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
飛鼠說著小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起身后,他回頭看著地上那個把自己偽裝的和一坨草堆似的‘綠人’正保持著剛才拿槍抵住自己頭的動作僵直在那兒一動不動,頓時有些激動的問向蔣秀心,道:
“我的媽呀,這是傳說中的定身術(shù)嗎?”
“禿鷲,傳說你是學(xué)過華國古武的,這是真的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古武這種東西嗎?好神奇啊!”
“這不是古武,這是中醫(yī)。”蔣秀心撇了撇嘴角“老梁要是還在部里的話,這些他都會?!?p> 說完沒再搭理飛鼠,蔣秀心蹲到那個‘綠人’身邊開始搜查他身上的東西。
老梁?
部里那個總是給他們弄些奇怪湯水的老中醫(yī)?
他竟然還是個隱藏的高手?
飛鼠的腦海里迅速閃過一個干癟老頭的身影。
那老頭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就喜歡給他們弄些什么草什么根熬水喝,偏偏執(zhí)行部里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們還特別信奉他般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平時訓(xùn)練是真的很苦很累,每次吃飯那是恨不得全是肉的給自己補(bǔ)補(bǔ)。
結(jié)果那老頭三天兩頭給他們弄‘雜草湯’,不光讓他們吃還讓他們泡澡,真是……有時他們都懷疑那老頭給他們喝的是不是其實(shí)就是他們洗澡水剩下的。
沒想到那老頭竟然這么厲害,連禿鷲都記得他——飛鼠如是想到。
“你信嗎?”
旁邊天狗輕輕撞了撞飛鼠的肩膀,他顯然有些懷疑蔣秀心話里的含義。
“不知道,但我突然覺得老梁每次讓我們出任務(wù)一定要帶在身上的那顆‘麥麗素’是救命仙丹,怎么辦?”
飛鼠說著就摸向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那里面裝的正是他口中的‘麥麗素’。
呵呵!
天狗干笑了一下沒說話。
因?yàn)樗伙w鼠這么一說也有了這種感覺,好詭異!
“這個,你在哪兒弄來的?”
地上,蔣秀心從那個‘綠人’身上摸出一顆襯衣扣子后厲聲詢問。
怎么回事?
天狗和飛鼠聽到蔣秀心的問話后立刻察覺到出了事。
“戰(zhàn)利品。”
那個‘綠人’一開口,一口外文立刻證明了他的國籍。
“人在哪兒?”蔣秀心并沒有因?yàn)閷Ψ降幕卮鸲尚?,反而更加快速的逼問?p> “死了。”
‘綠人’也是硬氣,或者說是干脆,沒有任何遮掩的直接說出了一個單詞。
“尸體在哪兒?”
連尸體也要追問?
天狗和飛鼠一時沒有理解蔣秀心的意圖。
而那‘綠人’在此時也是突然不再講話,只是僵硬的定格在之前的動作上不再搭腔。
蔣秀心看著對方那個樣子,嘴角微微一勾,立刻又是幾根銀針直接插進(jìn)對方的頭皮。
“喂,你這是……”殺人?還是救人?
飛鼠和天狗表示他們更加看不懂蔣秀心的操作了。
但于此同時他們也明白了那‘綠人’無法動彈的原因。
原來剛才那從他倆面門一閃而過的兩到銀光竟是兩根銀針。
此時那兩根銀針正扎在‘綠人’兩邊肩膀的某個位置讓他全身無法動彈。
“我們的目標(biāo)在這里,這是他的扣子?!笔Y秀心把從‘綠人’那里搜出來的扣子遞給了天狗和飛鼠。
這個——兩人端詳著手里那顆無比平常的白紐扣。
這就是一顆很普通的襯衣紐扣吧,怎么就知道是他們目標(biāo)人物的紐扣呢?
天狗和飛鼠正奇怪,就聽到蔣秀心又開口到:
“這是個傭兵,如果我沒認(rèn)錯,他叫丹,擅長偽裝,是追殺殿下那些人里的一員。
殿下被抓時他應(yīng)該也是一起被抓了。
他有個壞習(xí)慣就是每殺一個人都會從對方身上拿一樣?xùn)|西做留戀。
殿下那個家伙狡猾到堪比一窩狐貍,一定也是知道這個家伙的習(xí)慣后故意讓他帶著他的東西跑的。
這里離海邊不遠(yuǎn)了,他要是能跑出去獲救,那么他的信息就會被帶到外面去……這家伙是在讓他出去求救呢?!?p> 說到這里,蔣秀心突然笑了。
“這么厲害的嗎?”
天狗和飛鼠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蔣秀心,隨后又看了看地上那個同樣一臉不可置信的‘綠人’丹。
這人擅偽裝這點(diǎn)他們倒是看出來了,但那個殿下——不是他們這次來救援的目標(biāo)嗎?
而且還是試探性救援的目標(biāo)。
所謂試探性,其實(shí)是因?yàn)樘旃返热诉@次接到的救援任務(wù)上寫的是“目標(biāo)所在地不明,這片海域是其最后有消息的區(qū)域?!?p> 而他們會來到這里找人,不過也是因?yàn)檫@座島嶼在衛(wèi)星上竟然是被屏蔽的。
他們這一行人偷偷摸摸的來這里就是想著能找人就找人,找不到人也要看看這座在公海上被屏蔽的島嶼到底有沒有異常。
“不可能,他已經(jīng)被我殺了,你現(xiàn)在說的都只是你的猜測?!?p> 和天狗、飛鼠不同,丹在聽完蔣秀心的話后,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在胡說。
是的,他是傭兵,也確實(shí)是追殺易義的一員。
一周前他在北歐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易義的行蹤,正想要追過去和對方交手,結(jié)果就看到對方被一群人抓捕了。
當(dāng)時的他正懊悔自己下手慢了一步,結(jié)果沒想轉(zhuǎn)個身自己也被打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就已經(jīng)在這個島上了。
而這個島很奇怪,有些……那些先不說,但易義,丹表示他絕對是殺了他的。
他用撿到的一款新型的狙擊槍一槍打穿了對方的心臟。
他還刻意去確認(rèn)過,他肯定易義是死了才順手拔下了他襯衣胸口處的紐扣留作戰(zhàn)利品……
但是為什么,為什么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和他接觸過,就說出了他所經(jīng)歷的大部分事情。
只是唯一和他做的不同的是,她為什么能一口咬定易義沒有死?
“不信嗎?”
蔣秀心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向著周圍大方的張望了一番后猛地大聲說到:
“死狐貍,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要不你自己出來給他解釋一下。”
蔣秀心的這番動作頓時讓在場另外三人都嚇了一跳。
天狗和飛鼠更是直接把手里的槍端起來向著四周瞄了瞄。
許久,當(dāng)?shù)厣系牡まD(zhuǎn)著眼珠看著周圍沒有半點(diǎn)動靜的場景后,強(qiáng)忍著身體的僵硬大笑到:
“看吧,我就說他被我殺了,哈哈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他,我的排位會比他高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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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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