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定義等級
洛成的靈魂成長陷入了瓶頸,而現(xiàn)在的他,以此類情況定義了一階進化者,以及一階進化者的上限。
至于突破后的二階進化者情況,則需要突破后才能實現(xiàn)。
就像靈境碎片晉升靈境一般,需要吞噬構(gòu)成自身的靈魂所屬生靈,完整自己的存在概念,才能從‘虛幻’走向真實,成為可以被普通人觀測到的物質(zhì)存在。
那么,進化者的晉升條件呢?
作為先行者,他的進化本能告訴他,他的晉升條件很簡單,只要短時間內(nèi)用自身一倍以上的靈魂能量沖擊,便能順利晉升。
至于晉升后的風景,需要真正站在那個高度,才能看到。
也就是說,如果他愿意,只需要在畫卷(汴京)中無損吞噬十個普通人,或者二十只狗,又或者三十四只貓?
擁有一階巔峰進化者的能量值,吞噬遠比自身靈魂能量值低的生靈能量,已經(jīng)可以做到無損吞噬。
如此一來,晉升條件便很簡單就能湊齊。
但他考慮得更多。
到了下一個瓶頸時,若是晉升條件不變,那么他又需要多少只狗、多少只貓,又或者是其它的動物?
現(xiàn)在講的都是可持續(xù)發(fā)展,作為新時代的好學生,他同樣想走這條路。
黃粱一夢就算冒點險,只要不出現(xiàn)人或者動物的大規(guī)模失蹤情況,有他這個一階巔峰進化者坐鎮(zhèn),其它的進化者那么忙,估計也不會太關(guān)注這邊。
需要注意的,則是所謂的新人類。
嗯,想到那晚被凌婭打成孫子的三個新人類,洛成決定:可以冒險!
需要注意的點,首先是進入畫卷(汴京),同樣是整個人進入,也就是說,現(xiàn)實空間中會消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解決方法也有。
那就是以同一個封閉空間中的生靈為整體,比如臥室里的夫妻(分居的除外)、宿舍里的同學等等。
可以一齊納入空間,待時間差不多時,再讓他們同時離開,就不存在被發(fā)現(xiàn)消失或者失蹤的狀況。
然后就是真身進入畫卷(汴京)。
在確立了夢境的概念后,人心的獵奇、陰暗面等等很容易暴發(fā),若是出現(xiàn)受傷、死亡等情況,等他們回到現(xiàn)實中,不就全暴露了?
添加規(guī)則,禁止傷害?
洛成嘗試了一下,但得到的結(jié)果卻不太理想,他在畫卷(汴京)中的權(quán)限不低,但問題是,畫卷(汴京)本身并不支持這種程度的規(guī)則設(shè)定。
第一個想法失敗。
“哥哥,我想吃糖葫蘆。”
畫卷(汴京)的街道上,小女孩咬著手指,可憐兮兮的望著洛成。
兩人的身后,一只全身烏黑發(fā)亮的小貓緊緊跟隨。
賣糖葫蘆的小販看見生意上門,笑嘻嘻的道:“公子,給令妹買一串糖葫蘆吧,我家的糖葫蘆可好吃了?!?p> 小販的表情很熱情,畢竟是招攬生意嘛。
可那雙空洞無光的雙眼,卻是給人詭異至極的感覺。
當然,小女孩并沒有害怕,洛成同樣是審視著這位不斷重復著同一段話的小販,然后,他開心的笑了起來。
小女孩歪著小腦袋,不解的道:“哥哥?”
小黑貓:“喵?”
“給你們變個魔術(shù)?!?p> 魔術(shù)?
小女孩不懂,但換成戲法,她就明白了,很興奮的看著洛成——從有意識以來,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和大哥哥在一起。
就是身后這只臭貓,總是跟著。
喵!
城隍廟里,疤臉男和瘦弱男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大半個月。
在這座名為汴京的神秘城市里,沒有疲憊、沒有饑餓,可以說是天堂一般的環(huán)境,但對兩人而言,卻恍若地獄。
這些天,他們已經(jīng)將整個城市逛了個遍,當然只是街道。
盡管所有街上所有的人都仿佛機械的npc,但別說皇宮了,就連高門大宅都進不去,甚至是一些看似熱鬧的店鋪都進不去。
因為,進門要錢!
他們有錢嗎?
有,大秦帝國第十五版紙幣,人家也不認啊,認的是一顆又一顆的銀子,他們哪兒去弄?偷都沒辦法偷到。
不是技術(shù)不好,而是就算能夠拿到,也根本取不走,就像無法被破壞的場景一般。
如此種種,讓他們堅定了這是游戲世界的想法,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這種種詭異之事!
時間流逝,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這個不知名的游戲開服,哪怕他們無法離開游戲世界,只要能夠有更多的人交流、可以吃一頓飯,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等等!
他們好像還有一種方法沒有試過,那就是……瘦弱男正在發(fā)呆,突然感覺脖子一陣寒意襲來,他警惕的扭頭,正好對上疤臉男陰沉的大臉。
“哥,你這是……想到什么好辦法了嗎?”瘦弱男驚喜問道,身后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早些天就悄悄磨尖了的半成型石刀。
疤臉男咧嘴,“我啊,想……”
砰!
看著突然倒地的疤臉男,瘦弱男卻并沒有上前查看,甚至沒有去撿掉在疤臉男身邊那泛著寒光的小刀,而是握緊石刀緩緩后退,直到離開城隍廟時,才頭也不回的跑開。
只是沒跑幾步,瘦弱男也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一陣暈炫之后,疤臉男再次睜眼,看到的不是被自己視作實驗品的瘦弱男,而是一古裝華服公子,以及一個小女孩,還有一只小黑貓。
意外?
疤臉男正想打量自己的狀態(tài),突然身子一僵,緊緊的盯著華服公子、小女孩的小黑貓的眼神,不是見慣了的空洞與無神,而是充滿了靈動與審視。
死寂的心猛的活躍過來,向來陰狠的疤臉男也忍不住激動起來:“玩、玩家?”
玩家?
華服公子笑笑,一揮手,疤臉男就再度失去了意識,再睜眼,又回到了城隍廟里。
怎么回事?
疤臉男披起身,甩甩腦袋,正想整理下思緒,又感覺天地一陣暈眩,只是本能的吐出一句:臥……
“汪!汪?汪汪??”
……
“吱吱?。。。。。?!”
……
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洛成滿意的放過了疤臉男的靈魂。
在畫卷(汴京),借助整個空間的規(guī)則,可以將進入空間的生靈靈魂與身體分離,然后將靈魂注入空間的‘原住民’身上。
這些原住民本身并沒有靈魂,一切的行動與規(guī)律,都在畫卷(汴京)成型,甚至是靈境核心夏小曦落下畫筆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固定。
將生靈的靈魂注入進去,就仿佛是給了靈魂一個新的身體,甚至是新的人生(貓生、狗生)。
一個夢,一段新的人生!
是不是,挺黃粱一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