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認知里,男人不管是在哪個年紀,好像都喜歡十八歲的。
但劉焉顯然是個意外,他喜歡張魯?shù)哪赣H。
尤其是最近,很喜歡。
簡直疼愛到了骨子里!
在又一場神奇的祭祀過后,劉焉將張母摟入懷中,感懷說道:“待我大事成,美人當居首功!”
張母張慌大驚,“府君萬萬不可,妾身一介女流,說出去且不叫人笑話。況且,妾身僅是擅長這些微末小道,未能助得府君一臂之力,談何功勞?教他人得知,且不是覺得府君無識人之見,非好事也?!?p> “美人如此識得大體,我這府中,當有美人一席之地?!眲⒀蔁o比寬慰的笑說道。
張母羞答答的笑了,面上的光澤,好似二十一、二的少女一般。
坊間傳言張母有少容,這不僅僅是傳言。
二人正密語間,殿外忽響起賈龍的聲音,“主公,漢中急報!”
劉焉正要梅開二度,戰(zhàn)她個翻江倒海,此時一聽這話,頓時滿臉的不悅,揚聲喝道:“漢中能有何事緊急?張魯、張修二人領(lǐng)軍萬人,難不成還奪不下漢中城?”
“主公,確實……沒奪得了。張魯、張修二人,敗了!”賈龍的聲音透過門戶傳了進來。
劉焉一聽,愣住了。
他三兩下整理好了衣衫,就沖出了房間。
“你剛剛說什么?張魯敗了?”懟住賈龍,劉焉劈頭喝問道。
賈龍眼簾低垂,說道:“方才收到張魯差人送來的急報,有一支不知打何處來的精銳騎兵,先一步奪了漢中城。他與張修二人率軍與之在漢中城外二十里決戰(zhàn),結(jié)果大敗。張修被賊人生擒,張魯率殘部敗走成固,結(jié)果一口飯都還沒來得及吃,那支騎兵又殺了過來?!?p> “張魯不得已,只好率軍再退。此后方才得知,這支騎兵,于半日內(nèi)連下漢中郡五縣之地。似乎,這支軍馬還是自斜谷南下,只是張魯如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何處的人馬?!?p> 劉焉聽了個目瞪口呆,也被氣了個七竅生煙,“沒用的廢物,被人打成如此也便罷了,竟連是何處的軍馬都不知道?自斜谷南下還能是何處的軍馬?除了董卓,難不成還有他人?董卓這廝欺人太甚,他禍亂朝堂也便罷了,竟連我這一畝三分地也想沾手!”
劉焉很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董卓派人欲奪漢中郡。
在道路不通的情況下,益州之地,幾乎到了與世隔絕的地步。
時至今日,劉焉還不知道右扶風已經(jīng)基本上沒董卓什么事兒了。
他還以為,那里是董卓的屯軍之地,也就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是董卓的安排。
賈龍一聽這話,不由有些慌,“主公,若是董卓有奪幽州之意,該如何是好?董卓擁兵近二十萬,且多是涼、并二州精銳之士,益州難有可匹敵之師??!”
“慌什么?”劉焉怒喝一聲,“涼州軍馬入益州定然水土不服,戰(zhàn)力折損。況且,益州也不是軟柿子,也不是他董卓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皇位都快安排上了,在這個時候要是被董卓給嚇慫了,劉焉那能咽下這口氣。
打,是肯定要打的。
但這仗怎么打,卻是個嚴峻的問題。
“你就說說,這董卓是失心瘋了不成?關(guān)東情勢緊張到了那等地步,他竟還有工夫興兵益州?他這抽的哪門子瘋?”劉焉直接往石階上一坐,氣咻咻的喊道。
劉焉坐著,賈龍也不敢站著,便半蹲在了跟前,說道:“主公,依我看,董卓恐怕是看上益州的糧食了。關(guān)中戰(zhàn)亂已近三年,朝廷西遷西京之時,更是帶走了雒陽之地百萬百姓,那可都是一張張要吃飯的口。朝廷的積蓄是有限的,關(guān)東打不過去,董卓只有往南邊動兵搶糧,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了?!?p> 劉焉的眉毛瞬間立了起來,“這老匹夫,打不過袁紹、韓馥,就來欺負我?打的倒是一副好算盤,我誓要滅一滅他這囂張氣焰。你以為何人可敵西涼騎兵?”
這話問的,倒是把賈龍給難住了。
何人能敵?
貌似……沒人??!
董卓麾下皆是呂布、徐榮等能征慣戰(zhàn)之將,就是遍尋益州,這樣的人恐怕也沒幾個。
賈龍想了許久,這才很不確定的說道:“趙韙、吳懿二人或可?!?p> 劉焉聽到這兩個名字,眼中也不由多了幾分的不自信,他問道:“再無他人?”
趙韙、吳懿二人是隨著他一同入益州的,這二人手底下有多少的真功夫,劉焉知根知底的。
若派這兩個人去迎戰(zhàn)董卓的西涼軍,恐怕只有一個有去無回的結(jié)果。
他們兩個就連名氣,都沒有董卓帳下那些個中郎將大。
“尚有一人,不知主公可聽過錦帆賊的名號?”賈龍腦子里冷不丁的冒出一個人來,他覺得或許可以試試。
劉焉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何人?”
“回主公,這錦帆賊本名甘寧,字興霸,巴郡人氏。此人在巴郡輕俠好義、藏舍亡命,為顯其富有,步行則陳列車騎,水行則連接輕舟。侍從之人,披服錦繡,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時,常用錦繡維系舟船,離開時,又要割斷拋棄,以顯示其富有奢侈,故而被世人稱之為錦帆賊?!辟Z龍詳細解釋道。
劉焉聽著聽著眉頭便皺了起來,“如此江湖宵小,如何能領(lǐng)軍作戰(zhàn)?胡鬧!”
“主公,此人此刻便在東州軍中,曾有數(shù)戰(zhàn),已是小有威名。卑下以為,或可一試?!辟Z龍說道。甘寧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其實他也沒見過。
但甘寧在東州軍中打的那幾仗,他倒是略有耳聞,故而這才想到了這一號人。
劉焉很干脆的搖了搖頭,“事關(guān)益州生死存亡,萬不可交到這種人手中,召趙韙、吳懿二人,府衙議事吧。”
“喏!”賈龍沒有再勸,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
雖說劉焉說的有些道理,但賈龍其實更想試一試錦帆賊的手段,或許有意外之喜也說不定。
實在是趙韙、吳懿二人的能力,也就那般。
用這二人,還不如冒險一試。
走了幾步,都快出門了,賈龍忽又疾步折了回來,忍不住勸諫道:“主公,不妨讓這甘寧隨軍出戰(zhàn),也看看他到底有幾份的本事?”
這個提議,劉焉倒是沒有拒絕,很干脆的來了句,“允了!”
賈龍欣喜應(yīng)諾,他本不想多說的,但想到趙韙、吳懿二人,他越想這心里越?jīng)]個著落,便忍不住又勸了劉焉一句。
有點希望,總比沒有一絲希望的要好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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