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洞天世界后,這個世界就變得安靜下來,稍微大一點的動蕩都沒有。
朱壽長也過著自己沒羞沒臊的生活。
除了定期研究外空物質(zhì)和未知力量外,他也定期研究各種符文。
除了修煉他也每天都抽出固定的時間來過一過人的生活。
晨嘉就是有這點好,你修煉時他也去修煉,你出關時她也出關。
還聽話,還溫柔,想干嘛就干嘛。
除了沒有推倒,其它的身體接觸已經(jīng)很隨意了。
“晨嘉,現(xiàn)在修行怎么樣?”
“我的洞玄境界,曾經(jīng)有過墜境,雖然現(xiàn)在恢復過來。卻找不到新的方法,沒有機會突破?!?p> “先別急,你的本命物是花朵,還受心境影響很大。的確適合練習念力,但是你天擎宗的練法卻很有問題,花朵畢竟是植物,用人法修煉怕是根本不對路?!?p> “那你知道什么方法可以試試嗎?”
“要不你先學習隆山派的符文吧,換個腦子,從新選擇一條路,也許就會突破現(xiàn)在的障礙,發(fā)現(xiàn)新的方法?!?p> “學習符文?”
“怎么,怕難?”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糟糕事?!?p> “別提那個老家伙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他?!?p> “你別吃醋嘛,我只是想起他說的修煉方法,他說我有這方面的資質(zhì)?!?p> “他說的會是真的嗎?”
“要不我自己試試?”
“算了,過兩天我叫他過來一趟,問問他?!?p> “你不吃醋?”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
“但愿你別再為難他了?!?p> “別說他了,好煩,來讓我抱抱!”
不說這小日子,說說大日子。
各大洞天經(jīng)過長時間的經(jīng)營和學習,每個洞天都有了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
外空環(huán)境也不再是秘密,那里到底怎么樣,大家也有了新的理解。
而學習最快的自然是書院,他們得夫子獨厚。
最快從外空得到物質(zhì)的,卻是知守觀的觀主。
他利用自己昊天的職能將自己的洞天世界建立得更加完善,傳送陣的力量也足,洞天上空的威壓也最小,通過昊天放大器,他的感知力也是無雙的。
所以他很快利用通道傳回了許多物質(zhì),沒有經(jīng)過他自己的道劍提煉和洗練。
這些東西有石塊,晶體,沙子等。
他沒有時間去研究原始符文,他直接嘗試和用昊天的算力進行分析。
很快他就找到能用的東西。
那就是未知晶體,這些晶體物質(zhì)純度很高,還有一些特殊屬性。
他煉制了一套多面晶體,效用十分神奇。
他以為不再需要害怕朱壽長,所以動起了小心思。
天上的威壓開始加強,除了知守觀和隆山洞天不受影響,其他洞天都停轉(zhuǎn)了。
其他洞天出了問題,自然尋找朱壽長,這么著也就事發(fā)了。
朱壽長只能出面找觀主。
“你為何出爾反爾,這不都是說好的事情,為什么威壓又加強了呢?”
“你我都為此出過力,他們有什么資格得到天外神物?”
“那我那里的威壓也加強了,你當我不知道嗎?”
“大家一視同仁,我那里也不例外。再說這和我沒有關系,千年已至,神國自然反應而已,我沒有天書,也改變不了什么?!?p>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朱壽長二話不說直接一道塵埃云飛卷觀主,觀主開始還很驚慌,跑了一會,將多面晶體放出來,變成一個透明罩子將自己罩住。
朱壽長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奈何不他。
他仔細感知著這個晶體,發(fā)現(xiàn)一種熟悉的原始特性。
觀主猖狂大笑,說道:
“怎么樣,我這道門傳承的神物,威力如何?”
“你少廢話,你是不是要反悔?”
“是又如何,您能奈我何?”
“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一個小輩,也只能說這兩句了,可笑啊,可笑!”
朱壽長懶得斗嘴,他直接離開回隆山。
幾大洞天的人都在隆山派大堂等他,他一出現(xiàn),每個人問他。
“怎么樣?觀主肯退讓嗎?”
“他得了一個多面晶體,將自己防護的很嚴實,我奈何不了他?!?p> 眾人聞言皆是嘆息,他們還沒有找到好處,觀主卻搶了先機。
朱壽長自知,在設計之初就在觀主身上少了防范和算計,現(xiàn)在都得怨他。
“看來朱某把觀主想得太簡單了,不過洞天世界要想正常運行,只怕還離不開他的支持,我們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可以想想嗎?”
“朱掌門的洞天如何會繼續(xù)運轉(zhuǎn)?”
“觀主想要和我兩個人獨享洞天世界,所以給我留了一線,但是我已經(jīng)拒絕了。不過現(xiàn)在我的洞天世界不怕增強的昊天威壓,是因為一件法寶,但是它數(shù)量有限,支撐這個洞天已經(jīng)很勉強,你們的洞天,我只怕無能為力?!?p> 朱壽長坦率,眾人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大家開始討論開,最后得出一個奇怪的結(jié)論,要朱壽長屈尊降貴邀請觀主一起吃個飯,聊一聊,談一談條件,大家也來作陪。
朱壽長萬萬沒想到,有人會出這個餿主意。
他的臉變的通紅,只能憋著一口氣答應了,不過休想要他自己去請。
誰能請過來,他也會出席說些好聽的。
朱壽長隨即閉關送客。
他回到地下,心里準備憋個大招。
最終出面的是佛,他和觀主的關系曾經(jīng)很要好,所以他不怕死的去了。
觀主試探一番,思考一番,計劃一番后,決定赴宴。
一個月后,南晉天鵝紅食閣內(nèi),不見不散。
佛又來通知朱壽長,朱壽長同意赴宴。
赴宴的有六人,李慢慢,余簾,佛,葉紅魚,朱壽長,還有觀主。
余簾北上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
好久不見,朱壽長自然要和新就任的魔宗宗主打個招呼。
先來的五位都曾去過書院,四位就讀書院,三位曾經(jīng)還是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但是現(xiàn)在都沒有這么叫了,氣氛有些尷尬。
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觀主沒到,知守觀的浥塵道人卻先來了。
他仔細檢查過食物和器具,就站在一旁默默等候。
朱壽長看著觀主的做派感到有些惡心。
于是暗中向葉紅魚示意。
葉紅魚馬上出劍將窗外的一支飛鳥斬落天空,掉在湖水里。
大家有些意外,不過葉紅魚面無表情,看起開很不開心的樣子。
大家也沒有再看她。
浥塵也被她搞得分神,有點糊涂,他心中琢磨:
“也許是在向誰撒氣呢!誰知道呢!不管她了!”
朱壽長已經(jīng)做好了手腳,等著魚兒上鉤。
釣不到觀主,他也不怕觀主翻臉。
他的洞天是能維持的,但是觀主的洞天要是壞了,哼,休想他來理會。
等哪天自己去偷襲,毀了它,這當然是說氣話。
大家相互制約,你偷襲他,他也會偷襲你,何必呢?
觀主姍姍來遲。
鴻門宴也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