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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古早虐戀文里做女主

第七十六章 兩個哥哥

穿進(jìn)古早虐戀文里做女主 劉瀲 2949 2022-07-29 15:18:36

  白婳兩人聊了沒多久,顧昭蘇就過來了,原是那邊有幾個人要去打桌球,顧昭蘇過來問她們想不想一起去玩兒。

  白婳對這種活動沒什么興趣,自然是拒絕了,張璨見狀也跟著拒絕了。

  “桌球沒興趣的話,要不要去牌桌上玩兩圈,這個不需要動,只用坐在那里?!睆堣部粗讒O,眼眸里又帶出些玩世不恭的氣質(zhì)來,就像哄騙小妹妹的花花公子。

  顧昭蘇看了張璨一眼,微不可見地抿了抿唇,但到底還是覺得白婳的心意更重要,跟著用問詢的目光看向白婳。

  白婳想著左右現(xiàn)在離吃晚飯還早,干坐著聊天也沒意思,玩兒玩兒也不是不可以,嘴上卻故意擠兌張璨,“張璨哥哥一看就是老手,我就算玩也不要和你一起玩,那樣肯定沒意思,我要和跟我一樣的新手玩兒。”

  被故意針對了,張璨也沒有生氣,看著白婳低低笑了兩聲,聲音沙沙的,恍若人拿著小勾子在人心上勾了勾。

  白婳在心底暗自翻了個白眼,吐槽他的破煙嗓。

  還不待她們繼續(xù)說下去,旁邊就突然插進(jìn)來一道很是積極的聲音,“你們要找打牌的新手啊,我表弟就是啊,他今天也想嘗試一下新鮮事物,你們算上他一個唄。”

  何知年剛把聽到的消息告訴自家表弟,后腳就又耳尖的聽到她們在說打牌的事情,趕緊把時禪居扯了過來,厚著臉皮想給他占個位置,能讓他跟意中人多接觸接觸。

  他可真是個絕世好表哥,天底下再沒他這樣積極為表弟的愛情奔走的表哥了吧,何知年內(nèi)心感嘆,被自己這感天動地的兄弟情感動到了。

  聞言,幾人目光俱都聚在了何知年和時禪居的身上,時禪居感覺到白婳的目光正投注在自己身上,身體微不可察地緊繃了一瞬,心底有些緊張又有些希冀,不知道對方是否還記得自己。

  他絲毫不曾掩飾,拿他那雙沉靜的眼眸專注的望著白婳,寤寐思之的佳人就在眼前,他連一絲一毫的注意力都不想分散在其他地方,時禪居的目光和他的人一樣柔和靜美,能感受到其中翻涌壓抑的情意,但落到人身上時,就像被一層月光覆上,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不適。

  顧昭蘇和張璨見這清俊少年如此作態(tài),也終于明了何知年為什么這么積極地要參加這次聚會了。

  原是為白婳而來。

  白婳也終于從過去的記憶里扒拉出了對方的身影,是去年在度假村里遇到的那個羞澀的迷路少年啊,嗯,名字叫什么來著,“時,禪,居?”

  清泠好聽的聲音傳至耳邊,被人夸過很多次名字好聽,時禪居才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名字被念出來如此的動聽,他很高興,她還記得自己。

  白皙清俊的少年沉靜的宛如一捧月光,靜美又柔和,此時卻一反常態(tài),隱隱有些躁動起來,形狀優(yōu)美的眼睛里光亮愈盛,白皙的面頰因情緒的強(qiáng)烈而染上緋紅,眉角眼梢卻還帶著少年的青澀自矜,像一朵渾身羞紅的純潔百合花。

  “白小姐你好,能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睍r禪居的聲音又輕又柔,像是擔(dān)心面前是一場會被戳破的飄渺幻夢。

  張璨最后還是和她們一起上了牌桌,除此之外還把以前也不曾參加過這項(xiàng)活動的林月澗拉來湊數(shù),倒是顧昭蘇被張璨以“擔(dān)心他會給白婳妹妹放水”的理由禁止上牌桌了。

  簡單講解了一番規(guī)則,大家就開始在牌桌上實(shí)踐起來,麻將在牌桌上“嘩啦啦”作響,白婳照樣學(xué)樣兒的跟著人接牌,然后有些生澀的把牌整理好,好在顧昭蘇還坐在她身后,時不時會輕聲出言指導(dǎo)她。

  剛開始玩兒,幾個新手都不熟練,白婳這邊有顧昭蘇看著,時禪居那兒也有何知年幫忙,林月澗以前見人打過,約莫知道些,就自己一個人在哪里慢慢摸索,張璨也不著急,就悠閑地看著坐他右邊的白婳,眼里隱約還有流轉(zhuǎn)的笑意。

  白婳抬頭間偶然看到他那副悠然看戲的模樣,心下有些瞧他不順眼,忍不住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

  張璨眼中笑意愈盛,絲毫沒有要生白婳氣的意思,甚至還把腿朝白婳的方向遞了遞,一點(diǎn)兒都不介意她的行為。

  “婳婳?!?p>  就在白婳想再踢一腳這送上門來的腿時,忽地聽到顧昭蘇叫了她一聲,注意力便立馬轉(zhuǎn)去了顧昭蘇身上。

  顧昭蘇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愛護(hù),可白婳隱隱感覺昭蘇哥哥的情緒并不如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平和,她伸出手去拉住顧昭蘇垂下的手,輕輕搖晃了兩下。

  這小姑娘似的小動作卻奇異地安撫住了顧昭蘇,顧昭蘇的心慢慢從那種略微收緊的狀態(tài)平和下來,他安撫般的朝著白婳笑了笑,示意自己無事。

  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張璨正冷淡地看著她們的互動,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幾圈過后,牌桌上那種生澀感就少了很多,開始變得流暢而熟稔起來,何知年見表弟已經(jīng)步入正軌,也不想繼續(xù)呆在這里閑看著別人玩兒,就自己出去找樂子了。而顧昭蘇也被朋友叫去一起玩兒桌球了。

  然而幾個新手即便逐漸熟練起來,但到底是才剛剛接觸,哪里玩兒的過張璨這個浸淫已久的老手,在張璨手下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張璨的臉上還總是帶著點(diǎn)兒漫不經(jīng)心和不知道是不是嘲諷的笑,搞得連脾氣最好,最不在意輸贏的時禪居都有點(diǎn)兒上火了。

  “碰!”張璨若無其事地收回自己準(zhǔn)備接牌的手,笑看著白婳把時禪居剛剛打出來的牌拿過來,然后從自己的牌里抽出兩張同牌面的牌。

  碰完后,白婳隨便挑了張牌打出去,因?yàn)榉陮团龅脑颍掷锏呐埔呀?jīng)被打的一團(tuán)糟了。見桌上沒有人要她這張牌,坐在白婳下方的林月澗才伸手接牌。

  桌上的人都看的出來白婳在針對張璨,其實(shí)不僅僅是白婳,桌上的三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針對張璨。

  張璨倒也不在意,依舊一副漫不經(jīng)心地從容模樣,臉上甚至還有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絲毫沒有把其他人的針對放在眼里。這種穩(wěn)坐釣魚臺,勝券在握的樣子簡直是在撩撥白婳心底的小火花。

  即使是在三個人的圍攻下,張璨依舊贏了,并且是游刃有余地贏了。

  一整個下午一局都沒能贏的白婳在不斷的輸牌之下,一股煩躁自心底而起,慢慢朝上翻涌,淡淡的煩悶在大腦里流淌,這種程度的負(fù)面情緒還不至于讓白婳失控和無法克制,只是難免有些心情不佳,便干脆先叫停了牌局,算是中場休息。

  白婳去了趟洗手間,清涼透徹的清水撲到面頰上,晶瑩的水珠四散開自指間流淌,有些微悶熱的大腦感到一股冰爽,感覺倒是清爽了不少。

  出了洗手間,就見到張璨正靠在走廊邊抽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他面龐上,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聽到白婳出來的動靜,張璨看向窗外的目光移了進(jìn)來落到她的身上,見白婳站在原地,正微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張璨聲音有些低啞,有種微妙的質(zhì)感,“我讓白婳妹妹不高興啦?”

  白婳還是沒有靠近他,拿手在口鼻處扇了兩下,眼睛里有明顯的不喜,“煙味很難聞?!?p>  張璨愣了一下,默默把煙滅掉,然后打開走廊上的窗戶通風(fēng),等他周圍煙味徹底消散,白婳才走到他身邊。

  兩人都沒有開口,靜靜看向窗外。

  一只鳥正從天邊掠過,不知要飛往何處,白婳的目光追隨著那只鳥兒,直到它越飛越遠(yuǎn),變成一個黑點(diǎn),然后徹底消失在視野當(dāng)中。

  “張璨哥哥是不是很幼稚?”張璨的聲音少見的輕柔,似是會被風(fēng)吹散在空氣中。

  張璨像是說給白婳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明明當(dāng)初你和我更親的?!?p>  白婳還是沒有開口,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樣的局面了。她現(xiàn)在和昭蘇哥哥更加的親密,這是毋庸置疑,不可改變的事實(shí)。

  又是一陣沉默。

  “以后不高興的時候,或是遇到什么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除了你的昭蘇哥哥,你也可以找張璨哥哥的,記住了嗎?”

  張璨像是妥協(xié)了,又像是終于接受了現(xiàn)實(shí),知道自己再回不到少年時,也找不到那個會在任何情況都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小姑娘。

  在面對顧昭蘇第一次妥協(xié)時,他就已經(jīng)從小姑娘的世界里退出了一大步,并且再也沒有重來的機(jī)會了。

  白婳看著向來鋒利鮮活的男人此刻顯露出幾分軟弱的側(cè)臉,低聲應(yīng)了聲好,然后上前去輕輕抱了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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