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在外空探索,依仗的是自身的符文助力,朱壽長繼續(xù)在月亮上待著也就沒有了太多意義,于是帶著晨嘉回到了隆山派。
回到隆山大廳,他召集眾弟子前來。
莫山山進來時見到晨嘉竟然也在此,連忙上前問詢:
“晨嘉,你去哪了?你怎么會在這?”
“我,已經(jīng)沒事了?!?p> 他看到晨嘉和朱壽長站得很近,甚至不愿離開一步,看出了一點問題。
“晨嘉,你怎么會合掌門在一起?”
朱壽長有些不喜,說道:
“好了!你作為少門主,做事也太過糊涂了。既然將她留在墨池苑,又為何不做保護。既然王書圣去了墨池苑,又為何沒有一點防備之心?王書圣呢?”
“稟告掌門,王書圣還在墨池苑。可這和晨嘉有什么關(guān)系,她被欺負了嗎?”
“他竟然沒跑?以后派人盯著他,他也不用回隆山了,有情況可以向我匯報?!?p> “遵命,可晨嘉?”
“我現(xiàn)在就收她為徒,你們既然關(guān)系好,以后要好好照顧她!”
“是,掌門!”
晨嘉聽到朱壽長要收她為徒,頓時如遭雷擊。
一個不穩(wěn),已經(jīng)跌倒在朱壽長的懷里。
莫山山卻一把將晨嘉搶了過去。
朱壽長有點惱怒,莫山山也太沒有把他這個掌門放在眼里了。
晨嘉開始躲在莫山山的懷里哭泣。
朱壽長蹲下身體,問道:
“你不想做我徒弟?”
“嗯!”
“那你要跟在我身邊?”
“嗯!”
朱壽長有些郁悶,老跟著他也不是個事??!
卻不知,眾弟子見到晨嘉和掌門在一起就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翩,掌門這下還當眾蹲下身體和晨嘉溫言細語,大家紛紛猜測,一定有奸情。
尤其是莫山山,完全炸裂了,她大吼道:
“你到底對晨嘉做了什么?”
朱壽長懶得理她。
“閉嘴!”
一伸手,將晨嘉搶了過來,來到了地下宮殿。
他對晨嘉說道:“你要是喜歡,可以呆在我身邊,做我的親傳弟子,不過以后在我修煉的時候,不準打擾我,你能做到嗎?”
晨嘉認真的看著他,大概權(quán)衡了一會,眼睛里閃出淚花,她終于點頭答應(yīng)了。
朱壽長摸了摸她的臉,擦掉她的眼淚,有些明白了。
不過他也不想改口,先這么樣吧。
之后朱壽長的起居和生活,晨嘉都親自操持。
莫山山要來阻止的時候,晨嘉也抵死不從。
于是大家都將晨嘉看做未來的師娘,恭謹有禮,但憑吩咐。
朱壽長和隆慶是不一樣的,雖然一樣的是癡于道,癡于力量,癡于實力。
但是隆慶的心是捂不熱的,而朱壽長的心一直都是熱的。
捂一捂,還有點燙!
短刀在外空沒有念力支持,感知也減弱不少,有必要加強控制。
這也是外空希望的第一步。
為了將來的無限希望,再沒有影的事也要去嘗試。
第一個是虛空符文,那是能在外空使用的唯一符文。
短刀在他身體內(nèi)疊加符文時,就構(gòu)建了大量虛空符文,既提高了他的速度也提高了他的威力,如今在外空,也要靠這些虛空符文提供動力。
所以他要根據(jù)每天觀測到的外空情況,改進虛空符文的結(jié)構(gòu),發(fā)揮更全面的作用。
第二個是心靈感知力,這是控制短刀的關(guān)鍵。
按照感知的范圍大小,念力感知力量最大,感知范圍最?。痪辰绺兄α亢苄?,但是對元氣波動感知明顯,范圍也較廣;心靈感知威力很小,范圍卻是最廣。
心靈感知是一種特殊能力,修行者的心血來潮是一種,天諭院的未來預(yù)測又是一種,而朱壽長的坐標感知力就是另一種。
心靈感知的范圍是無法估計的。
從修行之初,朱壽長的感知力就異于常人,之后掌握本命物后,更是對有既定坐標的感知力十分突出,也因此能夠在外空控制短刀。
他要在自己的虛空中,模擬構(gòu)建一個短刀在外空探索的模型,也就是建立一個對應(yīng)外空的地面坐標,來加強這種感知力的研究。
第三個就是虛空傳送的研究,其實也是虛空坐標和虛空符文的研究,他需要提高自己的傳送能力。
整個地下三層的中心大殿,都被他改成了一個虛空符文堆砌的基地,到處是結(jié)界和坐標基點,還有真空和虛空實驗室。
這是一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除了他自己,誰也不可能進來,就算能闖進來,也有生命危險。
甚至是朱壽長的怒火。
晨嘉也只能停留在外圍,偶爾能看到朱壽長在空氣中閃現(xiàn)出來。
不過朱壽出來也是找她要銅精鐵精之類的東西。
有時候也能說幾句話,卻也不牽涉感情。
莫山山看到她這樣癡心,卻是很鐵不成鋼。
“你不是早就已經(jīng)對情字看透了嗎,難道隆慶的教訓(xùn),這么快你就忘了?”
“可我終究愛花,花兒總要開的!”
“可你不是說,你的花只為自己開?”
“形單影只的花只能慢慢枯萎,我已經(jīng)嘗試過了,我不想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你真的喜歡他嗎?幾天才見一次,這樣有意思嗎?他都沒有公開接受過你!”
“這不重要,我真的感覺到,他在乎我,這就夠了!”
“不,他是個冷血的人,你不要被他騙了!”
“山山,你不是也為了愛而放棄得到,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不能理解我?”
“那不一樣,我已經(jīng)得到,所以我甘心放棄,而你卻沒有得到,你又陷入花癡了!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你會毀掉的!”
“山山,你太激動了,我不想和你爭辯了。”
“你,會后悔的!”
莫山山的怒氣自然撒在了隆山派的弟子身上,逼著弟子們努力修行不說,還舉行了門派內(nèi)的競技比賽。
將各處的管事和職責進行比武爭奪。
于是,整個門派的競爭都變得激烈起來。
而這是朱壽長一直反對的。
所以當朱壽長感知到了隆山派的動靜后,就出來向莫山山問責。
“你最近是怎么了,墨池苑也很少舉行大比吧?你還要他們競爭上崗,你想干什么?你把門派搞得這么緊張,大家都去內(nèi)耗,有什么用?”
“他們懶惰懈怠了,我只是想要他們振作起來!”
“那也不用搞什么崗位的競爭吧,門派已經(jīng)有實修制度,懈怠的人可以打發(fā)去實修,這不就行了嗎?”
“我是少門主,這是我的權(quán)利,如果你不同意,你可以自己來管啊。”
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么說話,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些不認識莫山山了。
以前那么嫻靜的女孩子,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激進,這么嗆人?
他召集弟子,將崗位競爭取消,改為友誼大比,將各處來交流學習的弟子也邀請進來,比賽結(jié)果張榜以示,前四名的門內(nèi)弟子加入長老會。
因為他看到有四個弟子修為還不錯。
同時要求各管事弟子不得懈怠。
莫山山也沒有做出反對。
門派開始熱鬧起來,卻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氣氛。
朱壽長自己又回地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