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格外的冷,逼著我穿了好幾件衣服,我總覺得最近的天越來越壞了,明明已經(jīng)立春了但還有那么冷,即使再冷我也會為你多拿一件衣服,每一次手抖的好像得了什么病一樣,對了天太冷了剛洗完頭發(fā),出門走一會頭上就有起的冰擦子了,真的事很讓人無奈吧,靜靜的看著你蜷縮的樣子就真的好像一個可愛的小倉鼠一樣,真的很可愛呢,我真的沒想到二月份還會下雪呢,往年的這個時候村里的土花也開了吧,簡單的回憶起每一年的這個時候,花與你都格外的美呢,我真的很高興我們都在這個地方,不溫不暖的似乎我們的虧欠這什么一樣,缺少的都格外相似。
透過玻璃的第一祿光,清晨里好像什么都和往常一樣,來來往往讓原本清閑的街道上慢慢忙碌起來了,街道上的人間穿梭在沒有縫隙的屋檐下,喧嘩的整整齊齊的,他們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在這條巷口路里屋檐上的雪在緩慢的融化,滴答的敲打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淡泊的凹陷的小孔,這里有著農(nóng)村該有的樣子,在幾輩子種下的樹旁休息無論春夏秋冬都一樣,也許冬天并不適合在樹下呆著,可這好像都已經(jīng)成為了刻在心里的習慣,市口旁的槐花已經(jīng)很高了,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jīng)問過這棵樹是什么時候種下的,我記得很清楚這棵樹姥姥說這棵樹是太爺在解放那年種下的,當時太爺還當著村里的書記,那時候并沒有什么人能學的起,當時是在我太爺?shù)母赣H賣地才讓我太爺上了學,因為是村里私塾的原因再加上后來打仗了,就沒有在往深了學了,在那時上的起私塾的人很少的,咱村那時候還挺大的后來分分村了咱村就你太爺上了學,競選的時候也就你太爺當書記了,解放那年就種下了現(xiàn)在挺老了。
今天市口的人格外的多,但趕集的人卻很少,人們都圍在那棵樹的周圍,從嘈雜漸慢慢安靜在嘈雜起來再安靜,我慢慢靠近自己根本擠不進去,只好站著比較高的地方看著,我緩緩的走上高臺,這場景很慢很溫柔,他們撫摸著那棵樹,嘴里念叨這什么,每一個人都上前說了以后,也許有什么好玩的一樣有人說的時候周圍的人有的笑,有的人走上前去說完話他們盡都沉默了,有的人管它叫解放,有人管它叫干媽,甚至還有管叫二老婆的,但確實是真的,我們無從知曉他們經(jīng)歷過的任何事,在這里我好像是外人一樣,我對他們說的竟然一無所知。
從上午七點開始,到下午五點就都散了,他們走后我看看了樹下寫滿了祝福和感謝,還有送花的,送的也很普通是一些二月蘭和野雛菊一些經(jīng)常可見的野花,它們也許并不能跟別的花店里的花相比,但這是只屬于我們村的花吧,也許他們也沖著這一點才細心得送出吧。
今天特殊,我被窗戶外的的機器聲音吵醒,我推開窗四處張望,只有綠色的院墻,可曉而知這聲音并且是我家里傳出來的,我很好奇收拾好就出門了,今天市口的人太多了幾乎人山人海,有的人因為進不去就在附近的墻上架上了梯子在這大大小小的院墻上爬滿了人,過了許久,我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過了很久我聽到了大型的切割機的聲音,這聲音過了很久才聽下,我以為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只聽見轟隆轟隆的巨響,我明顯這響動大地都顫動了,接下來熟悉的聲音,嗩吶琵琶楊琴,這聲音和音調(diào)并不是在祝福這什么一樣,很顯然這也并不是祝福什么,樹倒了它壓倒了院墻讓我們相遇。
這棵樹它承載了半個世紀人的瑣碎,很顯然也帶著使命離開了,人們都哭出了聲,這棵樹對于很多人來說就好像是沒有溫度的親人,很多事只因為你我們才能讓我們相遇,我并不懂這棵樹,無論怎樣形容都無法貼切的去形容他們,只是感覺有些傷感涌上心頭。
在那以后,市口的廣場空曠了
在那棵樹后,嘈雜聲仍然嘈雜改變并沒有改變,我靜靜的觀望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在。
在那以后那棵樹的樹樁被村里人做成了棋盤,兩個人下棋,旁邊放什么東西都剛剛好,人們還在圍觀,好像什么都沒改變,又好像變了樣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