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呢,還是起個藝名吧,好方便我掛牌子出去”胡媽媽問到。
“媽媽就叫我英落吧?!甭溆衙址催^來念。
“好,我這就去掛牌子去!”胡媽媽興沖沖的就要走。
“等等,”英落叫住了胡媽媽。“有些事情得先說清楚?!?p> “好,姑娘你說?!焙鷭寢尩挂膊恢保F(xiàn)在離晚上開門還早呢。
“第一,表演我只彈琴?!鼻偎囀锹溆⒆钅玫某鍪值谋臼拢谏衽顭o聊的時候就靠彈琴打發(fā)時間了?!暗诙?,我不接客?!彼植皇钦鎭磉@里當姑娘的。“第三,我不接受你隨隨便便給我安排的人,我只等自己要等的人?!彼哪繕撕苊鞔_,不想跟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有什么牽扯,連敷衍都懶得做。
“這……不接客這容易,賣藝不賣身的頭牌大有人在,可陪酒聊天這是免不了的啊,你看……”胡媽媽有些為難。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值錢了。我每晚開場的時候彈一曲,其它時候就交給你樓里的姑娘了。放心,不會讓你虧本的,所有收益我分文不取,都歸你?!甭溆⒃手Z。
“那就這么說定了!”不要錢的最好!反正剛才也收過落英的銀票了,怎么說她都不會虧的。胡媽媽自去準備掛牌的事兒了。
“把這封信送去幽夜庭,要快!”胡媽媽叫來一個小廝,正色吩咐道。她一直都是幽夜庭的人,明月樓也是幽夜庭用來收集消息的據(jù)點之一。這個英落姑娘的那支簪子,她在主子身上見過。她反復(fù)確認過,那一定是邪王的東西。至于為什么會在那個姑娘身上,那就只能問問主子本人了。
晚上,明月樓新任的頭牌開場。胡媽媽不愧是在這一行浸淫了三十年的人物,一下午的宣傳十分到位。明月樓里里外外人滿為患。胡媽媽笑得見眉不見眼。
“我說胡媽媽啊,你這么大陣仗,我們也都這么捧場,你可千萬別讓我們失望啊!”幾個明月樓的??驼{(diào)笑著跟胡媽媽開口。
“看趙公子您說的,我們明月樓什么時候讓各位公子失望過!胡媽媽我像各位保證,這個英落姑娘絕對會讓大家眼前一亮,驚艷不已的?!?p> “這可是胡媽媽你說的!這個世界上能讓趙公子驚艷的美人可不多哦!”另一個公子也跟著起哄。
“我說的!我們拭目以待。”胡媽媽對英落可是很有信心的。
“就是啊,這個英落姑娘可神秘得很呢,媽媽連我們姐妹都不給見,好像生怕我們貌丑,嚇到人家姑娘一樣!”坐在趙公子身邊的翠紅姑娘嬌滴滴地說。她就是被胡媽媽刷下來的前一任頭牌。糊里糊涂就被人奪了頭牌的位置,她可憋著一口氣呢!這些宏大的場面本來應(yīng)該都是為她準備的,可現(xiàn)在她卻淪為陪酒的,在下面等著正主出場,她不氣才怪!
“誰敢說我們翠紅貌丑?”趙公子伸手摟過翠紅的柳腰?!耙俏覀兇浼t姑娘貌丑的話,這世間就找不出好看的人來了!”
“我們家翠紅當然也是貌美如花的,只是這英落姑娘嘛,你們一會兒自己看了就知道了?!焙鷭寢屵€賣起了關(guān)子?!案魑簧宰胰ゴ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