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卑拙疤斓?,“她們用的什么毒可知道?”
“是曼陀羅?!比萜哒f罷,又道,“那毒我讓空行收起來了,你若是用得著,我就讓他送過來。”
“讓封安去取就行?!闭f著就叫了封安進來,吩咐了之后,又朝著容七開口道,“你覺得那墨五姑娘如何?”
“會偽裝,心機頗深,不簡單?!?p> “既不簡單,便不能用簡單的法子對付了?!痹捯粢活D,又道,“否則就便宜她了?!?p> 這話說出,白景天眼中殺機盡顯。
“要先留著她?”容七問道、
“雖先不殺她,但也不能就這么放過她,你去給墨四下毒的時候,順便給墨五也下個毒,給墨五下的毒一會兒我讓封十一拿給你。”白景天看著容七道。
“我去下毒?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要去了?”
“不去也得去,我做這些都是因為誰?要不是因為我不在,又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卑拙疤爨土艘宦?,白了容七一眼道。
“本大爺又沒逼你——”容七正要反駁,卻被白景天的話打斷了。
“本就該是你的事兒,我都替你做了,這么一點小事你能不答應(yīng)?那還算是個人嗎?”白景天義正言辭地說道。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容七也無力再辯駁,沒再說拒絕的話。
白景天讓封十一將毒藥交給容七之后,便自己回了臥室休息,將容七一人仍在書房等著封安將毒藥取回來。
容七罵罵咧咧地等來了封安,拿了藥后并沒有離開,而是再白府待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才走。
畢竟,夜黑風高,才更適合殺人放火。
容七揣著毒藥到墨府轉(zhuǎn)了一圈,便把毒下好了,親眼看著二人將毒藥喝下才離開。
次日一早,白景天帶著禮物去了墨府。
進了門就覺得府中氣氛低沉,心中便是了然,想必昨日下的毒是發(fā)作了的。
白景天心中明鏡似的,卻還是故作疑惑地問了房管家道,“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兒?”
房管家嘆了口氣,答道,“這事兒本不該對外說的,不過白少爺年后就是我們府上的姑爺了,倒也不算是外人,”話音一轉(zhuǎn),道,“是我們府上的四小姐和五小姐,昨夜毒發(fā)身亡了?!闭f罷又是一聲嘆息。
“倒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卑拙疤煨闹幸苫螅嫔蠀s沒有絲毫變動。
明明死的應(yīng)該只有墨四,墨五怎么會死了?
“應(yīng)是無妨的,二位小姐都是庶出的小姐,身后事不能在府中大辦,只將靈堂擺在了自己的院里,倒也不影響見客的?!狈抗芗医忉尩?。
“那便好。”
跟著方管家一路去了前廳,因著這一次白景天是來正式拜訪的,所以要在前廳等著。
不一會兒,墨坤和劉氏二人便來到了,互相寒暄了一陣兒后,墨坤道,“太師如今圣眷正濃,深得陛下的看中,當真是少年出人才??!”
早上一睜眼就聽說自己一夜之間沒了兩個女兒,墨坤受的打擊可想而知,是以精神明顯不好,白景天看出來了,卻沒有開口問,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死了女兒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