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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第九十章少見多怪

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荷風載酒 2071 2021-05-22 15:16:53

  安鸞殿

  天色方亮,玉鸞難得起了個大早,只因是榮生入太學的第一日,她得按時送他入學。平日里她散漫慣了,卻不能將榮生帶壞。

  出宮門時,榮生已經(jīng)眼巴巴地穿戴整齊候在殿外,滿眼的興奮勁兒。

  太學設(shè)在宮外,幾人一路乘坐馬車前往。此刻時間尚早,商販卻早已絡(luò)繹不絕地進城,叫賣聲不絕于耳。

  至主街后,幾人下車用過早點,這才繼續(xù)前往太學,唯有虞三娘沒有同行。

  約莫一刻鐘后,富麗堂皇的馬車停在太學門口,吸引了不少學子的注意。適時,三三兩兩的學子結(jié)伴進入太學,放眼看去與榮生同齡之人不算少,這些都是京中貴族子弟。

  三人下了馬車拾階而上,恰迎面遇上玉溪和兩位貴女有說有笑,在看見玉鸞后,幾人臉上的笑意幾乎同時隱匿,化作一臉不屑。

  “見過二公主?!?p>  兩位貴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行了禮。

  玉溪上前攔住她的去路,抬眼看著遠處的鴻蒙嘲諷道:“喲,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能在太學看見你。莫不是出去一趟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胸無點墨?”

  “少見多怪。”

  玉鸞斜了她一眼,并不打算費口舌做無謂的爭執(zhí),徑直拉上榮生繞過她,踏過門檻往里面走去。

  安頓好榮生后,玉鸞和景兒出了太學,命令趕車的侍衛(wèi)候在太學外等榮生下學,而她們則前往與虞三娘約定好的地點會面。

  二人的身影淹沒在長街人群中,行了半個時辰后,停在一條狹窄的青石路巷口。

  不多時,虞三娘從巷子深處走出來,領(lǐng)著二人往里走。巷子七拐八拐,玉鸞已經(jīng)忘了來時的路,最終進入一處毫不起眼的院落。

  虞三娘解釋說這個院子是從前唐定乾在京城的家,這些年一直荒廢著,但好在足夠隱蔽,現(xiàn)在是他們落腳的地方。

  泥墻青瓦,院中空無一物,泥土有新翻的痕跡,看起來是荒蕪許久近日才有了一絲煙火。

  穿過庭院便是大廳,里面是青云眾人。見她進來,紛紛起身行禮。

  “公主?!?p>  玉鸞于上位落座后,眾人這才坐下。

  “公主……”

  唐定乾欲言又止地看向景兒,眸底閃過一絲擔憂。

  玉鸞笑著解釋道:“唐老放心,景兒自小與我一起長大,絕對不會有問題,我相信她?!?p>  “既然公主都如此說,我們便也無所謂?!?p>  景兒知道他們要討論的事非同小可,玉鸞能夠如此信任她,她打心底一暖,可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

  “公主,奴婢還是出去吧,左右待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

  玉鸞欣慰一笑,點頭同意,“好?!?p>  待景兒出去后,唐定乾這才再次開口,“公主,若想要翻案,還需要查看當年的卷宗?!?p>  “卷宗應當在刑部,如今刑部尚書當值者是陳庸??尚枰易鲂┦裁矗俊?p>  “拿到卷宗室的鑰匙。卷宗室的鎖玄鐵鑄就,又經(jīng)過工匠特殊設(shè)計,普通的鑰匙根本打不開?!?p>  說到此,劉胡子忽然來了興趣,附道:“若是一般的鎖也就罷了,我就是用鐵絲也能給它撬開,但卷宗室的鎖實在是他娘的難搞。”

  玉鸞有些詫異,“劉叔還懂這個?”

  一旁的虞三娘笑道:“公主,這是劉胡子的老本行,他還號稱自己是神偷,這天下沒有開不了的鎖。當年他家境貧苦難以度日,因為走投無路去嬴府盜竊被鎮(zhèn)國公擒住,鎮(zhèn)國公見他有些本事,便留在了身邊?!?p>  劉胡子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幸好鎮(zhèn)國公大度,不然我這小命恐怕要交代在刑部。再后來跟著鎮(zhèn)國公一起上戰(zhàn)場殺敵,改邪歸正,這手藝許久不曾練習,只怕生疏了不少?!?p>  慕老三嗤道:“看你以后還敢妄自稱大,還神偷呢?也就這點能耐。”

  劉胡子不樂意地反駁道:“嘿,你當年不也是土匪出身,鎮(zhèn)國公出兵差點給你們一鍋端了,我至今還記得你哭鼻涕告饒的樣子,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你有什么好嫉妒的,難不成我嫉妒你比我矮武功不如我?”

  “慕老三,有本事咱倆單挑,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爹媽都不認?”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

  說著,二人抄起手邊的家伙便推搡著往外走。

  玉鸞看著他們出門的背影懵了片刻,明明上一刻還和和氣氣,怎么這會就劍拔弩張了?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屋中其他兩人,絲毫沒有去勸架的樣子,渾然已經(jīng)習慣了,她擔憂道:“唐老,虞姨,你們就不拉著點?他們不會真要打起來吧?”

  唐定乾捋了捋胡須,泰然自若道:“公主放心,他們就是切磋切磋武功,不會真刀真槍的干起來。自打鎮(zhèn)國公去世,他們便吵了這么多年,其實他們也是自責當初沒有護住嬴家?!?p>  片刻后,虞三娘也嘆道:“是啊,我們又何嘗不是?”

  ……

  出了青蓮巷,一行三人便在城中閑逛起來,與諾大的皇宮相比,宮外連呼吸都是自由的。

  經(jīng)過鎮(zhèn)國公府時,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當年高懸的赤金匾額早已沒了蹤影,朱門貼著封條,門口一地落葉無人打掃,四下結(jié)滿了蛛網(wǎng),落了灰塵,晦暗無光。

  “京城還是當年的京城,人卻早已不是了,果真是物是人非?!?p>  “虞姨,可想進去瞧瞧?說來慚愧,這么多年我竟一次也未進去過?!闭f完,她滿眼遺憾地看向高大的墻頭又補充了一句,“主要還是因為院墻太高,四周沒有樹可以憑借,我爬不進去?!?p>  聽了這話,原本沉浸在憂傷中的虞三娘咧嘴笑了笑,“公主,你知道你哪里和小姐最像嗎?”

  “哪里?”

  “皆是這般頑劣的性子。”

  玉鸞不解,“是嗎?可我記憶中的母后性情很持重安靜?!?p>  “任誰經(jīng)過后宮的洗禮,都會脫胎換骨的。小姐的棱角早已被磨平,作為后宮之主,最不該有的便是率性而為,凡事都要深思熟慮,否則行錯一步,便能成為他人威脅的把柄。”

  玉鸞無言,只覺心底緩緩升起一絲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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