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枚煙火升天,陳柯知道事情不妙,不再跟幾人糾纏,抓起邢兒就要跑。
但這時候,前方天空之上,突然一股巨力拍來,卻是一名中年儒士趕至。
陳柯當即折扇一揮,轟的一聲,一道旋風(fēng)形成,將這名中年儒士卷得飛了出去!
這名中年儒士修為頗高,竟被這毛頭小子打飛,這自然是他沒有想到的。
身形落地之后,滿臉震驚。
緊跟著,陳柯就看到,越來越多的中年儒士自半空趕來,包圍而至。
這時邢兒走到他身旁,道:“你先走,留下我托住他們……”
“不用。”陳柯看著一道道降落身前的一眾高手,打斷邢兒的話。
接著只見他右手猛地一揮,呼的一聲,一道兩丈高的恐怖龍卷生出,帶著雷火之威,卷向這一個個中年儒士。
砰砰砰數(shù)聲響,龍卷卷至,這些書生全被掀到了半空之上。
然后陳柯身形朝前一掠,抓住了那名放出信號的女弟子,一把扣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抓起邢兒,召出飛劍,破空而去!
“你們觀海書院的人要是敢追來,我立刻殺了她!”
這句話從半空遙遙傳來,打算追趕的眾觀海書院弟子當即一驚!
“那可是……”
“不能泄露她的身份!”
看著陳柯御劍自視線消失,一眾書院之人竟是真得沒敢去追。
這一點,挾持著這名女弟子的陳柯也是一片疑惑。
勁風(fēng)吹拂衣發(fā),陳柯駕著飛劍,前面一個女人,后面一個女人,御空而行,不多時,便飛過了臨海城市的上空,后頭看去,懸崖上的書院已化為庭院大小。
這時候,那被挾持的女弟子不住掙扎扭動,陳柯威嚇道:“再動我就扔你下去?!?p> 這話一出,這少女似乎是被嚇到,果然不敢再動。
邢兒站在陳柯身后,說道:“看來她的身份不簡單,不然觀海書院的人不可能不追來。”
飛劍又往前飛出老遠,直到再也看不見觀海書院,陳柯這才降落飛劍,在一處曠野上停了下來。
落地之后,陳柯收了飛劍,放開那個少女,說道:“你回去吧……”
正說著,啪的一聲,那少女的手便打在他的臉上!
“流氓!”
那少女憤怒,看著陳柯。
挨了一巴掌之后,陳柯抬頭向這少女看去,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有心思看清這少女的模樣。
只見她約莫十八九歲,膚色雪白,身形高挑,穿一身端莊的儒袍,非常淑女。
打了陳柯一巴掌之后,看到陳柯向自己看來,這少女當即嚇得后退一步,緊跟著又迎上來,說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陳柯懶得理她,看清她的樣子之后,說道:“剛才是我不對,情況緊急,望你擔(dān)待一下?!?p> 說完,陳柯便開始帶著邢兒御劍而起。
看著他如此果斷的離開,這少女心中一呆,心道:“他真的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高空之上,陳柯帶著邢兒,飛劍急速向前飛行,陳柯將面上面皮一揭,說道:“多虧了你這易容術(shù),不然還真是惹大麻煩?!?p> 邢兒笑道:“我技術(shù)好嗎?”
“呃……好,很好……”
往前飛了不久,到了一座城市,陳柯降下飛劍,兩人在城中找了家客棧,歇息吃飯。
“現(xiàn)在封妖筆已經(jīng)到手,接下來就是去封印之地浮羽山了!”
客棧之中,陳柯拿著封妖筆,跟邢兒說道。
邢兒看著他手中的寶物,道:“根據(jù)問仙閣給的時間,這解封之日馬上就到,咱們得抓緊一些,去了浮羽山還得找另一樣?xùn)|西?!?p> 陳柯點點頭,說道:“但愿再沒什么波折發(fā)生……”
兩人用飯完畢,換掉身上的儒衫,一路飛劍加馬車,開始往浮羽山趕。
約莫四五日之后,到了涼州地界。
這浮羽山就在涼州城外五十里處,此時既已到了涼州,陳柯便不再那么趕路。
這天上午,兩人走進涼州城中,走不多遠,忽然迎面走來兩人。
陳柯一瞧,當即心中一喜,原來這兩人竟是陸典和李元陽!
兩人看到陳柯,眼中滿是喜悅,說道:“總算等到陳師弟了!”
陳柯問道:“你們早就在這兒等我了?”
“嗯?!标懙潼c點頭,“溫棋小姐吩咐我倆來幫你,她說你一定會進涼州城,是以我們兩個前天就在這里等著了?!?p> “那真是太好不過了!”
陳柯笑道:“有了你們兩個幫我,我便多了一些信心?!?p> 當下幾人去往城中客棧,客棧之中,陳柯問了槐山和溫棋的近況,得到溫棋已無大礙,陳柯放下心來。
接著幾人又聊了幾句,決定在客棧住一晚,便往浮羽山去。
這天晚上,幾人吃過晚飯,早早入睡,一夜無事發(fā)生。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陳柯還在睡夢之中,正睡著覺,忽然聽到走廊外面一聲驚叫:“你!”
這聲音十分耳熟,仔細一聽竟是陸典,緊跟著就是砰的一聲,似乎是倒地之聲。
陳柯忙起身出門,出了房門一瞧,只見陸典直挺挺躺在走廊之上,整個人似已昏厥過去。
這時李元陽也從門中跑了出來,看到倒地的陸典,問道:“怎么回事兒?”
李元陽剛問完,走廊盡頭噔噔蹬響,邢兒走了上來,一看到陳柯三人,面色一變,問道:“這是怎么了?”
陳柯抬頭瞧她一眼,此刻的邢兒頭發(fā)蓬松,似乎是剛剛起床去茅房回來。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陳柯盯著陸典,“我聽到他的叫聲,出來便已是這樣了!”
陳柯目光在陸典身上掃過,忽然,他發(fā)現(xiàn)陸典右手緊緊握著,掌心之中似乎握了什么東西。
陳柯走過去,拿住陸典的右手,掰了兩下,發(fā)現(xiàn)陸典這手死死握著,根本打不開。
陳柯看著他這只拳頭,心中一陣狐疑:“他這手里應(yīng)該是握著什么重要東西……可那聲‘你’又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的事情?……”
陳柯扶起陸典,下樓在城中找了一家醫(yī)館,醫(yī)館的醫(yī)師看了看,說陸典短時間內(nèi)很難醒來。
陳柯又找了一家,也是這樣說。
想了想,最后陳柯決定將陸典送回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