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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又慫又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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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又慫又茍 安屠升 2013 2021-03-29 20:42:16

  此時還是旦時,算不上是晚。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都城來說已經(jīng)是很晚了。

  城中已經(jīng)在短短幾日迅速的死傷大批的城民,現(xiàn)在快接近以前的那個時候,因此,坐在玉座上面的那位也不得不采取行動要做些什么決定了。

  盡管這幾天,已經(jīng)封鎖了許多的街道與地區(qū),可還是必不可免的會發(fā)生大批的死亡,這是讓太醫(yī)院所頭疼的事情,與此同時,錦衣衛(wèi)跟進調(diào)查此時,派出了一批的侍衛(wèi)前往原地調(diào)查此事。

  陳賦驊已經(jīng)答應了沐殷此事,只能順勢而為,何況,他自身也并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余地。

  這天,肖元已經(jīng)忙到了后半夜,也組織好了一批侍衛(wèi)前往邊陲小鎮(zhèn)上進發(fā),只是,陳賦驊的到來讓他猝不及防。

  “你來此地做什么?”

  說話間,肖元眼底的烏青可見,那是忙活了七八個日夜的成果。

  肖元尋了個位置坐下,小攤販上一碗餛飩給他。

  阿熹就跟在陳賦驊的背后,一雙宛如黑曜石的眼睛看著肖元自顧自的吃起來。

  陳賦驊這會子好像又回到了在雙騎白龍城的日子,他也不講究什么謹慎,亦或者什么謹言慎行的規(guī)矩,坐在了肖元的對面,語氣聽起來甚是閑暇。

  “倒也不做什么,只是,我特此向上自請了要一同前往?!?p>  話畢,原本肖元的臉上還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聽到陳賦驊這番話,臉上的疲倦被詫異一掃而空,肖元放下手中的勺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陳賦驊。

  “你這是在開玩笑?還是說來真的?”

  說實話,這個時候若是能做出些什么行動讓百姓看見,讓圣上看見,多少都是會記掛在心中,樹立功業(yè)這種事情,一向是博取名聲最好的方,也是最直接的。

  只是,在這個時候,還會有人站出來幫忙嗎?

  要去那種地方,九死一生。

  顯然,陳賦驊并不是為了自己而去那種地方,而是為了他背后的世子爺。

  陳賦驊并不馬上作答,而是套近乎一般的隨口也叫了餛飩,對著阿熹道來一句。

  “坐著吧,你早上沒吃東西?!?p>  肖元動作迅速,這幾日的形勢嚴峻,容不得他多做逗留,三下五除二就吃的干凈。

  “我說的是真的,我這里有經(jīng)允許的公文,還請查看?!?p>  一般來說,像陳賦驊這種雖有一官半職,但是不在自己職責之內(nèi)的事情,沒有得到上面的批準是不被允許隨意加入的。

  肖元從陳賦驊的手中拿過的被密封在油黃色書信之中的公文,他懷揣著復雜的心情快速查看了一遍里面的文字,最后目光落在蓋著紅色章子的第二張信上。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為陳賦驊難過,還是為慕李高興。

  “嗯,好。明日來尋我吧?!?p>  肖元將書信收入了衣袖之中,阿熹則是緩緩開口。

  “你決定一個人赴死嗎?”

  “這不是赴死,我會回來的。”

  人是很脆弱的,她并不能確保陳賦驊是否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好?!?p>  阿熹并不多話。

  花秦穿著一襲樸素的便衣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正在休息,但也只是片刻間的小憩罷了。

  “這幾日我來尋你,卻不見你本人,看來指揮使大人日理萬機。”

  花秦將金瘡藥放下,看著肖元正閉著眼,詢問他的來意。

  “你來做什么?現(xiàn)在都城之內(nèi)很危險,小心染上了那種東西,到時候就沒人跟我嘮嗑了?!?p>  說話間,他睜開了深邃的眼睛,抬眼瞧著花秦正四處張望著忙碌的錦衣衛(wèi)。

  “據(jù)說,這幾日你跟陳賦驊走得近,到底怎么回事?”

  說話間,花秦的臉上無意間暴露出來的眼神不難讓肖元猜到花秦在懷疑自己。

  “不是你說讓我刺探陳賦驊身邊那個小子的事情嗎?怎么一回頭又變成我跟陳賦驊走得近了,你這話說得好像是我跟他有什么事情一樣。一開始是你叫我打聽打聽消息的,我跟你說,你可別到時候翻臉不認人?!?p>  這下,花秦失語,他好像確實忘記了這件事情。

  花秦頓了頓,臉上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后很快就反駁過了這個話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懷疑你有這個心思。”

  事實證明花秦表面上看起或許會像一個講道理的人,但是,這也不一定的事情,畢竟他會為了他所效忠的那個人,選擇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消息靈通,這些事情你也是會遲早知道的。我很欣賞陳賦驊這樣的人,可惜的是志不同道不合,不相謀,可惜了。我是依托王爺坐上這個位置的,如今王爺已經(jīng)離去了,但是我還是會念在昔日的舊情繼續(xù)效忠世子,這點,你大可放心?!?p>  肖元雖為世子的人,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為皇帝做事,誰又知道他到底是在世子這邊,還是皇帝這邊呢。

  花秦不語,目光晦暗不明的看著肖元。

  這才說得上幾句話,以肅穆的方式結(jié)尾了,甚至還有破裂的感覺。

  外頭很快又來報了幾個侍衛(wèi),無不是在說哪里又出現(xiàn)了死亡以及盜竊的事情。

  眼下,這種局面,城民大大減少了外出,今年的收成怕是又很難交的上來了。

  與此同時有很多人講糧價提上來,叫出高價,收成不好的時候,最容易發(fā)生各種事情,大大增加了盜賊的數(shù)量。

  “人家陳賦驊都會知道為國效力,若是活著出來,想必功績不小。你倒好,除了杵在這里說些風涼話還會什么?”

  說話的人正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一卷史書翻動了幾頁,覺得無聊又放下了。

  “容黎,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若是我死了,誰來輔佐世子?你嗎?別開什么玩笑了?!?p>  王右不等李庭深開口,率先質(zhì)問。

  在王右的眼中,容黎就是一個只會窩里斗的狗東西。

  一天到晚盡不干正事,平時也喜歡給他使絆子。

  他已經(jīng)容忍很久了。不過是一個小小城主之子,有什么膽子敢對他這樣說話,沒規(guī)矩的狗東西,上不得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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