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能否解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宇文辰將元卿卿抱在懷里,她的情況看起來并不是很好,臉色蒼白的和白紙一樣。
脖子處被鮮血染紅。
宇文謙也很想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問不出口。
“老五,你不相信三哥的人品嗎?本王來是找你,元卿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
“三哥,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本王不想不想聽,三哥真的有事,明天再議?!?p> 宇文辰抱著元卿卿離開了宮殿,他找太醫(yī)重新包扎了一下,然后帶著元卿卿上了辰王府的馬車。
她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臉色還是很差,沒有蘇醒的跡象。
一直到夜深的時候,她才悠悠轉轉的睜開眼睛。
她迷糊的按了按眉心,猛的回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嚇得坐了起來。
她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怎么看著眼熟,直到宇文辰端著一本書過來。
她才想起來,這是她的新房。
宇文辰將一只手放在她的額頭,體溫正常,才將手給放了下來。
“還好退燒了,元卿卿,你是不是應該和本王講講,白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嚇成那個樣子,真是膽小如鼠。
元卿卿咽了咽口水,她是真的怕啊!也不能怪她,她惜命。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戰(zhàn)王要殺我,我怕!王爺,我真的怕。”
她咬著唇,又是那種無助的眼神,她的身子在顫抖。
宇文辰嘆了口氣,他娶了個什么回來?
蠢就算了,還膽小如鼠。
已經無藥可救了。
他在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怕什么?你是辰王妃,他是戰(zhàn)王!按輩分,算是你哥哥。”
元卿卿捂著腦袋,心里更加的委屈,她做錯了什么?
委屈的眼淚往下掉。
宇文辰愣住了,隨時用拇指,將她眼角的淚拂去。
“哭什么?”
他反正是想不到什么可哭的。
元卿卿卻捂著腦袋說:“痛!”
宇文辰身子往前一傾,挑去了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可能是吻了兩三次,技術明顯提高,不像之前的撕咬。
更多的溫柔,讓她渾身酥酥麻麻的,仿佛觸電了一樣。
他一只手,滑落到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拖著她的腦袋。
隨著那個吻的加深,她感覺大腦有些缺氧,她的小手輕輕的推了他的胸一把。
宇文辰才戀戀不舍的從她嘴上挪開。
神情依舊那么迷戀。
元卿卿則是扶著床頭,大口的喘氣,她差點窒息而亡!
“還疼嗎?”
他溫聲細語的問了一句。
元卿卿卻揮了揮手,“王爺,這已經不是疼不疼的事情了,是我快要斷氣了?!?p> 看著她苦著一張臉,更委屈了,宇文辰的臉上爬上一抹紅暈。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碰到元卿卿的唇,就像是碰了什么致命的毒藥。
他克制不住,也停不下來。
過了一會兒,秦嬤嬤端了碗藥進來。
黑乎乎的,聞味道,就知道很難喝。
宇文辰接過了藥,示意秦嬤嬤出去,秦嬤嬤看向元卿卿的眼神卻是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離開了。
宇文辰舀了一勺藥,放在嘴邊吹涼,然后送到她的嘴邊。
元卿卿的眉頭卻皺在一起,唇抿著,沒有張嘴的意思。
這讓宇文辰有些不高興,“喝藥!元卿卿,不許鬧脾氣!”
他的語氣,有些命令的口吻,不允許元卿卿拒絕。
可是藥的苦味很勸退,元卿卿怕疼,怕苦,怕死。
這是她的標志。
“王爺,我不想喝,我已經好了,真的!”
“元卿卿,你不喝藥,怎么能痊愈?”
宇文辰現在有一個沖動,那就是剖開她的腦袋看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
怎么這么笨!
元卿卿忽然懷念現代了,最起碼,不用喝苦苦的藥。
都是一顆一顆的藥丸。
宇文辰見她不為所動,就一口喝下她藥,鉗制住了她的下巴。
強行將藥灌到她的嘴里。
元卿卿的臉都成鐵青色了。
她想吐的機會口沒有,只能喝下去了,他沒有放過意思。
而是順勢壓了下去,唇舌在糾纏,讓她身體變的很熱。
就在她以為,宇文辰會進一步做點什么的時候,他幫她蓋好被子。
這讓元卿卿錯愕。
他坐在床頭看著她,伸手理了一下,她臉上多余的絲發(fā)。
“元卿卿,你能說說,你不怕什么嗎?太后讓你生個孩子,都能把你嚇昏厥?!?p> “王爺,你白天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抗旨是死罪!我怕死?!?p> 元卿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結局,就莫名的恐慌。
那一刀一刀的下去,得是多疼??!
“你個傻子!”
宇文辰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元卿卿愣住了,宇文辰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
這個動作,不是她調侃女主的時候才會用的嗎?
難道,宇文辰把她當成練手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也愿意,只要能抱住金大腿就好。
“王爺,你會保護我嗎?”
元卿卿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沒有得到保證,她心里,始終壓著一塊石頭。
宇文辰的面色沉了下去,有些不悅的看著她,這蠢是真的裝不出來!
“元卿卿,你的腦子,是紙糊的嗎?想知道答案,看你表現!”
“好,我做什么都可以,陪睡也沒問題,但是動作輕點可以嗎?王爺,我怕疼?!?p> 元卿卿縮著腦袋,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讓宇文辰沒差點氣死!
什么叫陪睡?
“元卿卿!你以后再胡說八道,本王就餓你一天飯。”
說著,他就掀開被子,將元卿卿往里面推。
他躺在她剛剛歐暖的地方,讓元卿卿自己重新暖被窩。
她倒是睡的快,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小憩的聲音。
宇文辰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拉,讓她枕在他的懷里。
他眉頭微皺著,他想接受神醫(yī)的治療了,這樣就可以和她要一個他們的孩子了。
他也怕弄疼她。
她就像一只貓,一點點的撓在他的心窩上。
她卻什么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一樣。
元卿卿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睡著。
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安心的進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