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林月的房間,將她從睡夢中喚醒。林月想起自己的好朋友在樊宇醫(yī)療中心,突然想去看望她,可是當她想起樊宇醫(yī)療中心是云君言手下的醫(yī)療中心后,突然打了退堂鼓,她皺著眉頭,想著有什么辦法能避開云君言的眼線。她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洗漱完畢后,她穿上了衣服,留了張字條給林月星,就出門了。
另一邊,云君言帶著自己的妹妹云若清回海天一色。
路上,云若清激動的說:“大哥,你能告訴我云星月那種變態(tài)天才寶貝是怎么生出來的嗎?”
聽到云若清的話,云君言身子一頓,清風里傳來他陰測測的聲音:“云星月是意外,與愛無關!”
云若清咂咂嘴失望道:“這樣的意外,怎么不多來幾次呢?大哥,你基因這么優(yōu)秀,沒有多生幾個寶貝真是暴殄天物。”
“不會每個孩子都那么優(yōu)秀,沒有遺傳到他母親的劣質基因。”提到云星月,云君言冰冷的距離有了一絲溫度。
他的女兒云星月不僅性格像他,但是遺傳了他的天才基因。
三歲的孩子,已經是世上頂極的黑客。
云若清雖然也喜歡侄女,但是看不慣云君言那幅恃才傲物,唯我獨尊的臭模樣。
所以毫不客氣的拆臺道:“是,遺傳了你所有的優(yōu)點,也遺傳了你所有的缺點。媽媽說她比你小時候還高冷話少,擔心她是不是得了自閉癥?!?p> “話少不好嗎?”云君言從來不覺得女兒有什么問題。
云若清繞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是沒見過其他孩子,愛哭愛鬧愛笑——才是童真?!痹凭院莺莸牡闪嗣妹靡谎?。
樊宇醫(yī)療中心。
云君言率先來到監(jiān)控室,剛走進去就有一名年輕男子向他走來,匯報道:“云少,病人的資料在二十分鐘前進入了我們的系統(tǒng),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對投遞資料的人進行了電子眼跟蹤??墒悄?,這個女人與您提交的照片看起來大相徑庭。”
云君言目光鎖定在電腦屏幕上,那個年輕男子動了動鼠標,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個打扮的十分殺馬特的女人。
云君言蹙眉,目光認真的審視著那個梳著一頭臟辮子,涂著血盆大口,涂著貓隱隱的女人,努力的抑制住內心的不適。
“鏡頭拉近!”云君言命令道。
林月的臉龐被放到在屏幕上,高清的畫面,讓人更加清楚的辨識出她的臉。
可是依然毫無破綻,云君言眼神微瞇。
“云曉,把她綁到本少爺面前。”云君言菲薄的唇勾出邪獰的冷笑。
“是!”云曉離去。
……
林月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焦躁不安的等待著醫(yī)生下最后的判決。
突然,幾名戴著墨鏡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朝她走來。
林月預感不妙,剛要站起來開溜時。走廊的另一頭,也冒出幾個同樣裝扮的男人。
“小姐,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痹茣匀∠履R,禮貌性的笑意。
林月這才明白,她來到樊宇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你們是什么人?我憑什么要跟你們走?”林月故作冷靜道。
云曉很官方的提醒道,“小姐,不要逼我們動手,我們的人可是很粗魯的。這一不小心啊,那就把小姐的胳膊腿兒給卸掉了?!?p>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林月最是清楚,云君言身邊的這群人就是說一不說二的。
于是她干脆放棄抵抗,跟著云曉走。
休息室門口,林月磨蹭著不愿進去,云曉打開門,將她推了進去,林月踉蹌了幾步,不偏不倚,剛好站在云君言面前。
云君言坐在黑色搖椅上,與他的黑色西服渾然一體,都透露出矜貴的傲然氣息。
從林月進來后,云君言的目光就一直鎖定在她的身上。
“那邊的水槽,去把臉洗干凈了再過來?!痹凭詫λ龔妱菝畹?。
看到他一副傲慢的態(tài)度,林月火氣瞬間就被勾出來了。
“先生,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你這樣的要求顯得很無理也很沒有禮貌?!彼室庋b傻。
云君言忽然傾身向前,語氣惡劣:“對不起,我get不到你的美。”
額——
“花有百樣紅,人與人不同,只能說你的審美有問題?!绷衷录y絲不動。
“你不想洗沒關系,我讓我的人幫你洗?!痹凭月曇魷貪櫲缬?,可林月聽了卻冷到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