又躺了下去。
“怎么樣?”鄭麗麗焦急地看著陳芳。
“頭有些燙,應該是感冒了?!标惙挤笱艿卣f道,“睡一覺就好了?!?p> “我這有退燒藥!”徐敏連忙打開抽屜,翻出了退燒藥。
接著,她拿起李弦月的杯子在飲水機接了些熱水,把退燒藥和水杯遞給陳芳。
“芳兒,你把藥喂給弦月吃了。”徐敏說道。
“好?!标惙夹睦锊粷M地答應道,她不想喂李弦月,但徐敏氣場強大,一看就像是脾氣不好的人,她害怕徐敏發(fā)怒。
陳芳吃力地扶起了李弦月,接過藥盒和水杯,把藥喂給李弦月吃了。
然后,陳芳把水杯和藥盒遞給了徐敏,不滿地把李弦月扶下,給她蓋好了被子。
鄭麗麗看著李弦月吃過藥,又睡下后,說:“我還是幫她請個假吧!”
說完,鄭麗麗拿出手機,撥打了趙明的手機號碼。
“您好,老趙嗎?我是鄭麗麗?!?p> “麗麗呀,有什么事嗎?”老趙和藹地問道。
“李弦月生病了,我給她請假?!?p> “生病了?嚴重嗎?”
“不嚴重,只是有些發(fā)燒,已經(jīng)吃了藥了?!?p> “不嚴重就好,有什么事記得告訴我?!?p> “好的。”
“請假的事,我同意了。我會讓班長給你們教官說的。”
“謝謝了,老趙?!?p> “不用謝?!?p> “老趙,再見?!?p> “再見?!?p> 說完,鄭麗麗掛掉了電話。
“怎么樣?”徐敏緊張地問道。
“我們輔導員同意了?!编嶜慃惛吲d地看著她。
“那就好?!?p> “已經(jīng)6:30了?!标惙俭@呼道。
“這么晚了!”鄭麗麗大叫。
三人連忙跑出了寢室,關上門,趕往了操場了。
……
鄭麗麗三人出操后,都累得不想動,在食堂買了幾個包子和豆?jié){就回到了寢室。
寢室外面不斷嘈雜的聲音,吵醒了李弦月。
李弦月吃過藥后,又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差不多也睡醒了。聽見門外鄭麗麗她們的聲音,便坐了起來,盯著門外。
徐敏一打開門,便看見李弦月乖乖地坐在床上,就像個陶瓷娃娃一般,直愣愣地看著她們。
徐敏嚇了一跳,“醒了,身體怎么樣?”
“沒事了?!崩钕以鹿郧傻鼗卮鸬馈?p> “沒事就好。”徐敏走進了寢室,把手里的包子和豆?jié){舉高,看著李弦月,“起來吃東西?!?p> “好?!崩钕以侣曇糗浥吹鼗卮鸬?。
其實,李弦月的精神還沒有恢復過來,她現(xiàn)在一切都是在按照本能做出反應。
“那就趕快下來!”徐敏催促,“等會兒,包子都涼了。”
“嗯?!崩钕以聫拇采吓懒讼聛?,在最后一梯的時候,差點滑倒。
“慢點!”徐敏關切地罵道。
“哦。”李弦月委屈地看著她。
徐敏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再生氣,把手里的包子和豆?jié){遞給了她。
李弦月拿過包子和豆?jié){就準備吃。
“去刷牙,洗臉!”徐敏又生氣地說道。
“哦?!崩钕以挛刈呦蜿柵_。
“敏兒,你也太嚴厲了吧!”鄭麗麗調(diào)笑道。
“那也是為她好!”
陳芳看著她們兩個人都關注李弦月,內(nèi)心更加生氣,應該都關注她的!所有人都應該關注她的!
吃完早餐后,李弦月就拿出軍訓服準備換上。
“弦月,你要去軍訓嗎?”鄭麗麗關心地看著她,“你身體不舒服,還是休息一天吧!我?guī)湍阏埩思俚?!?p> “還是休息一天吧!”徐敏也勸道。
“我要去!”李弦月固執(zhí)地說道。
“她要去,就讓她去吧!”陳芳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她突然發(fā)覺語氣有點不對,連忙解釋地說:“我是說軍訓的時候,要是不舒服,再請假就是了。”
鄭麗麗和徐敏想了想,覺得也行,便同意了。
“身體不舒服,要說知道嗎?”徐敏認真地說道。
“嗯?!?p> 過了一會兒,軍訓的時間要到了,四人便去了操場。
鄭麗麗帶著李弦月來到A班軍訓的地方后,到了的人都看著她們,想要說些什么。
“李弦月,你身體沒事了嗎?”方逸遠關心地看著李弦月。
“沒事了?!?p> “那就好!”
接著,方逸遠又熱心地說:“要是一會兒,身體不舒服要說?!?p> “嗯?!?p> 突然,哨子的聲音從各處響起,該集合了。
“集合!”教官們中氣十足地吼道。
A班的人快速按照之前的隊形站好。
李弦月站在旁邊,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是?”教官嚴厲地問道。
“報告教官!”方逸遠跑到教官面前。
“說!”
“她是李弦月,就是早操請假的那個?!?p> “知道了,歸隊!”
“是!”方逸遠跑回了隊伍。
“李弦月是吧!”
“是!”
“跟我來。”
教官帶著李弦月來到了隊伍,按照身高把她安排進了隊伍里。
集完合后,教官們便開始自主訓練隊伍。
“今天,練習站姿!”教官嚴肅地說,“我先給你們做個示范!”
“頭要正,肩要平,挺胸收腹,手臂緊貼褲子,五指并攏伸直,臀要收,腿要直,膝并攏,雙腳分開?!?p> 教官做了一個標準的站姿后,看著學生們說:“記住了嗎?清楚了嗎?”
“記住了!清楚了!”
“很好!”教官滿意地說道,“接下來站好!我們先站十分鐘!站好了就休息!”
“是!”
學生們都紛紛站好,不敢再動。教官走在學生們中間糾正錯誤。
一上午,就練習站姿,站十分鐘就能休息一分鐘,站一小時就能休息十分鐘。
太陽越來越大,學生們都有些受不了。
李弦月也覺得越來越難受,她怕熱,眼前有些發(fā)黑,但她不好意思請假。
她想,再過一會兒就可以休息,沒事的!
這時,從操場外面走進來了一位少年,走到了A班,來到了教官面前。
A班的人,好奇地看著他,小聲地討論著。
“安靜!”教官嚴厲地吼道,A班的人嚇得閉上了嘴。
教官嚴肅地看著少年問道:“你是誰?來做什么?”
“數(shù)學系宋鈺?!彼吴暲浒恋乜粗坦?,“我找A班李弦月,系主任已經(jīng)同意了。”
“李弦月,出列!”
“是!”
李弦月腳步發(fā)軟,眼前發(fā)黑強撐著走到教官面前。
“李弦月,跟我走!”宋鈺目光冰冷地看著她。
“教官?”
“跟他去!”
“是!”
李弦月硬撐著跟在宋鈺身后,腿上越來越?jīng)]有力氣,像踩在棉花上,眼前也越來越黑。
“砰……”李弦月暈倒在了地上,教官連忙跑了過去。
方逸遠和鄭麗麗也連忙跑了過去。
宋鈺也轉(zhuǎn)過身,蹲下去給李弦月檢查。
“怎么樣?”教官焦急地看著宋鈺。
“沒什么,曬暈了?!彼吴暲涞卣f道。
“我送李弦月去醫(yī)務室吧!”方逸遠著急地說。
“不用,我送她去?!彼吴暲淠鼐芙^。
接著,宋鈺抱起李弦月走出了操場。
操場上,一片嘩然。
十之木
D大改成了京都大學,D市改成了京都市,C省K市改成了青巒省千華市,G省C市改成了荊貴省南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