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家庭餐廳內,杮崎友和坂道聯(lián)招合格的美少女們坐在同一張桌子。如果忽視了杮崎友臉上正貼著的冰袋的話,那倒是其他偶像宅夢寐以求的事。
“杮崎桑,還覺得痛嗎?”
和剛才坐在靠走廊通道不同,杮崎友和銀行妹松田里奈交換了座位,正由松田里奈把冰塊放到膠袋中貼敷在他的左邊臉上。
剛才被打的地方正正是不久前金村美玖打了他一巴掌的地方。
因為怕杮崎友受傷的左手再有什么意外,松田里奈主動地接過幫杮崎友用冰按著掌印的任務,簡直就是自家熊孩子闖出禍后走去補賞背鍋的母親一樣。
“痛倒是不太痛,只是奇怪為什么不賀喜打我,而是遠藤你打我而已?!?p> 受害者的賀喜遙香在杮崎友吻到她時就仿佛腦內過熱,散發(fā)出蒸氣一樣,滿臉通紅呆呆地貼在杮崎友身上。
直到遠藤櫻把她拉回座位上時,這位一直都在女校上學的妙齡少女此時才回過神來。但也死死地貼在桌面上,和上次被看到穿衣的有美子會長一樣,變成了一條咸魚,不敢抬起頭看杮崎友。
“真是抱歉,杮崎桑。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本身也意想不到一直都是軟妹的遠藤櫻居然會突然給自己來了一巴掌,杮崎友看著雙手合十底下頭向他鄭重地道歉的遠藤櫻也不知說什么好。
嘛,反正以后會在她身上做更痛的事,就先算了。
杮崎友把目光看向正用雙手掩著自己嘴巴,底下頭雙肩震動狂笑中的森田光。
“笑什么笑,都是你害的?!?p> “嗚——”
森田光停下了笑聲,怪叫一聲,縮著脖子委屈地看著松田里奈,眼角還裝出了傷感的眼淚,雖然杮崎友覺得那是剛才笑到流出來的眼淚。
“杮崎桑,雖然的確是因為小光做錯事而弄到這樣,但她已經(jīng)知錯了,你就別怪她了。”
漢字欅坂二期生,大家的母親,松田里奈看到森田光向她撒嬌的樣子,不忍地向杮崎友求情道。
如果匆視了她按著杮崎友臉上突然加大力度的手的話,的確是個很好的求情。
“算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應該是剛才會不會被人拍下了照片。”
杮崎友也不想再和森田光在這種不是兩人獨處“教訓”不了她的環(huán)境下再和她糾纏,直接點出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
“嗚——”
聽到可能會被人拍下照片,擔心著自己還沒偶像出道就碰到這種倒楣事,以后偶像生涯不知該怎樣過的賀喜遙香臉朝桌面趴著,發(fā)出了一聲不同于森田光怪叫的悲鳴。
“這應該倒不需要擔心?!?p> 剛才一直坐在杮崎友右邊,用著手機好像在查找什么的林瑠奈停下了手,主動地否定了杮崎友的擔心。
“從我這邊看的話,剛才也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到我們這邊,而且你們沒吻久久就被遠藤桑一手拉開了。”
林瑠奈搖了搖自己手上的手機,毫無波動的語氣,棒讀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雖然我們坂道聯(lián)招合格了,但還未出道的我們完全沒什么知名度,我們沒戴口罩在這呆了這么久,推特和五廁所那些網(wǎng)站也沒有什么偶遇到坂道預備成員的消息?!?p> 沒有干勁的語氣和難以說得上是好事的內容讓在場的其他人感覺不到安慰或是放下了心頭大石,反而是微妙。
對偶像來說,談戀接吻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自然是一件十分好的事,但另一面卻是因為自己毫無知名度,完全沒人在意才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那倒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了,甚至是悲劇。
“就算被人看到了可能也只會當是年輕男女忍不住激情而在餐廳接吻而已,而且說到引起注意的話,遠藤桑剛才打了你一巴掌的響聲更引人注意就是了。”
十四歲的年齡說出這樣的話,該說不愧是林皇嗎!
而聽到自己引發(fā)起更大麻煩的遠藤櫻又再次鄭重地向杮崎友道歉,這次直接把桌子當成了地板,雙手擺出土下座的姿勢,和自閉中的賀喜遙香一樣把頭貼在桌面上。
“你這是想把矢久保美緒的謝罪醬人設搶了嗎?”
看到遠藤櫻又再向自己謝罪,杮崎友不得不吐槽道。
“謝罪醬?”
聽到這種十分少見的人設,本身又想笑出聲的森田光壓下了笑意,有些好奇地向杮崎友問道。
“聽說之前你們坂道聯(lián)招的sr不就有個人一直在下跪謝醬,網(wǎng)上的人都稱呼她為謝罪醬了?!?p> 杮崎友本身也不太算熟悉矢久保美緒,只能把從網(wǎng)上看到的略略地說了一下。
“居然還有這種的做法,而且還合格了。”
森田光略有所思地底下了頭,似是在想要不要模仿一下這類稀少的人設來搏一搏新鮮感。
“你現(xiàn)在不講武德的人設不就很好了,不需要模仿別人?!?p> 杮崎友想了想矢久保美緒那后來在乃木坂糊得十分厲害的人氣,和一開始就在坂道聯(lián)招中人氣一騎絕塵,力壓賀喜遙香和遠藤櫻,雖然后來因欅坂一年半也不發(fā)單,弄到人氣反被遙遠超過,但還是排在第三的森田光。
完全沒有可比較的可能。
“話說起來,你們聯(lián)招合格的人中有個和賀喜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叫北川悠理,有機會的話最好和她打好關系,就算關系不能變好,也千萬不要交惡。如果可能的話,能否幫我問一問她是不是有個叫北川博文或北野博文的兄長?”
“這么簡單的事當然是沒問題了,杮崎桑。不過,北川博文是?”
曾做過銀行妹的松田里奈自然知道社會上有什么人是不能得罪,所以和其他四人不同,對杮崎友的提點還是十分感激的,雖然她本來就是個處事圓滑,盡可能不得罪別人,和人交好的人。
“一個失去了聯(lián)絡的朋友而已?!?p> 對銀行妹撒了一個小小的謊后,杮崎友伸手把松田里奈正幫他扶著臉的手放了下來。
“怎么了,杮崎桑?不用再敷著嗎?”
感受著手腕上杮崎友那并不光滑,甚至有著挺刮肉的手繭的松田里奈自是不會像某些小說的女角那樣突然臉紅了。
“只是你下一個任務來了?!?p> 杮崎友看著服務客正捧著過來的鐵板,向松田里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