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輕舉妄動,依我看,這是跟之前那閻王的失蹤脫不了干系。”纖渃邊走邊說道。
“啊!為什么這么說?”
“你腦子跟鬼一起輪回去了?”纖渃白了白無常一眼,“這不明擺著嗎?你以為十大禁術(shù)那么好學(xué)?就算聽說過也鮮少有知道怎么去操作的,之前那閻王就是管這方面書籍文獻(xiàn)的憨批之一,八成是讓人給騙了。”
白無常勾唇笑了笑,卻不敢吭聲了。廢話,人閻王罵罵人家沒關(guān)系,他一個小小的士卒哪里敢應(yīng)聲。萬一以后那位回來了,不敢找這位的麻煩,可不就輪到他頭上了。
“唉,老白,讓老黑去摸摸情況,晚上告訴我?!崩w渃扭回頭,瞧見了白無常一臉后怕的樣子,疑惑的皺了皺眉,然后……走了。(纖渃:下屬正值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有個青春期煩惱什么的很正常。她這個做領(lǐng)導(dǎo)的要多給他點(diǎn)休息時間了。)
某位被領(lǐng)導(dǎo)偷偷同情的小白并不知情,而是沉浸在那位爺被罵的后怕之中。
一人一鬼,一前一后的回到了閣樓,房間里穿雜著三四個仆役和兩個小和尚,幾人馬不停蹄的布置著五公主的房間。纖渃清了清嗓子,對還在忙碌的丫鬟婆子說道,“退下,本公主乏了?!?p> 要說乏了,纖渃是真累了。一路車馬勞頓,還被那個陣法擾了心神,好不容易到了吧,又遇上個養(yǎng)小鬼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讓她身心俱疲。而且,可能有點(diǎn)水土不服的緣故,纖渃到這里以后感覺靈力都被壓制了不少。
“我睡一覺,你好好把風(fēng)。”老白本本分分的立在床頭,面無表情。
“也得虧你跟了我?guī)装倌炅?,不然遲早被你嚇成癡呆?!崩w渃翻了個身,無視白無常的白眼珠子。
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期間一直沒人來擾她清夢,當(dāng)她伸個懶腰,從床上起來后,一拐彎就碰見了正在對峙的黑白無常。
“君上!”見到她后,兩人同時喊道,“南山寺里發(fā)現(xiàn)尸體,還有怨靈作祟,方丈讓大家都躲好別出門?,F(xiàn)在方丈帶著幾個弟子在外面做法降妖?!焙跓o常急忙搶聲道,“他們不過人類之軀,很快就撐不住了,我們不去幫忙嗎?”
“不必不必,他們只怕是做做樣子,拉拉名聲罷了?!崩w渃擺擺手,一臉淡然。
“君上!”黑無??觳阶叩剿媲埃斑@個怨靈非同小可,靈力蠻橫,恐怕會傷及無辜。”
“這么厲害?”纖渃故作驚訝,像逗小孩一樣拍了拍黑無常的臉頰,“別慌!老白剛才沒跟你解釋情況嗎?”
“君上,他根本聽不進(jìn)去!”白無常撇了撇嘴,纖渃居然神奇般的從他臉上瞧出了一絲委屈!
“老黑呀。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這寺廟本身就有問題,你看著吧,寺廟出了事,那個養(yǎng)小鬼的更不好收場,就算拋了小鬼不要,也不可能傷及寺廟或是百姓根本。”
纖渃在房間里和黑白無常兩兄弟云淡風(fēng)輕的下著五子棋。坐在房間里聽著他們在外面哇哇亂叫,感覺時間過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