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皮膚空間。
“我有一個想法?!毙燃t意志虛弱的坐在一堆白骨上。
“你說。”牛仔神色凝重的看著他,他知道,腥紅意志的的行為被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即將被抹殺。
“記憶?!毙燃t意志看著天上的那輪血月,笑了:“我一直覺得我們的記憶有問題,但一直沒有辦法證實?!?p> “你還在耿耿于懷?!迸W袊@了口氣,自從兩人被系統(tǒng)收錄成武裝皮膚后,牛仔一有空就跟他說這些事,沒有任何根據(jù),也不是什么直覺,就只是單純的腥紅意志的猜測。
“別忘了,我來的比你早?!毙燃t意志摘下白骨面具,和牛仔一樣,是和亞索一模一樣的臉。
他把面具扔給牛仔:“交給他,我的力量和記憶...不,應(yīng)該說是現(xiàn)有的記憶?!?p> 牛仔握著面具,沉思了許久,說道:“他不會相信的。”
“會的...他和我們...不一樣...”腥紅意志的聲音愈發(fā)虛弱。
“有什么不一樣?!迸W胁幻靼祝鳛閬喫髦白詈笠粋€被選定的宿主,他確實知道的沒有腥紅意志多。
“有我們...幫他...”
“什么意思?”牛仔一愣,腥紅意志已經(jīng)消失了。
被抹殺了。
這就是系統(tǒng)的底線嗎?
系統(tǒng)也有懼怕的東西?
怕我們知道,還是怕亞索知道?
牛仔緊緊的握著白骨面具,思慮萬千。
這時,他正好看到亞索在使用以太粒子的力量,他心神飛轉(zhuǎn),看著手上的面具,有了對策。
他把面具的力量抽出一部分,自己吸收,然后再接著亞索正在使用自己力量的時機,悄無聲息的將面具中的力量過渡給亞索。
雖然這樣對他的傷害很大,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斯塔克大廈。
“我有點支撐不住了,你們做好準備?!眮喫骺粗侨汉诎稻`走遠,艱難的說道。
“稍等!”托尼連忙喊一聲,然后一手前伸,做出一個出拳的動作。
“你在做什么?”美隊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該死的!我可沒空陪你做體操!我真的支撐不住了!”亞索大罵著。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托尼連聲勸慰。
忽然,一大片戰(zhàn)甲的零碎部件飛了過來。
看起來好像是把一整個戰(zhàn)甲拆成了碎片。
“好了!”托尼眼睛一亮,大喊一聲。
亞索直接放開對以太的掌控,牛頭人晃著腦袋瞬間出現(xiàn),就在他原先他消失的地方。
“馬克四十二,上!”托尼一指牛頭人,一片片機甲零件自動組裝成一個戰(zhàn)甲,擺出拳擊的姿態(tài)。
“無人機...無人機甲?”亞索驚呼高科技。
“隊長,揍他!”托尼扔給隊長一雙手環(huán),隊長毫不猶豫的戴上,然后趁著牛頭人因為以太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原因,隔空一套軍體拳瘋狂輸出。
馬克四十二就像是美隊的手臂,完美的重現(xiàn)了牛頭人的每一個動作,一拳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牛頭人的身上。
“漂亮!”托尼歡呼著:“我就知道行得通。”
“看起來很棒,就不能給我也來一個嗎?”亞索羨慕的說道。
“你別吵,這系統(tǒng)就是為了給你做戰(zhàn)甲我才摸索出來的。”托尼沒好氣的說著。
亞索只知道這很酷,完全不知道他這個天才花費了多長時間才做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呃...這樣嗎...”亞索撓撓頭,他是真不明白那玩兒意有多難。
在他眼里,托尼是那種無所不能的超級天才,做個什么量身打造的戰(zhàn)甲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美隊的這套軍體拳效果顯著,成功的將牛頭人給揍的清醒了。
牛頭人看到一個鐵皮人在對著自己瘋狂掄拳頭,有些疑惑,然后一巴掌掄起把面前的鐵皮人抽成了一堆零件。
亞索:“......”
托尼:“......”
美隊:“......”
“四十二?”托尼試探性呼喚。
“那堆看起來已經(jīng)是廢鐵的戰(zhàn)甲零件好像無法回應(yīng)了?!泵狸犉届o的說道。
他剛才居然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格斗術(shù),真是...
“還是我來吧。”亞索忽然眉頭緊皺,他感覺到有大量的信息涌入腦海。
還有一些戰(zhàn)斗模式。
陌生,又熟悉。
亞索退出了牛仔的武裝皮膚。
他握著劍,底下身體,做出拔劍的姿勢。
牛頭人毫不在意,他之前見識過亞索的能力,除了那股風(fēng)能讓他短暫的無法行動,其他的劍技甚至無法刺穿他的堅硬皮膚。
亞索在劍身不斷用斬鋼閃烈風(fēng),覆蓋,一層烈風(fēng),兩層烈風(fēng),三層...
等到亞索感覺要無法控住龐大的烈風(fēng)力量時,他終于動了。
于此同時,天空上好像隱隱籠罩了一層血色。
亞索一步一步的奔跑向牛頭人,牛頭人抬起手,他想要像之前一樣一巴掌抽飛亞索。
最多是等那股風(fēng)吹起他,落地之后。
亞索此時的腦海里全都是那個戴著面具的殺戮狂魔。
戰(zhàn)斗不再是技巧,而是本能。
在靠近牛頭人的瞬間,他已經(jīng)分析出了牛頭人的防御力和攻擊力以及自己要使用的最佳對策。
忽然,亞索停下來,在與牛頭人相反的方向放了一道風(fēng)墻。
牛頭人看著亞索變戲法似的行為,只覺得好笑,可他很快就不這么想了。
因為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飛了起來,還飛的很高。
怎么回事?明明那個人沒有做出放出旋風(fēng)的動作!
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亞索閃爍到他的上空,疊加著無數(shù)層烈風(fēng)的一劍劈在他頭上,將他自己信以為傲的堅硬皮膚劈出一道裂縫。
這還沒完,亞索一劍將它劈飛后,又閃爍到他倒飛而去的方向,同樣是一劍疊加了無數(shù)層斬鋼閃烈風(fēng)效果的一劍,劈在了他頭上與先前那一劍分毫不差的位置。
如此,一瞬間,無數(shù)劍劈出,砍在相同的位置。
等到旋風(fēng)消散,牛頭人已經(jīng)被劈成了兩半。
黑色的血液灑了一地。
亞索落地,他沒有享受這種強大力量的快感。
只感覺空落落的,很復(fù)雜,他的記憶里多出來很多熟悉而陌生的東西,其中有一些片段極為清晰。
那是一座瘋?cè)嗽海燃t意志的癲狂就是從那里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