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像極了小孩子斗氣,我就是不能輸你。
“是,先生!”月白應(yīng)聲道。
而商書寒則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柏衍的性子,別人有的,他也要有,而且還要比別人的更好。
“還有趕緊找這倆孩子的媽,憑什么他知道,我不知道?”顧柏衍又說。
“是我辦事不利,我會盡快查出來?!痹掳讘?yīng)允道。
此時(shí)月白還不知道,就找孩子?jì)屵@事,成為了他一次次打臉的存在。
向來辦事又穩(wěn)又準(zhǔn)的月白,在這件事上載了大跟頭。
“還有那個(gè)秦家外孫女,到底漂不漂亮,聰不聰明,也給我查清楚了?!鳖櫚匮軞獾?。
“是,先生?!痹掳滓灿X得自己最近辦事不利。
小貝勒爺知道的事,他卻查不到。
以后的以后,當(dāng)小貝勒爺?shù)纳矸萜毓?,月白才知道,為什么小貝勒爺什么都知道?p> “先生,你可算回來了,你們都不在,巧克力蔫兒蔫兒的,看著都可憐?!背滩е煽肆ψ哌^來說道。
看到商書寒又笑著說,“二爺好,快抱抱貝少的兒子,小名叫巧克力,大名叫顧行舟?!?p> 商書寒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小嬰兒,溫潤的眸子閃了閃,竟被嚇到了。
這……
巧克力似乎很喜歡商書寒,伸出手要他抱。
商書寒就沒抱過小嬰兒,真是無從下手。
兩只手上下擺弄了一會,也沒敢接過來。
“你一手兜著他小屁屁,一手扣著他后背?!鳖櫚匮懿荒偷闹笇?dǎo)著。
顧柏衍語氣里帶著嫌棄,好似這么簡單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會。
顧柏衍都忘了,他其實(shí)抱的也不熟練,完全都靠冰淇淋黏人。
他一伸手,她就抓過來,黏的很,才不會摔。
商書寒按照顧柏衍說的,試著去抱巧克力。
抱在懷里后,脖子都是僵的,不敢動,也不知道要怎么動。
巧克力對著商書寒笑了笑,倒是難得露出個(gè)笑模樣,乖巧的很。
商書寒看著巧克力的笑,驚嘆的說了一句,“他長的可真像小樂……”
“是,巧克力像貝少,特別是眼睛,說來也有意思,冰淇淋長的更像我家先生?!背滩χf道。
“胡說,她哪有我長的好看?!鳖櫚匮芸粗鴳牙锼南闾鸬谋苛苷f道。
冰淇淋的小嘴兒微微允了允,好似還在吃著顧柏衍的手指。
顧柏衍的手指在冰淇淋的小嘴兒上點(diǎn)了點(diǎn),她竟笑了。
閉著眼睡的香甜,唇角的笑也甜甜。
商書寒看了顧柏衍一眼,一如既往的太幼稚,和孩子也要爭個(gè)誰好看。
“這孩子姓顧不合適,你以后要結(jié)婚,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會很麻煩?!鄙虝е煽肆σ粍硬桓覄拥恼f道。
“麻煩么?”顧柏衍問了一句。
這話似在回問商書寒,也是在問自己。
但是,還沒等商書寒說話,顧柏衍就對月白說了一句。
“月白,叫律師來,立遺囑,定繼位人。”
顧柏衍的一句話,驚了商書寒和程伯。
“先生,可不能這么做?!背滩奔钡恼f。
“老四,胡鬧,你要立什么遺囑?定誰當(dāng)繼位人?”商書寒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