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命如草芥(跪求收藏、推薦)
“大朱奇?”
尚筱明在荒野上這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非常疑惑:“你不會騙我吧?”
“我怎么會騙你呢?”百尺老鬼瞪了瞪眼睛,一本正經道。
“那你說說這種叫大朱奇的奇獸厲害嗎?”尚筱明點點頭。
“那還用說?那可是玄宗強者才需要用的奇獸,我給你說這大朱奇是粉色身體,它是哈士奇野獸異化而來……”
……
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夜空中,遠處的荒野上時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叫聲。尚筱明走在集鎮(zhèn)的小路上,思索著剛才百尺老鬼講的明紋。
“好像老鬼說的沒錯!只是這個大朱奇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不管大朱奇了,得趕緊回去修煉,以后真要是去雁雙城的博喻學府了,一定要學會明紋,到時候就沒人欺負玉錦姐了!”
尚筱明琢磨著,無論明紋也好,去學府也好,他想成為強者主要還是不想玉錦姐受欺負,想倆人生活好過一些,何況今天房東又來催租了。
如果以后自己能買座大院子,和玉錦姐一起住里面,那該多好??!
他想著想著,突然旁邊的石屋傳來了打斗聲。尚筱明冷笑一聲,理也不理繼續(xù)走著。
白天集鎮(zhèn)上還好,到了夜晚集鎮(zhèn)就成了法外之地。夜間的集鎮(zhèn)經常會上演殺人奪食的一幕,又或者是哪個男人看見哪家姑娘動心了,直接霸王硬上弓。
鎮(zhèn)上的人早上起來會經常發(fā)現,昨天的鄰居突然換成鎮(zhèn)上的其他人,之前的鄰居直接失蹤不見了。
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些失蹤的人基本上都在地底下埋著,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這是強者對弱者,至于弱者,只有挨打的份。
只是尚筱明不想讓玉錦姐再去歌坊了。
歌坊的老板是一名八級修靈者,平時能照顧歌坊的姑娘們,但集鎮(zhèn)上還有一些六、七級的修靈者,那些人會經常干出一些令人不齒的事兒。
歌坊的老板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是太過分,基本上都不會干涉。那些人是大金主,得罪了他們,其他等級低的修靈者可來不起歌坊。
玉錦姐從小生活在歌坊,在里面呆慣了。要不是撿到尚筱明,估計她也不會搬出歌坊到外邊租房子住。
無奈之下,尚筱明只能努力修煉,使自己變強。
他也是聽老鬼說明紋有不可思議的能力,所以才這么鍥而不舍的追問。今天終于知道明紋是什么東西了。
明紋那么厲害,要是學會了,到時候就可以去荒野逮更多的野獸,這樣玉錦姐也不用再去歌坊賣唱了。
尚筱明邊走邊想,可是老鬼說明紋必須得十級修靈者才能嘗試領悟,自己可是差的遠著呢,要是真到了修靈十級,恐怕這個鎮(zhèn)上也沒有幾個人能難為他。
“還是得努力修煉才行……”尚筱明自言自語。
他轉了一個拐角,這里距離他家已經很近了。
尚筱明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自己家的方向傳來幾聲女人的呵斥聲。他連忙飛快的向家里狂奔,路過的土路上揚起一陣塵土。
呵斥聲他太熟悉了,那是玉錦姐的聲音,這個點玉錦姐剛回來,肯定是歌坊的那些人纏著不放,跟到家里了。
他剛走進家門就看見,一個四十幾歲男人,抓著尚玉錦不放,胡亂親吻著她的脖頸。
尚玉錦使勁的掙扎著,無論怎么拳打腳踢,始終都掙脫不了男人的糾纏。
這個男人是修靈六級,尚玉錦只是修靈二級,她怎么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呢?
尚筱明也不管這個男人是幾級,箭步如飛的沖到男人背后,同時拔出別在腿上的匕首,狠狠的刺在男人的腿彎處。
六級修靈者,靈力、感知、力量等等比五級修靈者強上不少。
可還沒等那個男人明白怎么回事,便感覺右腿一痛,松開了尚玉錦,往旁邊踉蹌幾步。
男人捂著右腿彎,剛想轉身看清楚偷襲者是誰,結果只看到一桿冰冷的寒槍,一下刺入自己的眼睛里。
頓時,他左眼一片黑暗,鮮血涓涓的往外冒,沒等他喊出聲,尚筱明已經手握匕首,狠狠刺出。
泛著寒光的匕首猛地插進他的喉嚨里,瞬間熱血噴出,血雨般灑落一地,一股血腥味慢慢在屋里蔓延。
整個過程在尚筱明的憤怒下,彈指間便完成了。就連旁邊的尚玉錦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這個男人就已經命歸九泉。
不是這個男人不厲害,而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尚玉錦身上,只顧著尋歡作樂,根本沒注意外邊的動靜。
等到尚筱明進屋時才發(fā)現,那時已經晚了!
尚玉錦回過神,看到是尚筱明回來了,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嚇死我了!我以為又有其他人來了!”
“姐,沒事吧?”
尚筱明拔出匕首,來到尚玉錦面前,說話的語氣非常溫柔,仿佛剛才殺人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尚玉錦撩起裙子,給他擦了擦衣服上的血跡,搖搖頭:“我沒事。剛才回來時他就一直跟著我,我想著你在家,也沒當回事。結果他一直跟到家里,見你沒在家,就起了別的心思?!?p> 尚筱明點點頭,沒在多說,轉身扛起男人的尸體朝門外走去,把尸體扔在溝里后,看也不看的直接回去了。
這樣的事尚筱明和尚玉錦早就習慣了。
以前每個月都會發(fā)生一兩次,剛開始鎮(zhèn)上的人不知道尚筱明有多狠辣。
等到第二天早上,人們發(fā)現溝里多了幾具尸體,他們這才知道,那個十六歲的少年不是好惹的!
尚筱明從九歲就開始在荒野上打獵,當然不是他們這些,天天在礦場里干苦力的人所能比擬的。
想要在荒野上活著,沒點本事,只會被野獸吃掉。
尚筱明扔完尸體便和尚玉錦一起收拾血跡。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又去百尺先生那聽說書了?”收拾完血跡,尚玉錦打了一盆水,讓尚筱明脫下血跡斑斑的衣服,隨口問道。
“對啊,姐!今天他講的是明紋,可有意思了!”說著,尚筱明脫下外套,又把明紋的來龍去脈給她說了一遍。
“弄明白了就好!那你今天去荒野上有沒有遇到危險???”尚玉錦也不在乎明紋是什么,她只在乎尚筱明的安全。
“沒有,我還打到了一只野兔呢!姐,今晚不用做晚飯了。”
尚筱明根本沒提早上遇到?(jiao)鳥的事,從懷中掏出兩根雞腿。這是他去找百尺老鬼前買的,原本想著給百尺老鬼的,現在正好當成晚飯。
“姐,你看,今天晚上咱們吃這個。”
“唉!你真是不知道心疼靈沙?!?p> 尚玉錦嘆一口氣,撩了一下頭發(fā),繼續(xù)在水盆里洗衣服。嘴上在不停的叨念著,好像是在責怪他,可眼神中卻充滿了溫柔。
她洗完衣服,尚筱明也燒好了稀湯,倆人就坐在木板床上吃起了晚飯。
“今天那只兔子,比以前的大不少,賣了不少靈沙?!鄙畜忝骱攘艘豢谙?,拿著一只雞腿狼吞虎咽的吃著。
“真是的,以后別去荒野了,萬一碰見妖獸怎么辦?”尚玉錦小口小口的輕咬著雞腿,責怪道。
“附近沒有妖獸的,放心吧!姐?!?p> 尚筱明嘿嘿一笑。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黑褐色的糖塊,嘴里吃著雞腿,含糊不清地說:“姐,你嘗嘗好吃不?”
“你吃吧,我不吃?!?p> “我吃過了,這是給你留的?!?p> 說著,尚筱明把可可糖硬塞到她手中,尚玉錦見狀只好拿著。
她盯著可可糖看了一會兒,才輕輕咬了一口糖塊,笑著點點頭:“真好吃!真甜!”
尚筱明看著玉錦姐開心的笑容,又把買冰糖葫蘆和換可可糖的事說了一遍。
尚玉錦聽完后,低聲喃喃道:“不知道那小姑娘是誰家的閨女,以后我得留意留意?!?p> 這自然逃不過尚筱明的耳朵,不過他沒有說話,心里回想著那個淡青色的背影。
吃完飯以后,尚筱明和尚玉錦又嘮了一會兒家常,收拾收拾便熄燈睡覺了。
過了許久,尚筱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那個淡青色的背影。
“唉!真邪門!”
尚筱明干脆不睡覺,從床上坐起來。他借著月光看著睡在另一邊的玉錦姐。
皎潔的月光照在恬靜的臉上,臉龐上柔美的線條在皎光下顯得圣潔無暇,雖然她已經睡著了,但疲憊依舊充斥在臉上。
連月光都驅不散。
尚筱明看了一會兒,輕輕搖了搖頭,開始盤坐在床上修煉。剛修煉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查看左胳膊上的胎記。
此時的胎記還是下午時的形狀。一黑一白的嫩芽扎在黃豆大小的橢圓形上,宛如一顆剛破土而出的種子。
尚筱明記得從小這個胎記就長在胳膊上,原本是黃豆大小,今天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模樣了?
尚筱明摸著兩片黑白色的嫩葉,心中不禁有些疑問:“難不成我真遇到了真是天大的雞緣?”
“可是,那只野兔的確是普普通通的野兔??!”
“下午遇見那位姑娘時,種子怎么還會有股意念呢?難不成是黃豆成精了?”
尚筱明搖搖頭,成精的都是妖獸,能口吐人言,自己從小到大的胎記怎么會成精呢?
“難不成就像老鬼說書一樣,我體內封印著什么東西,需要激活?”
尚筱明想到這里,他學著下午那只野兔,伸頭咬了咬胳膊上的嫩芽。
“??!真疼!”
尚筱明松開嘴,心中有些惱怒,這是個神馬玩意兒!
過了許久,他靈機一動,調動筋脈中的靈力向胎記處匯合。
靈力剛一觸碰到胎記,變的無影無蹤,這時尚筱明眼前突然一黑,來到了一片森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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