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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偶遇王猛,收服己用

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柯若葉 4088 2021-08-10 08:56:17

  別說元阮阮了,便是連王猛,一瞬間都有些尷尬。

  說起來,自從他和陸清臨脫離開之后,便再也沒有見到過這位六公主了。上次一別,還是在花樓那樣的地方呢。

  想不到,如今能夠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樣的狀況遇到,也算是一段緣分了。

  就在王猛出神之際,突然,一道寒光,閃了他的眼睛,懷中的女子,更是嚇的一個尖叫。他回神一看,原來是在自己打量著的時候,身后伺候著的人橫劍立于了他的眼前。

  稍微回過神來,對于眼前那鋒利的刀刃,倒是沒有什么害怕的。只是懷中的女子,尖叫的讓他耳膜發(fā)疼,不由的在心中有些遺憾,美則美矣,只是這膽量,屬實下了些。

  不顧身前的人,王猛一個手刀,劈暈了懷中的人,才解決了自己的耳朵。而對于始終橫在自己眼前的那把雪亮的寶劍,卻置若罔聞。

  不得不說,這樣的王猛,還當(dāng)真讓元阮阮有些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的意思。畢竟在她的印象中,王猛,不過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罷了。

  解決完手里的事兒,只聽見王猛說著,“我說六公主,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就無需這么客氣,見面就刀劍相向了吧?!?p>  完顏珺不為所動。

  “闕塵,退下吧?!?p>  聽到這個,完顏珺所扮的闕塵,才收劍會鞘。不過饒是如此,眼神仍舊直勾勾的盯著王猛,生怕他做出什么來似的。

  被這樣打量著,我們也不在意,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找了一塊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了下去,隨口叼了一根稻草,吊兒郎當(dāng)?shù)膯栔?,“六公主在這里是做什么,總不能和在下一般,是為了花前月下的吧。”

  話音剛落,便看到劍已歸鞘的闕塵,作勢又要出劍。不過,被一旁的元阮阮給及時攔了下來。也學(xué)著王猛的樣子,席地坐了下來。

  不過在坐之前,完顏珺眼疾手快的墊了一張帕子,倒也干凈了幾分。

  這幅不拘小節(jié)的樣子,看著王猛的眼里,頓時像見了什么稀罕物一般,放聲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后,才說道,“都道六公主錦衣玉食,出入比要紅毯鋪墊才肯下腳,今日一見,才知傳言有時候,確實是不可信的啊?!?p>  “嗯呢,那是自然。只是,都說這太師府獨子酒囊飯袋,廢物一般。就是不知道這個傳言,是真是假了?!?p>  聽到這個,原本還在笑著的王猛,還未褪去,便僵硬在了臉上。隨后緩和之后,打著折扇反問著,“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若是真,那我可助你叫醒這姑娘。出去之后,也會著人把守在門外,以免耽誤王公子享樂。若是假嘛,”話說半截,元阮阮看到王猛眼里的希冀,隨后說著,“若是假,那從今往后,若是王公子不嫌,可跟隨我一起,開拓自己的盛世?!?p>  這話說完,王猛低下了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眼里的思緒。

  是的,他是太師府的獨子,當(dāng)今的王皇后,乃是他的姑姑??墒沁@樣又如何,提起他來,即便人前夸一中豐神俊朗,背后談起的,無不覺得他是個紈绔。

  老太師去世了,留下的,便只有他這一個獨子。而他,又是那扶不上墻的爛泥。王太師走后,便再也沒有人能夠約束他,于是,更是沒日沒夜的住在了花樓中,便是連太師府,都不曾踏入過一步了。

  剛開始的時候,姑姑還派人來尋過他。但是到了最后,便是任由他去了,從此,更是不聞不問,仿佛沒有他似的。

  這些日子,和自己從小廝混的陸清臨回來了。但是自己卻不愿在見,所為的,不過是二人之間的參差。

  他也有抱負(fù),只不過這抱負(fù),不知道該從何處施展罷了。

  思索了一番,也沒有個什么結(jié)果,于是王猛抬起頭來,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栔?,“敢問六公主,這盛世,該如何開拓。要知道,皇后可是我的姑姑,若是二皇子繼位了,我所得的好處,必然是不可少的?!?p>  話剛說完,便看見元阮阮嗤笑了起來,好半晌,才忍住,“王公子真愛說笑,如今王皇后自顧不暇,哪里顧得上你。更何況,王皇后又怎么會在意一個毫無用處的人呢,即便你與她,血脈相通?!?p>  看著王猛的臉色,一點點的發(fā)生變化,元阮阮便知道,自己是堵對了,又繼續(xù)說著,“至于我能許給你的,便是讓王公子能夠施展自己的才華。從今往后,被人提起來的時候,便不再是區(qū)區(qū)太師府獨子,而是你的名字,王猛。這,可足夠?”

  雖然今日遇到,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早從那日王猛救了自己開始,她便知道,此人,是有些謀略膽識的。要知道那沒藏吉興長相魁梧,若是尋常人士,怕是早就退避三舍了吧。

  而這位王公子,當(dāng)初不僅救下了自己?,F(xiàn)如今,還能夠在這樣的場合中,憑借自己的能夠參加,想來,也是有一定的手腕在的。

  這樣的助力,王皇后可是白白的推開了。

  不過也好,剛好為自己所用的。即便是老太師不在了,但是還是有些威望的。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皇弟,多一個人支持,便多了一份的勝算。

  倒也沒有讓元阮阮等多久,不多時,便看到王猛又恢復(fù)了方才的樣子,依舊是那般紈绔的笑著,只是這次,笑意中卻帶了些許的親近,“如此,便多謝六公主了?!?p>  王猛離開不一會兒,元阮阮她們才離開。只是在這之后,從帳后走出來一個人,便是被那小翠喊來的,周柏安。

  隨后,這個消息,便傳到了南詔王的耳中。

  聽完之后,便惹得南詔王發(fā)出了嗤笑,隨后譏諷道,“本王還以為,她有什么謀算呢。到底,還是女兒家的那點子本事。一個喪家之犬,也值得她費力氣拉攏。王猛,哼,徒有其表罷了?!?p>  站立在中央的周柏安,有些不受控制的握緊了拳頭,不過很快,便也恢復(fù)了正常。那點滴間的變化,若是不注意看,還真的是發(fā)現(xiàn)不了呢。

  “王爺說的是,跳梁小丑的把戲,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不過這次的秋圍,似乎是有事情要發(fā)生。負(fù)責(zé)此次圍獵的二皇子,在今日一早,把靠近女眷那邊的守衛(wèi),直接撤了一半。若是有什么變故,現(xiàn)有的人手,恐怕無法保護(hù)各宮娘娘和夫人的安危?!?p>  “撤了一半,這個二皇子,是想做什么。要是出了事情,他可是難辭其咎的啊。”南詔王默念著,不明白這個二皇子是想做什么。

  這個時候,旁邊的丁酉發(fā)話了,“王爺,說不定,二皇子是想兵行險著。到時候,即便是皇上怪罪下來,失去了其他的選擇,那么責(zé)罰,也自然是不痛不癢的。這可比什么陰謀算計,來的痛快多了?!?p>  這話,可算是解決了南詔王的疑慮了。是了,在女眷那邊,可是有皇貴妃,在加上三皇子年幼,想必?zé)o法時時陪在皇上身邊,到時候,免不了要到皇貴妃那邊。

  若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意外,而保護(hù)的人手又不夠,那么到時候,可不就能夠除了這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了。

  而大皇子,便從來都沒有在南詔王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那樣的出身,即便現(xiàn)在有些大臣的支持,但是,也不過是奢望罷了、

  只是,猛獸到底是畜生,傷人無眼。到時候若是只傷了那三皇子也好,或者捎帶上其他人也就罷了。但是,護(hù)子心切的嘉兒,定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到時候,恐怕也未能幸免。

  看著南詔王突然沉默了下來,身旁的丁酉,人精似的,自然能夠明白南詔王此刻所想的是什么。

  于是跪下來勸諫,“王爺,這對于我們來說,可是大好的機(jī)會。到時候三皇子若是出了事情,二皇子不光是失職,到時候我們把證據(jù)呈上去,想來盛怒之下,在加上群臣的進(jìn)諫,二皇子謀害胞弟,此生再無翻身的可能。對于您的大業(yè)來說,可謂是重要的一步啊?!?p>  聽聞之后,南詔王沒有說話,心中也在天人交戰(zhàn)。

  是了,他等了多少年的機(jī)會,忍辱負(fù)重了多少年的機(jī)會,在這一朝,或許便要實現(xiàn)了。只是這代價,卻是要搭上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如何能夠下的了這個命令呢?

  猶豫半晌,南詔王開口道,“周柏安,本王命令你,到時候竭盡所能保護(hù)皇貴妃的安危。若是她有什么閃失,本王定不饒你?!?p>  看著周柏安想要說些什么,丁酉連忙把人給攔了下來。答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周柏安出了營帳。

  眼看四下沒有閑雜人等,周柏安有些不明白的問著,“先生方才,為何要拽著下官。二皇子的用意很是明顯,想來,是應(yīng)當(dāng)不會留下活口。而皇貴妃作為母親,自然是要舍身保護(hù),如何能夠無恙?”

  看著這個愣頭青,丁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著,“王爺?shù)脑?,你沒有聽明白嘛。在大業(yè)與女人之間,王爺選擇了大業(yè),只是這話,卻不能從王爺?shù)淖炖镎f出來。到時候,周統(tǒng)領(lǐng)盡力便好。即便是結(jié)果不如人意,王爺也不會責(zé)怪你的?!?p>  在周柏安將信將疑的眼神中,丁酉又保證著,“你放心吧,王爺那邊,到時候由在下來處理。如今周統(tǒng)領(lǐng)要做的,便是讓二皇子的計劃,能夠順利的進(jìn)行下去。到時候,我們只等坐收漁翁之利便好了?!?p>  看著丁酉那副莫測的神色,最終的,周柏安還是點下了頭,隨后便匆忙離開了這里。

  送走人之后,丁酉便又回到了營帳。

  剛撩開簾子,便聽到南詔王問道,“你可與他說清楚了?”

  “那是自然,屬下已經(jīng)和周統(tǒng)領(lǐng)細(xì)細(xì)的說明,定然要好好看護(hù)皇貴妃娘娘,不會讓她有絲毫的閃失?!闭f完,便恭敬的站在了那里,毫不起眼的樣子。

  南詔王抬起頭來,打量著自己的幕僚??此察o站在那里的樣子,若是不說話的話,恐怕沒有人能夠想到,自己的大業(yè),要有一半,是出自此人之手。

  而自己的一些想法,在丁酉的加持下,也能夠?qū)崿F(xiàn)的更加順暢。

  但是,有個知己是好事。若是這個知己,太過于窺探,便不是一件多么愉悅的事情了。

  不急。

  感受著南詔王氣場的變化,丁酉暗自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躲過去了。最近這幾年,南詔王的性子,可是越發(fā)的喜怒無常了。即便是自己,也要時時刻刻提著心神,避免有什么差錯。

  斂下眸子之后,南詔王開口問道,“霖兒如何了?可有消息傳來?!?p>  已經(jīng)過去許久,那邊沒有傳來消息了。眼下京都這邊熱鬧的很,想來,應(yīng)該是時候讓霖兒回來了。

  “回王爺?shù)脑?,世子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遇到了意外,被人暗算,如今正在養(yǎng)傷,想來,暫時恐怕無法回來為王爺分憂了?!闭f完,丁酉便眼觀鼻,不在看南詔王的神色了。

  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好的了。

  果不其然,在丁酉的話音剛落,南詔王那邊臉色就肉眼可見的變化開來。一方面,是對于自己兒子的心疼,對那暗害之人的憎惡。另一方面,卻是對元霖的一些失望。

  即便是從小未養(yǎng)在身邊,但是到底是花了心血的。簡單的就被人重傷至此,可見還是自身能力不扎實,才被人鉆了空子得手了。

  這樣想著,語氣也便有些不耐煩了些,“既然霖兒受傷了,那便也不著急趕回來,在那邊好好將養(yǎng)著便是了。伺候的人如何,可還算妥帖嗎?”

  聽到這個,丁酉的語氣不由的遲鈍了幾分,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回王爺?shù)脑?,世子那邊,現(xiàn)如今有了可心人照料。想來,一切都很好?!?p>  這話,可是大有深意了。一個出去游歷的世子,如今身邊帶了女子,還真的是丟他南詔王的臉面。

  “既然世子有這個力氣享樂,想來趕回來的力氣應(yīng)當(dāng)也是有的。傳本王的命令,讓世子,即刻回京都,不得有誤。至于那個女子,到她該去的地方吧?!?p>  這話,算是決定了那女子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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