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巨蛇族領(lǐng)地
深夜,明月亮堂堂的掛在正中,風(fēng)輕輕起,顯的有些寂靜。
蛇族族長匕戟還未去睡,她倚靠在床頭,開始輕輕撫摸著自己明顯隆起的小腹,面上帶著溫柔的笑。
“寶寶要快快長大,娘親會是一個很好的母親的”
寶寶輕輕踢了她一腳,像是在回應(yīng),匕戟有些激動,這好像是寶寶第一次踢她。
“相公,相公,寶寶踢我了”她搖醒睡在她身邊的丈夫,鷹族族長天哲。
天哲被搖醒,睡眼惺忪“哎呦我的好娘子啊,這又不是第一胎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
這話聽得匕戟生氣,她掐了天哲一把,天哲疼得直叫喚。
不過這話也讓匕戟好好想了想“相公,我感覺這次和以往懷天羽和匕刃不太一樣”
天哲揉揉被掐疼得胳膊“不一樣?懷雙胞胎了?”
匕戟一個眼刀,天哲乖乖閉嘴“以前生那倆小兔崽子的時候那次不是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和現(xiàn)在相比,可不是大相徑庭了嗎”
確實,兩族聯(lián)姻,若女方愿意誕下子嗣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匕戟當初誕下兩個兒子,哪次不是靈力俱損,若不是她要比一些女妖強些,甚至有可能一尸兩命....這次她卻無不適的感覺,甚至全身靈力充沛...
天哲聽著有些愣,將臉貼在匕戟肚皮上輕聲說道“你一定是一個溫柔的小公主吧,你要安心出世,因為你的兩個哥哥一定會喜歡溫柔的妹妹,而你也會是我第二愛的人,至于為什么是第二呢,因為第一是你媽媽奧”
寶寶踢了踢天哲帥氣的臉蛋,像是表達贊同,他抬起頭,卻看到匕戟眼中帶著朦朧,他將匕戟摟入懷中:“娘子你也真是的,從和你成親到現(xiàn)在,一直告訴你,我不想要孩子,你還這么任性,每次都讓我心疼”
天神站在屋頂,聽著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他看著樹上依偎在一起的鳥兒。
今天的風(fēng),有點冷。
此后天神收回覆蓋六界宏觀之力,每天的事情就是屏息潛伏在匕戟身邊,看著她日漸圓潤的肚子。
余樞很無奈,威嚴的天神殿下為了神女做到這個地步。
而且自從六界發(fā)現(xiàn)殿下的宏觀之力消失,又去初嶼尋遍上下也不見蹤影,送來的仆人也自行散盡
如今過了個把月,還未聽到消息,這六界先是擺宴慶祝,之后神、仙開始聯(lián)手準備攻打各界。
更可惡的是初嶼的宮殿被天神大人愛慕者霸占,為了爭奪物品打打殺殺,導(dǎo)致青姬祭壇也被摧毀大半。
若不是我在將愛慕者趕走,在初嶼立下結(jié)界,這座島嶼怕早就烏煙瘴氣,這位大人真是的就不能對六界上點心嗎。
——
五個月后
妖界天空異變,本晴朗的天空瞬間烏云密布,神界與仙界戰(zhàn)神一同帶領(lǐng)十萬天兵從妖界和天界接口落下。
無數(shù)身穿白色戰(zhàn)甲的天兵手持冷兵器,猶如瀑布一般落下。
妖皇虎拓雙眼疲憊,嘆了一口氣,想起當初兩帝共邀,說兩界攻打,妖族孱弱,要使他誠服與膝下便可免戰(zhàn)亂。
他怎會讓自己的子民誠服與他們,拒絕后就向魔、鬼兩界發(fā)出邀請卻還沒得到回應(yīng)就先攻打過來,也只能先命戰(zhàn)神天哲帶著數(shù)萬妖兵應(yīng)戰(zhàn)。
回到戰(zhàn)場,天哲褐色巨翼展開足足三丈之大,在半空中騰飛,身著暗紅色盔甲,手持通體深紅狹長的錐槍,俯視著天兵氣勢非凡。
雖然此時匕戟正到分娩時刻,他擔憂著匕戟,但是為了守護妖界更為了守護妻女,必須盡全力戰(zhàn)斗。
仙界戰(zhàn)神月廣天在旗幟下,身披金黃色的鎧甲,手持方天化戟,身形威武,面容俊朗,坐在高大白色戰(zhàn)馬上。
他將戟抬起,直指天空,天空響起陣陣巨雷,暗黃色的數(shù)道巨雷好似由他引起,跟隨他戟尖的方向打去。
要看就要擊中妖兵,天哲立刻幻化出赤色巨翼,隨著巨翼揮動,風(fēng)跟隨他的揮動凝聚起來,他借助風(fēng)之力打出白色的屏障與巨雷相互抵消,帶著些許余波震向雙方。
天哲被震得后退數(shù)丈,月廣天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后退不少。
他瞇眼盯著天上的天哲,隨之幻化出更多巨雷向天哲一一打去。
天哲皆閃躲過去,而后向月廣天打出無數(shù)白色風(fēng)針,月廣天揮動畫戟,掃去向自己打來的風(fēng)針,被掃去的風(fēng)針插入泥土地下,變成空氣消散。
而他身邊的天兵沒那么好運了,數(shù)名天兵抵擋不力中了風(fēng)針而倒下。
再看身邊的天兵倒下,月廣天停止與天哲的斗法,飛身躍下馬,來到大軍前方,向天哲邀戰(zhàn)。
天哲緩緩落下,收起巨翼,做好應(yīng)戰(zhàn)的準備。
只見月廣天先飛身向前刺去,天哲輕巧得躲開,從側(cè)身進攻回應(yīng)他一擊。
月廣天連忙將化戟至于胸前擋住一擊,天哲力道之大使得化戟震動。
月廣天立刻后退,化戟還帶著余波,振得有些許手麻。
他未再次出手,觀察著天哲,看樣子自己一人之力怕是敵不過。
他轉(zhuǎn)身向神界戰(zhàn)神文華庭示意,文華庭不屑的看向月廣天,一邊嘲諷一邊走來
“仙就是仙,連低弱的妖族都打不過”
月廣天聽到此話額上青筋暴起,但不曾說什么,若不是互為盟友,他肯定再與文華庭大戰(zhàn)三百回合才會罷休。
二人合力進攻,雖然并無配合可言,但百招下來天哲也屢屢站下風(fēng),打的很是吃力。
在天哲氣數(shù)用盡,防備著月廣天的佯攻時,文華庭從他暴露的右肩刺入。
疼痛沒有讓天哲松懈下來,但是面對兩個敵人,顯得越無力。
兩人一次次刺入他腹部、手臂,腰部,鮮血不斷流出...
天哲手中的武器已經(jīng)不穩(wěn),他踉蹌的站在那,感受到將要到來的死亡,閉上眼,腦海里浮現(xiàn)出匕戟抱著孩子對他笑的場景,他想要過去抱住妻女,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嗎.....
二人打算刺出最后一擊武器即將扎入他心臟....
忽然天空的烏云忽然變得更加厚重,本還有點的白色全無,開始密布著血色的閃電,讓人看著喘不過氣來。
兩人停手仰頭望著異樣的天空...
“這..不是天雷嗎...”
“怎么看著有些..不太一樣”
此時,一個男人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狂風(fēng)吹得他的金邊黑袍翻飛,未遮完全而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那明晃晃的圖騰便能不看臉就一眼認出...
天....天神
這突然出現(xiàn)的天神,不用指示,所有生物皆懼怕的跪拜。
他漂浮在半空中,俯視著眾生,渾身散發(fā)出讓人難以呼吸的氣勢,濃濃的壓迫感讓原本天雷壯闊的天空在他的面前就如裝飾品一般,沒有半星威嚴。
更驚訝的是,懷中竟然抱著一名剛出生的嬰兒。
嬰兒不停地在他懷中啼哭,哭聲響而洪亮,穿透著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