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龍影,指的不是龍的影子,而是國內(nèi)的非凡部門的稱呼。
這個部門很隱秘,跟世界最強(qiáng)非凡組織保衛(wèi)者是一個性質(zhì)的,白毅聽蕾娜說過,龍影是華夏自己組建的。
同樣的,龍影也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幾十年來,龍影收集了諸多的非凡物,其中就有保衛(wèi)者分級中最高級別的α與β級別。
特別是后者,龍影擁有戰(zhàn)略性無害的β級非凡物!
簡單來說,保衛(wèi)者是服從自己的信仰,以此開展工作的組織,那么龍影,就是為華夏服務(wù)的部門。
前者信仰第一,后者國家利益第一。
想起這些,白毅心里更擔(dān)心,自己腦子里可是有非凡物一樣的小白珠,怎么就在這地方碰上龍影的人?
“小伙子,別這么沖動,倆年輕人打架,用不到動槍吧?”千年女團(tuán)中,一位頗具英氣的奶奶走出呵斥拿槍的西裝人,哼道,“槍是用來保護(hù)老百姓的,不是對著老百姓的!”
西裝人看了眼白毅,又看了眼老奶奶,這才放下手槍,老奶奶不依不饒,“公眾場合掏槍,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土匪強(qiáng)盜呢!
回去給我寫三萬字檢討,我會把這件事跟你的領(lǐng)導(dǎo)反應(yīng),嚴(yán)肅處理!”
不得不說,這位老奶奶那怕臉上有老人斑,但訓(xùn)起人來,那是中氣十足,一點(diǎn)都不含糊,一米八的漢子低頭不說話,跟認(rèn)錯的孩子一樣。
劉麗華松了口氣,這位老姐姐在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虛驚一場,虛驚一場,她可不想自己的生日宴會上出什么情況。
“還有你,年輕人,一言不合就動拳頭,算了,老太懶得說你,免得冰丫頭說我欺負(fù)你,自有法律裁決。”
老奶奶說著,咳嗽了一聲,旁人立馬攙扶老太,識趣的侍者已經(jīng)搬來了凳子。
白毅苦笑,倒是讓千年女團(tuán)救了一次,對著老奶奶投去感激的眼神,只要不跟龍影扯上關(guān)系,法律裁決就法律裁決咯。
劉麗華臉色鐵青,呵斥道,“小毅,你怎么能平白無故打人!你這樣做是不行的,犯法的知道嗎?”
“麗華姐姐,各位姐姐們,可不是我無故打人?!卑滓阋荒樜?,這貨嘴別那么賤,沒事找事,誰愿意搭理他啊?
“安東平張口閉口說什么夏冰會是他女人,在我面前侮辱夏冰,我一個八尺男兒,能看著外人侮辱我的愛人?
而且這人從進(jìn)場就沒事找事,就差臉上寫上兩個字了?!?p> 剛剛開口的英武老奶奶嘴角努了努,“什么字?”
“欠揍!”
白毅義正言辭說道,一名禿頂?shù)睦项^,一臉威嚴(yán)哼道,“欠揍也不是你私斗的理由,你這是犯了故意傷害罪的你知道嗎!”
白毅不說了。
這群老頭老太太,算了,扯不過你們,反正有理由就行了。
鄭楚河看了眼抵達(dá)的醫(yī)生護(hù)士,“看看安小友的情況怎么樣?!?p> “就算是他嘴上無德,你也不能打人啊,嘴上說還不讓人說?
言論自由小伙子,你可以說回去,甚至罵回去,動拳頭,這就是另一種性質(zhì)了,懂不懂?
你這小伙子,看著不錯,但行為怎么就如此粗魯?”
鄭楚河說起教來,那是滔滔不絕如江水泛濫,頗有幾分鵪鶉焉知鴻浩志的意思。
白毅翻了翻死魚眼,這人是真行,把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記得沒錯的話,這位鄭楚河大師,還被譽(yù)為當(dāng)代大儒。
果然是一貫作風(fēng)。
“一點(diǎn)教養(yǎng)都沒有,為你父母感到可恥!”
“我呸!”
白毅壓下去的火又一下子的躥了起來,看著鄭楚河,后者身體抖了一下,縮了一步,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又往前走了幾步。
“我爹媽怎么教我關(guān)你屁事,滿口仁義道德大道理,可恥?
你好意思可恥嗎你!”
白毅是真的火,自己惹誰了?
還是在國內(nèi)得罪誰了?
還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哦,確實(shí)沒看,這是第二天了。
動不動就扯爹媽,要么就來沒事找事的,一個比一個惡心!
“我特么今天就擱著給你說明了,老子為你感到可恥,祖宗十八代感到可恥!”
白毅這句話說出,周圍看戲的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鄭楚河怎么說也是老資歷了,這年輕,沒點(diǎn)眼力,受點(diǎn)氣就受唄,能少塊肉不成?
這下子算是跟整個文化層的人都交惡了。
誰人不知鄭楚河桃李滿天下?
“你…積點(diǎn)口德…。”
“別假惺惺的?!卑滓阒苯雍鹕⒘肃嵆拥脑?,老年人,終究比不上年輕人中氣十足,“啊,勸我???
你怎么不知道去勸勸安東平,會做人嗎?
會積口德嗎?
不會,這就是你的錯,你好意思站出來當(dāng)和事老?
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還真就不給你面子了!”
白毅今天是火大了,不跟龍影扯上關(guān)系,管你是誰?
天王老子都沒用!
“你…。”
“別嘰嘰歪歪的!”
周圍人都下意識的歪了歪腦袋,這白毅嗓門是有多大?
才能吼出這樣的聲音來?
英武老奶奶饒有興趣看著拌嘴的白毅,時不時看看身旁的西裝人。
“說什么仁義道德,為他考慮,他怎么不為我考慮?
狗屁的大儒,你什么地方比得上大儒?
你當(dāng)?shù)闷疬@個稱號嗎你!
不,在我看來,你這種人在宋代以后,骨頭都特么是軟的,北宋投降派,你們最積極,南宋賣國派,你們最樂意,
在你們眼里,只要自己能得利,要這朝政有什么用?
來來來,明末,綠林黨,你們的事吧!
賣主求榮,反正下一個統(tǒng)治者還得用你們,不敢怎么樣,歷史也是你們這幫人寫的,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您可閉嘴吧,軟骨病!
在我眼里,你們這群人才是斷脊梁的罪魁禍?zhǔn)祝蛄艘磺?,還起不來,呵呵噠,
國之悲哀,哀有爾等,
你對得起你祖宗?
盛唐,書生上馬為將,下馬治天下,強(qiáng)漢,陳湯一介書生西域立威,你有什么臉面?
自稱讀書人?
你連腹有詩書氣自華都沒有,你算個屁!”
白毅噴的很猛,不得不說看奇葩說還是有用的,反正杠精聚集地,他多少也看了些,噴人他不擅長,但想噴。
講歷史,講道德,用典故罵!
用詩詞罵,反正罵的爽了,痛快了,鄭楚河捂著心臟連連后退,還沒檢查完安東平的醫(yī)生護(hù)士立馬去攙扶鄭楚河。
“鄭老心臟病犯了,快點(diǎn)拿藥了,叫救護(hù)車?!?p> 醫(yī)生緊張喊著,周圍人默默退開了,誰都不想引火燒身,那個陳先生,早就溜之大吉了,他怕別人知道他跟白毅交談了很久。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拿塊板磚拍自己,沒事跟這愣頭青套什么近乎!
愣頭青算是把鄭楚河徹底得罪死了,同時還有一位冉冉升起的文曲星,嘖嘖,明天的頭條都已經(jīng)知道了。
文化人手無縛雞之力,但這殺人的刀,誅心的嘴,可不是白玩的,玩筆桿子,葬送山河,百萬人血流成河實(shí)在是太多了。
反正白毅要么低調(diào)做人,要么,不上網(wǎng)。
也有些想搞事的愣頭青,被白毅這話帶的是有點(diǎn)細(xì)胞燃燒,保存了起來。
英武老奶奶笑了笑,似是自嘲,“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小伙子,你雖然能講,低俗了點(diǎn),但不無道理,也別弄些什么口舌,
等人醒來,自有定奪?!?p> 白毅看這架勢,這是要準(zhǔn)備開堂了,在場的有退休的法官,也有大律師,他倒是無所謂,只要沒龍影,他有時間陪扯。
至于沒時間,往西伯利亞一鉆,你安東平能耐大就來唄。
讓托克拿著ak教育教育你小子怎么做人。
“就事論事而已,只是不想有人,拿人父母說事,這樣的人,最沒道德心?!?p> 英武老奶奶笑了笑,“別開玩笑了,今天借一下麗華丫頭的地方,老鄭也是護(hù)犢子,給奶奶個面子,就這樣吧啊?!?p> 這是仙女本仙吧,太善解人意了吧!
白毅感激想著。
“奶奶問你,你是不是會功夫?”
功夫?
白毅有些奇怪,但看著英武老奶奶的眼神,這圈子里的地位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沒見今天的主角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功夫真的存在嗎?
他不知道,也懶得去知道。
想起剛剛掙脫龍影特工的能量,現(xiàn)在又感覺不到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前學(xué)過些?!?p> “冰丫頭教的吧,呵呵,也好,奶奶啊,不喜歡看那些辯論啊之類,只喜歡練兵,以前啊,奶奶可是個練兵的好手,現(xiàn)在老了,
練不動了,給年輕人騰空間。”
“您老辛苦了?!?p> 白毅尊敬的笑了笑。
“既然都是習(xí)武之人,老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小伙子,跟我這貼身護(hù)理過過手怎么樣?”
白毅目瞪口呆,看著英武老奶奶。
他剛慶幸沒跟龍影扯上關(guān)系,這又是…。
心中有種想日了狗般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