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應龍的身體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牽引,自主的復蘇過來,救下了何丹萍的魂魄,被他放在褚璇璣常常睡覺的那顆桃樹中,借助哪里濃郁的天地靈氣修養(yǎng),在前幾年就已經復蘇過來,只不過依舊不能說話,這也是為什么,褚璇璣總是喜歡在那顆樹上睡覺的原因。
哪怕經常被抓到,她也依舊喜歡躺在那棵樹上,褚玲瓏也下意識的親近那顆桃樹,常常喜歡在那棵樹下修煉,那是一種源自血脈深處的親近感,這幾年由于何丹萍魂魄的復蘇,那顆桃樹長的愈發(fā)旺盛。
每天褚應都能感受到桃樹中傳出來的欣喜之意,尤其是在褚玲瓏和褚璇璣靠近的時候,褚應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何丹萍的情緒。
說完褚璇璣的事情之后,褚磊幾人就離開了,昊辰看了一眼褚應,然后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將褚璇璣叫到一邊去。
褚應奇怪的看了一眼昊辰,他總感覺昊辰在哪里見過一樣,很熟悉,但是很討厭。
由于柏麟帝君的法術屏蔽了一切,除了司命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認出他的這一具人界的身體,當然,那幾個通天徹地的大能除外。
褚應搖了搖頭將腦子里的奇怪的想法給除去,然后向那顆承載有何丹萍魂魄的桃樹走去。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一襲黑袍,長相和應龍的本體一模一樣的人盤坐在桃樹下,一道道淡淡的黑氣從他周身的毛孔中進入他的身體,循環(huán)一個大周天之后,緩緩地歸于他黑色的氣海中,看起來十分妖異。
突然,似乎是感覺到有人靠近,他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看向褚應走來的方向,黑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住他的身體,再一次散開之后,他變成了一個灰色的鐵公雞,將一塊玉石給吞進肚子里,身體周圍的黑氣瞬間消散,看起來就和普通的靈獸一般,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靈氣。
褚應從遠處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巨大的桃樹,又看了看正在樹下打瞌睡的小摳,無奈的笑了笑,將小摳放在自己的肩上,再次看向桃樹,說道:“師娘,小應來看你了?!?p> 說完向桃樹行了一個禮,桃樹的枝椏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并且一道神念直達他的腦海,“起來吧!我現在只是一個孤魂野鬼,如果不是當初那位神君相救,估計早就魂飛魄散了,況且現在也常常能看到他們姐妹倆,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褚應嘆了一口氣,將這次下山的經歷一一告訴了何丹萍,尤其是褚璇璣和褚玲瓏的事,當然也巧妙的避開那些危險的事情,并且還著重于介紹了禹司鳳這個“新朋友”,并且隱晦的提到禹司鳳似乎看上褚璇璣了。
聽到這個消息,何丹萍的神念劇烈的波動了一下,向褚應打聽了一下禹司鳳的各方面情況,赫然一副丈母娘的做派,當然如果真的成了,也就真的是丈母娘了。
褚應一一的向何丹萍介紹禹司鳳的情況,評價很中肯,不摻雜絲毫的個人感情,當然他是這樣認為的……
聽完了褚應的介紹,何丹萍的魂魄再沒有絲毫的動靜,因為她的魂魄沒有肉身,這棵桃樹也并不是很契合,所以她的魂魄不能過于劇烈的波動,不然很容易就陷入沉睡中,今天是她幾年來波動的最劇烈的一次。
褚應又呆了一會兒,將一顆靈果化作精純的靈氣注入桃樹中,滋養(yǎng)著何丹萍的魂魄,然后將小摳放在樹下,離開了。
他走后不久,小摳的眼睛瞬間化為金色,身體也變成一條小小的應龍,鉆進了少陽的秘境中,盤坐在燭龍之息的不遠處,封印著羅睺計都心魂的琉璃盞下方,吸收著琉璃盞傳出來的煞氣。
“司鳳,你來這里干什么?”正在向外走去的褚應,看到匆匆走過去的禹司鳳說道。
禹司鳳一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什么,我就是過來接一點桃露?!?p> “真的嗎?”褚應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看著禹司鳳說道。
禹司鳳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來……拿我的面具。”
褚應一愣,然后笑著說道:“我當是什么呢!就這小事兒!我?guī)湍?!?p> “可是,面具在你們少陽秘境中?!庇硭绝P愣了一下說道。
褚應愣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我讓燭龍幫我!”
“燭龍!”禹司鳳震驚的說道。
“嗯!”褚應有些得意的說道。
“司鳳,司鳳!你要去秘境拿面具的話我?guī)湍?!我有這個!”這時候褚璇璣激動的從遠方沖了過來,手里拿著那個盾雷桃江,急急忙忙的說道。
褚應撇了撇嘴,說道:“姐!不用了!我?guī)退绝P拿!你再被師傅抓到,就真的出不來了?!?p> “??!沒事的,我有這個!”褚璇璣揚了揚手里的盾雷桃江說道。
褚應一笑,說道:“有我在,沒意外,所以你們就先回去,我去幫司鳳拿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