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盼兒心下忖道:“這太子爺只怕難以糊弄,只能想辦法先呆在他身邊了。”
于是劉盼兒繼續(xù)說道:“太子殿下,奴家被您趕出京都,回到總壇后又被首座趕來,讓奴家潛伏在您身邊,伺機刺殺您!”
李一鳴聞言笑道:“你的意思是想背叛圣母教,投靠于我么?”
劉盼兒伏地道:“奴家若是沒能進入東宮,出去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求殿下收留!”
李一鳴點點頭道:“你先說說圣母教總壇的情況吧!”
劉盼兒道:“殿下對圣母教的打擊精準(zhǔn)有力,他們分散在各地的力量基本被剿滅,其余一些分壇都已退至江寧總壇周邊,可以說是傷筋動骨,圣母教首座萬毅雷霆大怒,故派奴家來刺殺殿下?!?p> 李一鳴沒有開口,劉盼兒繼續(xù)說道:“圣母教在江寧的實力不容小覷,首座座下四大護法個個武功高強,實力強盡!還有一個圣女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非常神秘!”
李一鳴點笑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我知道的,沒有真正有用的信息,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劉盼兒急忙說道:“圣母教發(fā)展如此之快正是江南四大家族暗中支持!江寧就是石家的地盤!所以圣母教總壇選在江寧!”
李一鳴點點頭,他早已想到這點,圣母教在江南地區(qū)盛行,沒有這幾個家族支持,怕也是鬧不出多大動靜。
李一鳴說道:“圣母教派你們出來就沒有一點控制你們的手段?”
劉盼兒心下苦笑不已,這太子爺當(dāng)真難以糊弄,說道:“奴家也是被迫加入圣母教,入教后便被喂了一種名叫噬心丹的毒藥,此毒必須每半月吃一次解藥,否則便會全身潰爛,七竅流血,受盡折磨而亡!”
李一鳴笑道:“果然是邪教的手段,不過你的手段也不差啊,假意投誠,暗中行事。說明來意,既可取得我的信任,讓你留在東宮,又可以迷惑圣母教,讓你繼續(xù)得到解藥!你說我會留你這么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在身邊嗎?”
劉盼兒此刻已經(jīng)彷徨無助起來,自己的心思被太子一語道破,為今之計就看自己這身美色能否打動太子了。
劉盼兒哽咽道:“太子殿下才智過人,目光如炬,能看穿奴家心思實屬正常,只是奴家確實是對殿下仰慕已久,那日京都詩會奴家與董妹妹一樣,被殿下詩才驚為天人!只是那首《雨霖鈴》被董妹妹拿到,奴家奈何失去了與殿下親近的機會!如今雖有外力加身,但奴家對殿下的思慕之情是半點不假的,懇請殿下憐惜收留,奴家愿做牛做馬常侍殿下身側(cè)!”
劉盼兒伏地不起,李一鳴盯著她看了許久,嘆道:“這番話說的倒是誠懇至極,動人心弦,也罷,看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死在我面前,確實有些于心不忍,我便留你一命。不過,圣母教若是與你聯(lián)系,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若被我發(fā)現(xiàn)你有半分不軌之心,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劉盼兒聞言大喜,慌忙謝恩。
李一鳴留下她,倒不是貪圖其美色,這個劉盼兒美則美矣,就是有些過分妖艷,并不是太子殿下喜歡的類型。主要是李一鳴想通過劉盼兒及時了解圣母教的動向,看對方會不會再針對自己做其他布置,對方插進來的暗諜,用好了也能成為手中利刃,說不定還能起到不錯的效果。
夜晚,李一鳴正在打坐,有佛門易筋經(jīng)為輔助,道家太玄真經(jīng)功力增長的極為迅速,別人幾年才能突破一層的太玄真經(jīng),李一鳴幾個月時間就能做到,現(xiàn)在已是到了五層大圓滿,隨時可以進入第六層。
這時,劉盼兒身披一層輕紗,潛進了李一鳴房間。
劉盼兒緩緩走到李一鳴身前,開始舞動自己的身軀,李一鳴就要控制不住體內(nèi)躁動的真氣,慌忙閉眼調(diào)息。
李一鳴起身握住,劉盼兒身軀一震,不由輕哼一聲,迎著太子的目光,朝他身上靠去。
李一鳴把玩片刻,突然伸手掐住了劉盼兒脖子,將其提起,輕聲說道:“色誘?若不是本太子功力深厚,怕還真要把持不住了!滾吧,若敢再來,我便讓人劃了你的臉,看你還如何勾引!”
劉盼兒被李一鳴扔到地上,差點喘不過氣來,滿臉羞憤的說道:“我哪點比不上董小宛,太子殿下為何對我如此!”
李一鳴走到劉盼兒身前,蹲了下來,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笑道:“就憑你,也配跟董小宛比?”
說完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劉盼兒臉上,繼續(xù)道:“以后別在我面前提董小宛,否則就不是一個巴掌這么簡單了!滾!”
劉盼兒心中驚怒惶恐,想起上次夜闖東宮,也是提了董小宛之后才被太子打成重傷,這次又挨了一巴掌,也有些明白了董小宛怕是太子殿下的禁忌。當(dāng)下也不遲疑,立即給太子下跪告罪之后才走出房間。
李一鳴搓著手,暗道手感確實不錯,只是公主姐姐的魚腸劍怕是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