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肇奕唇角微彎,爬上床闔上眸子,剛剛喝的牛奶為他帶來了一抹難得的困意。
林晚晚感受身邊一沉,隨著柯肇奕均勻的呼吸聲竟也甜甜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柯肇奕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身上有點重。
他顫抖著鴉睫緩緩睜開,只看見他身上五花大綁的纏著一個人。
這人將他的四肢纏的緊緊地,他輕輕的動了一下,身上的小人傳來一聲嚶嚀。
柯肇奕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個舒緩的笑意。
林晚晚怎么睡起覺來,這么難看?
林晚晚就像是一個長滿了吸盤的八爪魚,將柯肇奕捆的死死的,甚至還輕輕打著鼾。
“晚晚?”柯肇奕看了一眼時間,今天還要去看林蘇蘇,如果林晚晚再不起床,就趕不上早上的探望了。
林晚晚一個巴掌糊到柯肇奕的嘴上,臉上盛滿了殺氣,“我不管你是誰,給老娘閉嘴?!?p> 柯肇奕嘴里被塞進一只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手又不能動。
還好隨后林晚晚悠悠轉(zhuǎn)醒,迷蒙的看了看身下的人,猛地把手抽出來甩了甩上面的口水?!颁?,惡心死了!”
柯肇奕僵硬的躺在床上,哭笑不得的看向林晚晚。
明明是她將手直接插進他的嘴里,怎么最后嫌棄的也成了她了。
林晚晚坐在床上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完了,繼把柯肇奕踹下床后,她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不過看身上衣服都還完好無損,好像也沒干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吧。
林晚晚不住的在床上安慰自己。
但是這手上的口水是怎么回事,林晚晚狐疑的看了一眼柯肇奕。
“去洗一洗然后我們?nèi)タ茨憬憬??!笨抡剞嚷氏认麓?,活動了一下因為被箍住而疼痛的臂膀?p> 他還從來沒受到過如此待遇。
但是祖宗是他自己選回家的,能怎么辦,寵唄。
林晚晚一頭霧水的扎進浴室,順帶洗了個澡。
清晨的空氣還有些涼,必不可免的,她打了個噴嚏。
隨即視線便被一條法蘭絨毛毯蓋住,一片黑暗。
柯肇奕的手放在絨毯上方,用力的擦拭林晚晚頭上的水分。
林晚晚站在原地,感受著頭上如滾筒洗衣機一般的威力。
心里卻想著,也不知道柯肇奕的毯子質(zhì)量好不好,掉不掉毛。
要不然濕漉漉的頭發(fā)跟毛團卷在一起,她就要剪頭發(fā)了。
柯肇奕感受著絨毯下林晚晚的發(fā)絲好像是上好的絲綢。
這就是他喜歡的小姑娘啊。
柯肇奕的絨毯還不錯,擦拭后頭發(fā)多余的水分已經(jīng)消失,只是還有些微潮。
林晚晚滿意的甩了一下頭發(fā),蹬蹬蹬的跑回她的房間去選衣服。
姐姐喜歡那種款式簡潔又大方的,最好是素凈的顏色。
林晚晚從衣柜里抽出一條水藍色的過膝長裙,又拿出一個同色系的發(fā)帶坐到梳妝臺前鼓搗起來。
柯肇奕穿著簡單,但是也特地約了造型師來幫他做個造型。
第一次去正式的見林晚晚的姐姐,又不能太過隨便。
林晚晚收拾好從房間里出來,就看見樓下正端著一杯咖啡,雙腿交疊倚在沙發(fā)上的柯肇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