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冒昧問一下,啟哥。嚴(yán)叔是只要沈宜清嗎?”林子豪摸了摸腦袋,尷尬地問道。
說來也奇怪,自己這個嚴(yán)叔一向是儒士的人設(shè),風(fēng)度翩翩,沒想到居然和他一樣也是色中餓鬼。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了,居然還盯著沈宜清不放。
嚴(yán)啟看出了他那點(diǎn)心思,淡淡一笑:“沈宜月隨你處置,我們只要沈宜清?!?p> “哦霍霍,那就好,那就好。”
“啟哥你如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你先來,都是兄弟,我不介意的。”林子豪略微討好的說道。
“不必了,子豪,我不好這口?!眹?yán)啟回絕道。
“行吧,有需要就跟哥們說,以后這基地就是咱們兩家的了,別客氣?!绷肿雍琅d奮道,此時他的大腦早已被幾女的容貌所塞滿,哪里還記得自己剛死了父親這回事?
沈宜月?唉,雖說和她姐姐沈宜清長的是一模一樣,但還是差點(diǎn)意思啊,之所以著迷沈宜清,可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臉蛋,更是因為她那種素雅高潔,文靜的氣質(zhì),如同仙子一樣高高在上。有了這層氣質(zhì),征服起來才有樂趣。
而沈宜月那丫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實(shí)在讓人提不起興趣,想來到時候也只能灌暈了再動手了。
可惜??!林家有求于嚴(yán)家,自己和母親的后續(xù)修行都得指望嚴(yán)明澤。
否則的話.........
林子豪被自己腦中的大膽想法嚇了一跳,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后座上安靜閉目養(yǎng)神的嚴(yán)明澤,松了一口氣,連忙收回剛才的念頭,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剛才的想法可真是要女人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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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突然傳來的劇烈爆炸聲讓沈家姐妹紛紛都是一驚。
沈宜清趕忙跑進(jìn)前往地面的樓梯,卻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發(fā)現(xiàn)了被炸成肉泥的陳崇武。后者應(yīng)該是在和她對話完之后,還沒來得及上去,就死在了這里。
沈宜清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兩眼無比的驚恐,沈宜月在聽到爆炸聲后便迅速地往地道跑,此時也看到了受驚的姐姐。
“不好了姐姐,所有的士兵都炸了!”沈宜月哭喊著,聲線一陣顫抖。
沈宜清靠著墻,胸腔劇烈起伏著,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讓她毛骨悚然的可能!
所有的人在同一時間爆炸,那么一定是他們身上有可以遙控引爆的東西,作俑者不必說一定是林國輝方的人,聯(lián)想起嚴(yán)啟發(fā)明的通訊手表,聯(lián)想起發(fā)配手表時登記的信息。
姓名,手表編號,所屬部隊。。。。。
再加上這一早上沈國鋒部隊音信全無。
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屠殺!
沈宜清驚恐萬分,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顫抖的雙手,沈宜月見姐姐似乎想到了什么,趕忙扶著她:“姐姐,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
沈宜清沒有回答,顫動的右手摸上了左手腕,摘下了那只腕表,將其遠(yuǎn)遠(yuǎn)的丟開。
做完這一切,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沈宜月咬著嘴唇,猶豫再三后說道:“姐姐,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傷心?!?p> “爺爺可能已經(jīng)死了?!狈讲旁诳蛷d里坐著的時候,她那種奇異的能力就讓她感覺到了這一點(diǎn)。
“我知道。”沈宜清聲音低沉。
“不止?fàn)敔敚覀儜?yīng)該就是沈家最后的人了。”這個一向以精明能干而聞名上流社會的女人,終于在此刻卸下了所有的防備,無助地抱著妹妹痛哭起來。
“都是陰謀,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低垂著的眉眼怔怔地看著冰涼的墻壁。
“那手表根本就是定時炸彈,我們在他們面前根本毫無秘密?!?p> 沈宜月抱著泣不成聲的姐姐,兩行清淚從臉頰劃過。
“林國輝你好狠的心啊!”沈宜清歇斯底里地喊道,眼中的恨意如火般熾熱。
沈、林兩家多年共事,彼此雖算不上友好,但也進(jìn)水不犯河水。末世之后,沈國鋒雖為基地領(lǐng)袖,卻依舊給足了林家面子,海軍的兵權(quán)也從未動過心思??闪旨揖透活^喂不飽的狼一樣,步步緊逼毫不放過他們,爺爺以大局為重,不愿起爭端,動搖基地的根基。雖然拿下來京都的任命書,但是也未對林家做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而林家做了什么呢?
艱難的扶著墻站起來,沈宜清雙手放在妹妹肩膀上:“我也有手表,可是沒有被炸死,對方的目標(biāo)很明顯是我,或者你,也有可能都是?!?p> 自古以來人類之間的戰(zhàn)爭,皆是為了爭奪資源,而資源,無非就是土地,牲畜,女人。
沈宜清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對于敵人引爆了所有人,卻只留下她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回頭望了望宋然閉關(guān)的方向,沈宜清眼中閃過一絲磊落絕然:“月月,你去守著宋然,她突破的地方還在更加隱秘的位置,有三道暗門,我現(xiàn)在告訴你.........”
“不管她修煉的結(jié)果如何,說服她,讓她帶你離開,柳煜和徐龍是基地八萬人的功臣,他們的死和我們也脫不了干系,無論如何,照顧好他們的伙伴,這是沈家最后能為他們做的了。”
“這地道通往一處海港,那里有艘小型的軍用潛艇,操作信息和密碼都在這個本子上了?!鄙蛞饲鍙陌锓鲆粋€小本遞給她。
沈宜月怔怔地看著姐姐,眼淚再也止不住,決堤般地爆發(fā)出來。
“姐姐你要做什么,我不走,我和你一起?!鄙倥藓爸?。
沈宜清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倒了此刻她反而冷靜了下來:“你們按照操作指南,一路向北,進(jìn)入黃海,去找津天港,投奔京都的基地?!?p> “乖,聽姐姐的話,總是要有人上去的,一無所獲只會讓他們只會更加瘋狂地搜捕我們?!?p> “但凡有一絲希望,你都絕對不能放棄?!?p> “從今天起,姐姐就不能再保護(hù)你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p> 沈宜清推開妹妹,向前幾步,拉下了密道的電閘,一道厚重的鐵門從上方滑過下來。
沈宜月把手盡力地伸長,想抓住屬于姐姐的最后一絲溫度。
女人瘦弱的身影卻沒有再回頭,邁著決然的步子走向樓上,兩行清淚迎風(fēng)墜落在她潔白的襯衣上。
此去往后,命運(yùn)多舛,只愿小妹一帆風(fēng)順,逢兇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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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斯萊斯厚重的車門緩慢的開啟,嚴(yán)明澤整了整領(lǐng)帶,锃光瓦亮的皮鞋從車內(nèi)邁出,踏在了地上。
林子豪和嚴(yán)啟兩人一左一右,后面成隊荷槍實(shí)彈的士兵跟隨。
嚴(yán)明澤嗤笑了一聲:“不用跟著了?!?p> 林子豪也是擺了擺手,豪氣道:“我說你們這兵當(dāng)?shù)?,也太他娘的輕松了,啥都不用干,工資俸祿照領(lǐng)?!?p> 一腳踹飛別墅厚重的鐵門,屋里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被炸成肉泥的士兵。客廳沙發(fā)處,沈宜清正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神平靜的看著來者三人,無悲無喜。
“呵呵,我們的沈大小姐這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在爺們幾個了嗎?”林子豪放肆地笑著。
“你這歡迎方式有點(diǎn)不對啊,誰tm讓你穿著衣服了!”林子豪聲音陡然拉高,厲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