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寺外,仍舊是那個和尚在掃地,但是當(dāng)這個和尚看到李建成后,直接將其領(lǐng)到楊俊的住處,并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法流師伯讓我看到您后直接將您領(lǐng)到這里。
李建成點了點頭,便進(jìn)去了,楊俊已經(jīng)正在燒水,看到李建成后示意讓他坐下,隨后為他倒了一碗熱水道:這一次是我輸了,說吧讓我做什么事情?
幫我查查十三年前針對李族的人究竟是誰?那一場對于李族的災(zāi)難他始終忘不了,這個針對李族的勢力,這些年來一直針對于李族,自己的大伯二伯三伯也是在那一場災(zāi)難之中早夭,這些年那個勢力還持續(xù)針對了他其他堂哥們,有幾名甚之都死于那個勢力的針對,然而最不能讓他忘卻的還是江離的死,那名和自己相處不過幾個月的下人,但是卻能為自己付出了性命。
可以,但是你也要提供一些線索,比如那個勢力的人,或者曾經(jīng)做了些什么事情?楊俊嚴(yán)肅道。
李建成點了點頭將孔學(xué)和十年前的山賊劫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李建成說出山賊時楊俊直接就回答了兇手:那一次事件是我們皇室所為,不然你認(rèn)為為什么要讓遠(yuǎn)在隴紀(jì)的李哲去幫忙。
我知道,因為我猜到了,但是當(dāng)時皇室應(yīng)該沒有把一名孩子當(dāng)回事吧?李建成問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楊俊疑惑道。
我們當(dāng)時回去的時候遇到了第二次土匪的劫路,但是當(dāng)時不是懸賞我堂伯,而是我,本來我也是認(rèn)為當(dāng)時的人是皇族的人,但是不久我就轉(zhuǎn)變想法,我想皇族絕對不會對一名還未長大的孩子出手吧,若是真的如此那這個皇室不是沒有底線嗎?李建成緩緩道。
楊俊聽了他的解釋后點點頭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隨后他就將十年前他剿滅那些山賊的一役講了一遍,楊俊聽后震驚道:沒想到那些貪官竟然會聽你的話!你真是藝高人膽大啊。不過按照土匪被殺死這一件事情分析,那個勢力的人可能就在你身邊,也可能是你的那些貪官之中有著奸細(xì)。
李建成搖搖頭道:這些我都查過,根本找不到,不然我不會讓你幫我做這件事情。
確實是一件難事,不過幸好你是這個時候要找我,若是再晚些我可能就不在寺中了。楊俊道。
為何?
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這只信鴿給你,以后想要找我就用這個吧。我根據(jù)你的消息可以先派人去孔村調(diào)查,這件事情是一次難事,可能要消耗不少時間。楊俊思慮道。
嗯。
給你一個忠告,那些兵器最好不要讓其出現(xiàn)在外族人的面前。楊俊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楊俊說的自然是在土匪手中收繳的兵器,這些年來李建成一直暗中招兵買馬,這件事情還是被李淵允許的,那些兵器也正好落到了那些士兵手中。
......
隨后的時間里,李建成回到了隴紀(jì),在家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后,李建成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門口處府中的人們都出來相送,但是竇氏哭的是最為傷心的,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這一句說的一點也沒有何況是要危機重重的邊境。
對不起建成,我沒有辦法和你一起。李瑗道歉道。
沒關(guān)系堂哥,你和小玉的事情趕快辦了吧,我回來后我希望我能看到大侄子或者大侄女。李建成打趣道,一旁的韓玉和李瑗都紅了面框,他們二人這些天也定好了日子了,就等著結(jié)婚了。
可惜的是,那個時候你沒有在場。李瑗嘆息道
沒事的,不能因為我讓你們最幸福的時刻給延遲了。李建成雖然感覺無所謂,但是心中還是有著不小的遺憾。
去那里后小心。李淵最后兩個字沒有說出聲,只是做了做口型,李建成看清楚是皇族。
明白,那么我出發(fā)了。李建成對他們鞠了一躬后就坐上了兵部的馬車。他因為是被皇上欽點去邊境,所以兵部的人特地送他去邊境。
這一路上多多關(guān)照了徐大人,這名乃是兵部九品官員,武功也算是強大。朝廷能夠派出這么要職人員送李建成,可見朝廷對李族的忌憚。
哪里的話,能夠送李世子才是我的榮幸,李世子有什么吩咐在下定當(dāng)全部辦了。這名許大人諂媚道。
李建成看這樣子就明白這個人也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隨即道:我確實有著幾個請求,不知徐大人可否允許。
請世子吩咐。
第一我希望去的路上可以拐個彎去一趟同州,第二希望徐大人這一年將我視作普通士兵,不可將我的身份泄露給任何的人。李建成緩緩道。此次去邊境危機重重,只靠他想要辦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非常困難的,所以他需要一個幫手。
世子,您讓我拐個彎去同州,這沒什么問題,但是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呢?這名徐大人疑惑道。
欸,這個你不用問,就告訴我能不能?李建成直接道。
當(dāng)然可以。
兩人行進(jìn)了一天終于到了同州,二人找了一個客棧休息了一晚,這一晚很平靜,但是這對于李建成而言可能是風(fēng)雨過來之前的平靜吧。
馮立住處在大荔縣,在大荔周圍很容易就打聽了出來,畢竟馮立在這一片還算是小有名聲。
隨后李建成二人來到一處還算富有的宅子前,這一個宅子雖然和他家比起來要小的多,但是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講還算是大了。
李建成敲了敲門后,有著一名婦人,這個婦人臉上充滿了雀斑,但是這些雀斑長在她的臉上不會顯得難看,相反還挺和她的氣質(zhì),衣裙還算是過的去,這名婦人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陣疑惑道:你們是誰啊?
您是大嫂吧?我是來找馮大哥的。李建成湊近乎道。
我大哥去教徒弟了,一般都是中午才回來的。這名婦人回答道。
這就尷尬了,這句話說明這是馮立的妹妹,剛剛自己竟然喊他大嫂。
你們要是找我大哥,你們就去郊外看看吧。這名婦人道。
多謝姐姐,不好意思,剛剛誤認(rèn)您是馮大哥的媳婦了。李建成道歉道。
聽到這句話這個女子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面前這個人的衣服不知搞自己多少倍,但是竟然會為剛剛的錯話給自己道歉。這種情況她是生平第一次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