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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為我大殺四方

第三十六章 心疼不已

上仙為我大殺四方 袖藏桃花 2028 2020-11-11 22:39:27

  “你們二人居然養(yǎng)了一只妖?還用仙藥來喂它?是不是瘋了?古月門可是仙門,容不得半只妖?!?p>  “仙藥?”小豆苗突然醒了,瞧見洛鳴山手中捏著她的仙藥,便氣鼓鼓地?fù)屃诉^來,還用肉嘟嘟的小手撓了他一下,怒道,“這是我的!”

  洛鳴山愣了半晌,竟傻笑起來:“這小妖,倒是挺可愛的嘛。”

  小豆苗又撓了洛鳴山一下,怒道:“什么小妖!我有名字,我叫豆寶!”

  洛鳴山被它撓得心花怒放,仿佛連自己受了傷也不在意了,只顧伸著手指戳著小豆苗的臉,被它撓出血痕了也高興得很。

  秦霄也沒停下,他將仙氣注入洛鳴山的體內(nèi),洛鳴山傷口上的血很快凝結(jié)起來,又過了一會(huì)兒,便只剩下一道疤痕。

  落雪覺得很意外,洛鳴山這樣重的傷都能好得這么快,那自己當(dāng)初受的傷,如果有仙氣相助,定然也會(huì)好得很快。到底是她身子弱,受不得仙氣,還是真如玄青真人所說的,鳶歌舍不得給她注入仙氣,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只盼著往后不再受傷便好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在此地過一宿,明日一早再出發(fā)?!鼻叵稣f話時(shí),已然支起了一張結(jié)界網(wǎng),冰天雪地被隔在外頭,仿佛與他們無關(guān),落雪覺得挺好的,凍不著又很安全,若是那只山雞未被雪狐搶走,那就更好了。

  可洛鳴山心里是千百萬個(gè)不樂意在荒地里過夜的,這里可連弟子房都比不了。

  想想他府上隨便一間廂房都比玄天閣的弟子房好千百倍,他曾想過,既是來修仙的,也只好強(qiáng)迫自己接受了弟子房,可眼下要在這樣的地方睡覺,他從未想過,也從不覺得自己可以受得了。

  “秦師兄,我們當(dāng)真要在這里過一夜?”洛鳴山自知不該問,可他就是忍不住。

  秦霄道:“這方圓百里內(nèi)并無村莊,莫非洛老弟想去前面山洞,同那只雪狐做伴?”

  洛鳴山只得呵呵一笑,轉(zhuǎn)眼瞧著小豆苗,道:“秦師兄說笑了,那雪狐哪里有這小家伙可愛?!?p>  落雪抱著小豆苗到一邊坐著,取出仙藥讓它服下,她從早晨一直餓到現(xiàn)在,早已沒了氣力,小豆苗吃了仙藥,在她懷里活蹦亂跳,張牙舞爪地要去找洛鳴山麻煩,不過就是給了他一粒仙藥,至于如此記恨嗎?

  秦霄一走近,它便消停了,只乖乖地窩在她的懷里,不聲不響,她很欣慰,這小家伙定是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將來要做一個(gè)乖巧的女子。

  “對不起,方才讓那雪狐將山雞奪了去?!鼻叵鋈∠卵g的酒壺道遞給她,柔聲道:“喝一口,睡一覺,待你醒過來,我保證能尋到食物讓你吃個(gè)飽?!?p>  落雪正要伸手去接酒壺,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小豆苗“嚶嚶嚶”地在哭,她低頭一看,果真,眼淚都將她的衣襟沾濕了。

  小豆苗邊哭邊嚷嚷:“秦霄哥哥要成秦霄爹爹了,豆寶不要啊!”

  洛鳴山走了過來,蹲下身戳著小豆苗的腦袋,這一路上他早已看出秦霄對落雪有些特殊,他倆的關(guān)系定然不同尋常,可他并不知道小豆苗對秦霄傾慕有加,便只顧自己道:“原來你叫豆寶啊,我叫洛鳴山,是你秦霄爹爹的同門,雖然我叫他一聲師兄,可我比他還先入古月門數(shù)月。”

  小豆苗一聽洛鳴山也稱秦霄為它的“秦霄爹爹”,而秦霄本人只是笑著望向落雪,它一傷心,哭得更厲害了,叫洛鳴山看了心疼不已。

  落雪面上一紅,厲聲道:“豆包你別瞎說,什么秦霄爹爹,他才不是你爹爹。”

  “我叫豆寶,說了多少回了,我叫豆寶,瘋丫頭你不是我親娘,我討厭你!”小豆苗撲騰著離開落雪的懷抱,可它雖說是妖,畢竟也是個(gè)小姑娘,傷心時(shí)身邊沒有一個(gè)人來安慰,是很可憐的。

  它抬頭看了看身邊的人,秦霄已經(jīng)不是它的秦霄哥哥,落雪也不是個(gè)好人,它只好梨花帶雨地瞧了眼洛鳴山,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洛鳴山被它瞧得整顆心都化成了一汪清泉,連忙將它抱在懷里,任它鼻涕眼淚一把一把,胡亂地在他身上抹。

  小豆苗哭得累了,在洛鳴山的懷里睡了過去,此時(shí)的洛鳴山,抱著小豆苗背依著樹干,覺得這荒郊野外似乎比自家紅磚綠瓦、金碧輝煌的府邸來得都要好,這小家伙簡直我見猶憐,這世間竟有如此可愛的小妖,他那往后要怎么捉妖?

  落雪頭疼不已,倒不是因?yàn)樾《姑缭趧e的男子懷里睡去,而是它方才喊的那一聲“秦霄爹爹”,它是從何處看出來秦霄對自己有意思的?又是怎么會(huì)這樣輕易地放棄心中所愛?

  她無奈地嘆息,原來妖也薄情。

  秦霄又將酒壺遞了過來,問她:“你竟然連一只妖也騙?”

  落雪抬眸,有些不解,她何時(shí)騙過小豆苗了?

  “人怎么可能生出一只妖?既然生不了,又何來親生的一說?”秦霄在她身邊坐下,背靠著結(jié)界屏障,雙腿舒展開,閑逸地同她說起話來。

  落雪搖頭:“我并未同它說過,它是我親生的,我只說過,親手種出來的便如同親生的一樣,雖然它認(rèn)了我這個(gè)娘親,可你并不是她的爹爹,所以…你別誤會(huì)。”

  秦霄聽出她言語間的怯意,又笑了,不同于往常那般看她笑話時(shí)那樣,眸中似有什么在閃爍,瞧得她又覺面紅耳赤,連忙扭過臉,不去看他。

  “喝一口吧,這是九重天上的云霄珍釀,喝了能保你一夜好夢?!鼻叵鰧⒕茐剡f到她唇邊,她雙手接了過去,捧起來便仰頭喝下一大口。

  這云霄珍釀只需喝上一小口,便能讓尋常的凡人酩酊大醉一整日,她倒好,這一大口喝下去,恐怕能讓她醉上七天七夜,也罷,睡了也好,他便不必去尋食物了。

  落雪覺得眼前模糊起來,一時(shí)睡意來襲,她趴在身側(cè)的石墩上,不多時(shí)便睡了過去,這一睡便睡足了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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