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中央CBD,電梯中,一群西裝革履的精英里站著個一身黑色儒袍,帶著玉冠的姚易,很是顯眼。
姚易如今相貌很是讓周邊的小姑娘眼饞,一路上已經(jīng)有了七八個小姐姐各種理由上來搭訕。為了避免麻煩,姚易現(xiàn)在冷著一張臉,讓人不太敢接近。再加上這會兒周圍的小姐姐都是些自認比較優(yōu)秀的,不輕易開口,這算是才清凈了些。
這一身不是說姚易要出風頭,實在是天道那家伙為了省事,不讓姚易將長發(fā)剪去,說下一個世界還要留長發(fā)。這長發(fā)配現(xiàn)代裝在姚易看來更加詭異,還不如假裝漢服狂熱者呢,這才有了這番打扮。
電梯到達二十三層,姚易直接走了進去。說起來天道這家伙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多錢,在這種地方直接租下了一整層樓。
一整層樓就兩間辦公室,一間董事長辦公室,一間總經(jīng)理辦公室。對,姚易現(xiàn)在是天道影視公司的總經(jīng)理兼任公司一哥兼任安保、人事、行政等諸多部門總監(jiān)。
姚易推開所謂董事長辦公司的門,劉德華正笑著看著他。
姚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問道:
“你又搞什么花樣?”
劉德華怎么可能坐在這里,表情還挺猥瑣的,如果姚易沒猜錯,這應該也是天道口中的cosplay。
“曾經(jīng)我沒得選,現(xiàn)在我想做個好人?!比A仔瞬間舉起一把槍,指著姚易說道。
姚易挑起眉毛,面無表情地看著天道。
“嘿嘿嘿,無間道看過吧,相當經(jīng)典的片子?!比A仔賤賤地笑著。
姚易有些頭疼,無奈道:
“你快變回來,你的賤笑不配出現(xiàn)在我偶像的帥臉上?!?p> “這不是配合下個世界是主題嘛?!?p> 華仔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又變成了大光球。姚易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是這個球順眼。
“這幾天準備的怎么樣?”大光球問道。
“大體差不多了?!?p> “那什么時候出發(fā)?”
“這么急,不是說我有雙休嘛,這眼看到周五了,讓我修完假期嘛?!币σ灼沧斓馈?p> “你可拉倒吧,我發(fā)工資的時候你可沒說按這個世界的時間算?!贝蠊馇蛘f道。
昨天姚易再次收到了他的工資,交完稅后一共到手兩千多萬。雖然姚易這個世界只流逝了一秒,但他確實是在知否世界待足了十年,工資是一分不少的付了。
拿人家手短,姚易只得說道:
“行行行,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行了吧。”
大光球嘿嘿一笑,這個球體再次發(fā)出光芒,姚易身上黑色的儒袍也變成了一件灰色的和服,發(fā)型也變成了總發(fā)的樣子,然后整個人直接消失。
--------------------------------------------
瀧澤一郎在師傅伊賀上忍的介紹下,來到江戶在上忍佐藤吉之助門下學習,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扶桑第一劍道高手眠狂四郎出手,心中對幻劍心生向往。
通過不斷打聽,他總算是知道了眠狂四郎前輩的住所。他便帶著佐藤吉之助的介紹信,以及一些禮物,來到了面前這個小院前面。
瀧澤一郎深吸一口氣,推開院門,出聲道:
“敢問眠狂四郎前輩在嗎?晚輩瀧澤一郎前來拜見?!?p> 并沒有人回話,瀧澤一郎猶豫了一會兒,正想著在院子外面等候,卻瞥到院子一邊,一個身影正盤腿坐著。
瀧澤一郎再次喊道:
“請問是眠狂四郎前輩嗎?”
那道身影還是沒有反應。
瀧澤一郎皺著眉,難道是前輩家里進賊了?
這般想著,瀧澤一郎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打量,不錯啊,是眠狂四郎前輩。他之前與眠狂四郎前輩有過一面之緣,只是前輩哦為何不說話?
瀧澤一郎臉色一變,想到一個可能,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前輩的鼻息。
沒有呼吸,瀧澤一郎眉頭一皺,眠狂前輩死了?是有人暗殺,還是正常死亡?
瀧澤一郎嘆了一口氣,跪在地上,朝眠狂四郎行了個跪拜大禮,口中說道:
“前輩,晚輩瀧澤一郎不愿打擾前輩,但前輩死因不明,晚輩只為探查明白。前輩當初出手幫助過我,若是前輩被人所害,晚輩愿意為前輩討還公道?!?p> 行禮結(jié)束,瀧澤一郎起身,這就要伸手去探查死因。
這時候盤腿坐在地上的人眼睛一睜,將瀧澤一郎嚇了一機靈。
“前輩?”瀧澤一郎試探地問道。
“你這小子倒是熱心,不過我沒那么容易死,只不過是在練習假死之術(shù)罷了?!北P坐的身影開口說道。
那你不早說,瀧澤一郎腹誹道。
但他知道高人都有怪脾氣,直接下次行了個大禮,口中說道:
“晚輩冒犯,還請前輩恕罪?!?p>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
“你是誰?找我何事啊?”
“晚輩瀧澤一郎,在上忍佐藤吉之助門下學習,這是我老師的介紹信。晚輩今日前來,只為拜入前輩門下學習幻劍?!睘{澤一郎低頭道。
“瀧澤?這個熟悉的姓啊,你是哪里人?”
瀧澤一郎一愣,半晌才說道:
“晚輩京都人?!?p> “你是京都瀧澤家的?”那人語氣熱情起來。
瀧澤一郎暗道不好,難道京都還真有個瀧澤家?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好改口,只得老實說道:
“前輩,晚輩是平民,沒有家族?!?p> “哦,這樣啊。我當年年輕的時候認識京都瀧澤家的人,當年我和他家小姐瀧澤蘿拉,唉,不提了?!甭曇羰捤?,仿佛有許多遺憾。
“想必前輩當年有很多故事。”瀧澤一郎感慨道,他最近和柳生家的小姐眉來眼去,聽到這些事就有些感慨。
“小子,編排我?找打。”院子外面?zhèn)鱽硪魂嚤┖取?p> 瀧澤一郎只覺得身后一陣勁風,朝身后看去,整個人直接愣住,又是一個眠狂四郎前輩?這回兒正手持長刀,朝面前盤坐的身影襲來。
原本盤坐在地上的身影露出一絲笑意,一個縱身,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軟劍。劍光四溢,瀧澤一郎忍不住劍光的閃爍,用手擋在了眼前。
瀧澤一郎只聽到耳邊是刀劍相交之聲,強忍著不適將眼睛睜開,只看到兩個眠狂四郎,一個手持軟劍,一個拿著把武士刀,在院子中激烈的打斗著。
兩人劍招相同,出劍時都是劍光閃爍,雖只有一劍,但此次刺出都有數(shù)道虛影,讓人不知該如何接招。
“這就是幻劍?”瀧澤一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