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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的箭和劍

五十六 主動出擊

瞎子的箭和劍 三啟四愜 2319 2022-10-08 17:25:00

  飼養(yǎng)場里既飼養(yǎng)魔獸,也有魔獸吃的各種牲畜。

  飼養(yǎng)魔獸,為的是為城主斗獸賺錢。

  據(jù)說,魔獸最喜歡吃的是狗,于是飼養(yǎng)場里養(yǎng)的狗最多,各種各樣的狗都有。

  由于一天到晚飼養(yǎng)場里都有各種狗叫和獸吼聲,所以附近沒人居住,白天場邊的路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到了晚上四周連個人影都沒。

  周奉站在黑暗里,看著眼前這個白天被謊言包裹,夜里被夜幕包裹著的人間煉獄。

  湯語說,這個飼養(yǎng)場里的地下,養(yǎng)著許多狗倀。

  周奉知道,即便是他不去找白孤城,白孤城也不會放過他,與其被動的被白虎城和天鶴宗圍殺,不如主動出擊,先解決了白虎城,然后再一心對付天鶴宗。

  他現(xiàn)在有神芒和圣晶的加持,再加上毒藥和麻藥,遇見九層的白孤城也可自保。

  “沒事老子不惹事,有事老子不怕事?!?p>  看著眼前的飼養(yǎng)場,周奉眼中殺機(jī)漸濃。

  “來吧,白孤城。來吧,天鶴宗!”

  飼養(yǎng)場內(nèi)——

  在地下一個巨大房間里,燈火通明,一排火爐上燒開的水滋滋冒著水蒸氣,一股子血腥味被水蒸氣散發(fā)直嗆人鼻。

  在靠墻一排的石柱上,綁著七個人,依次是風(fēng)暴,烈焰,刀鋒,二雄等七個從魔區(qū)出來的發(fā)財人,每個人的琵琶骨,都被一根血跡斑斑加銹跡斑斑的鐵鏈穿過鎖住,血水順著鐵鏈流淌到地面,被一群剛出生不久的小狗仔舔舐。

  這些狗仔的品種各種各樣,其中有一些的形體很怪異。

  風(fēng)暴等人腦袋低垂,不知死活。

  在風(fēng)暴等人對面墻邊,十幾個赤身的大漢正在剝狗,這些狗似乎是被麻痹,感覺不到疼痛,不知所措的眼睛亂看四周。

  在大房子的中間,是兩個大鐵籠,一個籠子里關(guān)著七八個小孩,最小的還不能走路,最大的八九歲,大的十分害怕不停的哭,小的則好奇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另一個籠子里關(guān)著二十幾個人,有老有少,邊哭邊哀求著一個錦衣老者。

  老者面容慈祥,看上去很是隨和,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茶杯,面對眾多哀求他的人,不停的微微點(diǎn)頭。

  “杜管家,我這邊狗皮已經(jīng)剝好,您看看,絕對一等一的貨?!币粋€屠夫似的大漢,手中拎著一張血淋淋的狗皮,不知他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狗皮里的血脈被保留下來,清晰可見血管里還有血液在流動。

  另有一個郎中模樣的人,拿著各種草藥涂抹在狗皮上,將狗皮軟化,變大。

  “張老七,最近你的手藝是越來越長進(jìn)了。好了,那你就繼續(xù)吧?!卞\衣老者微笑著,對那個叫做張老七的大漢說道。

  “好嘞!”張老七說著將狗皮掛好,朝關(guān)著小孩的鐵籠子走去,圍著鐵籠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伸手將一個剛剛能爬的嬰兒拎了出來。

  頓時,另一個鐵籠里的一個婦人和老人慘嚎起來,不停的晃著粗大的鐵條。

  就在這時,又有幾個大漢手中的狗皮剝好,也朝關(guān)著小孩的鐵籠走來。

  見狀,大鐵籠里的所有人都大哭起來,不停地哀求那個錦衣老者。

  錦衣老者還是一臉的慈祥:“你們不要哭了,哭也沒用,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們的孩子,看看他們是怎么大變身的。”

  “白孤城,我草擬牢牢......”風(fēng)暴在一陣啼哭中醒來,抬頭見一個孩子被大漢從籠子里提出來,他頓時破口大罵,知道事情到這地步,再怎么哀求也是無濟(jì)于事。

  “呵呵呵......”錦衣老者輕笑,“你使勁的罵,再怎么罵我也不會殺了你,老爺說了,就讓你們好好活著,然后每天看著這些小狗仔一天天長大,圍著你們親熱的叫喚,多好?!?p>  “我槽你祖宗白孤城,有種你就殺了老子,不然等老子將來做了厲鬼也不放過你?!钡朵h在昏迷中醒來,見狀眼眶流血,厲聲咒罵。

  錦衣老者只是哈哈大笑,朝幾名大漢努努嘴,大漢們各自從籠子里提著一個小孩,向狗皮走去。

  錦衣老者對刀鋒他們冷笑:“你們一個個嘴硬,讓你們說出小瞎子的去處,你們不說,那就讓你們看看自己的小崽子是如何從人變成狗的吧?”

  即便是冷笑,他臉上的笑容也是很慈祥。

  但這種慈祥,反而讓人覺得莫骨悚然。

  面對白孤城手下的嚴(yán)刑拷問,風(fēng)暴等人始終沒有說出周奉的去向,他們這種在刀尖上舔生活的人知道,說出小孩的下落,死了兒子的白孤城也絕不會放了他們。

  把小孩供出來,他們連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現(xiàn)在,風(fēng)暴,刀鋒,烈焰等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孩的身上。

  小孩曾經(jīng)說過,等他們帶著家人脫身時,在爛人街留下暗記......

  就在這時,一個著不整的女子從墻角的一間小屋里跑出,尖叫著朝一個拎著小孩的大漢沖去,卻被那大漢一腳踢翻在地。

  正是青鳳。

  她臉色憔悴,處脖頸處有很多印記,看著就是遭到各種非人折磨。

  青鳳朝錦衣老者爬去,抱著他的腿哀求:“你們不是說,只要我從了你們,就放了我弟弟妹妹嗎?!?p>  “我們就是放了你的弟弟妹妹,沒有殺他們啊!”錦衣老者伸手捏著青鳳的下巴,眼睛里帶Y笑,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

  “你們是說放了我弟弟妹妹的?!鼻帏P嘶聲道,

  “放?”錦衣老者笑道,“來到這里的小孩,要么躺著出去,要么爬著出去?!?p>  “你們不是人,我跟你們拼了?!鼻帏P知道自己遭到羞辱,并沒有換得弟弟妹妹們的平安,她一頭朝老者的胸口撞去,想要同歸于盡。

  老者冷笑著輕輕一掌揮開被糟蹋不成樣子的青鳳:“想死?沒那么容易,城主說了,你們害死少城主,就要讓你們嘗盡人世間的骨肉分離之苦。從今以后,你不但要天天伺候我們,還要看著這些小狗仔子們一天天的長大,能圍著你汪汪叫討食吃?!?p>  青鳳再次撲來過來,她因憤怒而面目猙獰,但曾經(jīng)的凝氣二層實(shí)力,早已隨著遭到非人折磨,而變得微不足道。

  錦衣老者伸手抓住青鳳的頭發(fā),將她摔在地上,然后拎起她的頭看著那排大漢,笑得還是很慈祥:“你現(xiàn)在仔細(xì)看著,他們是怎么制造狗倀的。”

  兩名大漢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合力將架在火上燒得滾燙的沸水抬下,倒入一個大木桶里,然后倒入一盆各種各樣的草藥,攪拌均勻后,其中一人伸手朝一個小孩抓去。

  這小孩正是風(fēng)暴最小的兒子。

  “白孤城,我草擬祖宗!”

  風(fēng)暴眼角流血,掙扎著,帶動鐵鏈嘩嘩響動,琵琶骨處血如涌泉流下。

  一條半大的狗慢慢爬過來,伸出舌頭舔舐他流下的血,然后抬頭看著風(fēng)暴,眼睛時而明亮?xí)r而渾濁明亮,含糊不清的說道:“渴,渴,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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