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大佬的白月光又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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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一,可江舟并沒有去學校,因為今天她要正式去《出道吧!我的superstar!》欄目組面試了。
為此,江老太太親自去學校告了假,直接領(lǐng)走了江舟。
這個欄目組在國內(nèi)公評一直不錯,現(xiàn)在正在篩選女團成員,有沖國際舞臺的意思。
江家的孩子做什么都該做到最好,即使做演員,也該沖向國際。
江老太太直接為欄目組投資了兩個億,把江舟塞了進去。
女團篩選時間都過了,正規(guī)的面試渠道肯定是行不通的,只能靠關(guān)系,在江家人眼中,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要是解決不了,那就是你的錢不夠。
江老太太并不喜歡這些娛樂場所,便把車??吭谕膺?,讓司機帶江舟進去。
導演和制片人都已經(jīng)見過江舟的照片兒了,對于她的形象也算是相當?shù)臐M意,她不出面也可以。
江舟和司機走到節(jié)目組門口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女人微微頷首,伸出手:“江小姐,你好。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邢斐!你可以叫我斐姐,希望日后的合作,能夠愉快。”
江舟愣了愣,禮貌性的伸出手,雙方打過招呼后就進了節(jié)目組。
邢斐顯然也沒有想到,江舟比照片上還要漂亮許多分。
這種顏值擱在這兒,簡直秒殺了一大幫子自稱傾國傾城的18線小演員。
邢斐不由得嘖嘖夸贊。
接到江舟之后,司機就回去了,江老太太今天在公司還有個會議要開,沒辦法停留太久。
斐姐知道該怎么做的。
他們進去的時候正有幾個長相各有千秋的少女排練舞蹈,制片人和導演都在幕后。
邢斐有工作牌,所以沒人敢攔他們。
導演是個中年男人,編劇看著倒像是剛出來工作的大學生。
多少有些青澀內(nèi)斂。
導演抬頭看了一眼江舟,又望向邢斐:“斐姐,這就是江舟?”
長得還蠻好看的。
有她加入節(jié)目未必會差。
在這個顏值當?shù)赖氖澜纾^對是老天賞飯吃。
天生干這一行的料。
邢斐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看向了江舟:“這是李導演,這是編劇。”
江舟的面龐有些清冷,眉眼之間又有著似有似無的溫和之氣,讓人很難猜的透。
“你好!”
她伸出手,微微頷首。
幾人寒暄幾句之后,邢斐就帶著江舟又去見了幾位導師。
隨后在中午整個團隊聚餐的時候,導演幾人才正式將江舟介紹給了這些女團成員,以及導師。
幕后的工作人員也算是認識了江舟。
在大家感嘆她樣貌的同時,也有不少人暗地里說她“花瓶”、“關(guān)系戶”,還有類似“潛規(guī)則”之類的詞。
不過,誰C a r e呢?!
娛樂圈有多骯臟大家都知道。
人前背地里大家是什么模樣,誰還不清楚呢?!
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本就是病態(tài)的,好看的人是整容,不好看的反而被稱作天姿絕色,但凡你很優(yōu)秀,就會有很多否認你的聲音。
每個人看待事物都不同,有些人稱太陽溫暖,有些人說它刺眼,這個世道誰能不挨罵?
誰又能管住別人的嘴呢?
你不行我也不行。
整個宴會的氣氛都有些喧鬧,她并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宴會還未結(jié)束,就離開了。
大家都知道她“帶資進組”,也沒人敢攔。
就連一貫嚴厲的導演也沒說什么,只是坐在C位的男人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眼,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容。
席頌一直都是這樣,起初也是男團出身,因為一首英文歌火遍全國之后,整個人也清高起來。
最討厭帶資進組,最討厭空有其表的花瓶,比如今天江舟帶給他的印象就是這樣。
他被邀請為節(jié)目組的特別導師,整個人和其他普通導師當然不同,人簽約的是嘉辰娛樂,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經(jīng)紀公司。
更何況還是A簽歌手。
整個歌壇都為之傾倒的國民男神。
一個“帶資進組”的江舟算什么?人家所能給她的就只有鄙夷。
江舟的離開并沒有影響宴會的喧鬧,大家都想要在最終比拼環(huán)節(jié)選一個好導師。
畢竟如果遇上席頌這種,單憑你蹭一個熱度就能給你帶飛。
誰不想輕松走紅?
大家都卯足了勁兒,一個個都想討好席頌。
這些年來席頌的口碑有所下降,從他目前的人設來說,確實是有些崩塌的。
公司給的設定是溫柔有禮的鋼琴王子,可他這些年劍走偏鋒,偏偏眼睛長在頭頂上,脫粉萬千,這又怪得了誰?
你自己非要黑紅,我難道還能給你整成正紅不成?
不過話說的好,黑紅也是紅。
你不能否認在這個顏值當?shù)赖氖澜?,他席頌是真的火?p> 盡管樣貌平庸,可自身的才華就足以讓他在樂壇站穩(wěn)腳跟。
其他的幾位導師,也都是娛樂圈里人盡皆知的大才子。
比如說沉默寡言的司安逸,當時也是紅極一時的音樂界才子,唱跳俱佳的當紅偶像。
若不是因為一次事故腿受了傷,再也不能跳舞,他現(xiàn)在未必沒有席頌出名。
更何況他的樣貌,在娛樂圈也是千里挑一。
見過他的人都如沐春風。
這讓許多顏狗都不精舔屏。
娛樂圈的人都知道,司安逸的顏粉要比歌迷多。
司安逸一向行事低調(diào),也不愛出風頭,許多人都早已淡忘他了。
近幾年出的唱片也少,鐵桿粉絲也不多,實在沒有經(jīng)濟來源了,才答應了節(jié)目組邀請。
他本來因為腿受傷郁郁寡歡,只想過的清幽一點,可自己的團隊總得吃飯,經(jīng)紀人和助理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yǎng)活。
他們跟了自己十多年了,總不能自己一走了之,讓他們?nèi)ズ任鞅憋L吧。
司安逸看著總是有些憂郁。
前幾年網(wǎng)上還傳言他得了抑郁癥,跳樓自殺了。
這年頭抑郁癥盛行,多半都是人言可畏。
……
下午訓練開始的時候,江舟還沒有來。
斐姐不好交代,便打了個電話,才知道這家伙居然還有心情跑去喝奶茶。
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團隊都對她有意見嗎?
斐姐剛掛完電話不過20分鐘,江舟就準時到了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
騎的自行車。
怎么也沒想到,好歹是一個豪門千金,怎么還攜自行車出行呢?
大哥,你實在沒車,你起碼打個出租車??!
家里很困難嗎?!
這一生定制看著也不像啊。
“斐姐?!?p> 江舟看見在劇組門口暗搓搓等自己的邢斐,一股負罪感油然而生。
她頷了頷首,略表歉意。
“我的大小姐,您的第一天來劇組排練就遲到?”以后還怎么在節(jié)目組混啊。
“再過幾天就分組成團了,您這個樣子,會被淘汰的啊?!?p> “你是多想陪跑啊,來這么遲。”
她拽著江舟邊走邊抱怨。
邢斐本來就是個自來熟,雖然今天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但她一是職業(yè)要求,二是本人性格如此,立馬就和江舟熟絡起來。
“斐姐,你別急嘛!這不還沒比賽了嗎?!”
“你……真沒出息!”
“……”那我還能說啥?!
邢斐又忍不住抱怨起來,她突然后悔接這個藝人了。
這都是些什么鬼呀?
自家藝人這么不求上進,她怎么可能帶的起來?
邢斐心里略微有著那么一絲絲的難過,隨后為了聊以自慰,她暗戳戳地看了看江舟的臉,滿意的點了點頭,幸好這張臉足夠挽救她的不求上進。
節(jié)目組幕后——
“怎么回事兒呀?今天正式開錄了,怎么還能出現(xiàn)人不齊這種低級問題呢?你們搞沒搞錯啊,到底能不能錄?”
席頌等了二十來分鐘之后,整個人臭著一張臉,對著這些初選隊員破口大罵。
“席老師,是這樣的,江小姐她……”
導演意圖解釋,卻被席頌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別給我整這沒用的,她,叫江什么舟的?帶資進組了不起???沒有時間觀念,怎么做得了藝人?遲到直接淘汰,還要因為她一個人打破規(guī)定嗎?”
整個錄影棚里面一個人敢說話,席頌說話一向有威懾力,就連導演都被他罵成了孫子。
整個錄影棚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席老師,您別生氣嘛,江小姐畢竟是節(jié)目投資方,我們不好淘汰的……”
導演苦著一張臉,無可奈何地對著席頌解釋。
“呵,投資方?!今天您看著來,不是她江舟走,就是我走。”
席頌毫不留情地拋出一個定時炸彈,眼瞧著就是看不上江舟,想趕人家走唄。
導演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個是金主爸爸,一個是音樂才子,而他不過是公司請來的一個導演,拿什么和這兩個人抗衡?
又能作出什么決定?。?!
導演被席頌這一句話,嚇得愣是沒憋出來一個字。
整個錄影棚的選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今天誰敢惹席頌,就是你最后能成功出道,他也給你能整的封殺了。
別說他今天還是導師,不給你成團出道的機會。
現(xiàn)在能不能出道都是一個問題。
席頌誰敢惹呀,動不動就能拋出來一個“封殺”的男人娛樂圈誰不害怕?
“要走就走,擱這兒放什么屁?!演的是什么口味的小作精?”
江舟冷冷的拋出一句話,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好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
過分冷艷的臉龐,更放射出令人恐懼的威力。
整個人周身上下都是寒光,凍的邢斐不僅打了個顫。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