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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當(dāng)上皇后了嗎

三十二章 有錢能使鬼推磨

今天我當(dāng)上皇后了嗎 子悠aine 2033 2020-10-24 09:00:00

  “我......”許藍(lán)桉突然被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竟然忘了行禮,溫青鵲趕緊推了推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走到殿中。

  “兒臣無所求。”

  不知道為何,許藍(lán)桉說出這句話后所有人都沉寂下來,同樣的話太子說出來叫懂事,可是許藍(lán)桉說出來帶有一絲的忤逆,他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中。

  他能求什么?乞求他的一點憐愛?乞求他的一點在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為何他現(xiàn)在又突然用一陣暖風(fēng)企圖融化他的心?他說不出口去求得他的賞賜,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更不會放下自己的身姿,讓自己去接受他的施舍。

  殿內(nèi)的氣氛冷到極點,若是再僵持下去,保不齊皇上又發(fā)怒,他將自己的視線從許藍(lán)桉身上挪開,轉(zhuǎn)而投到了溫青鵲身上。

  溫青鵲看懂了皇帝的意思,她立馬起身作揖:“小人斗膽請一個賞賜。”

  皇帝贊許她的識時務(wù),繃緊地臉上終于松弛下來:“你也參與了,本就是你應(yīng)得的?!?p>  溫青鵲低著頭,繼續(xù)說:“前日抓捕張盛時,三皇子還是拿了太子的出宮令牌在得以出去的,小人斗膽請求皇上賜予三皇子出宮令牌,也好讓我們與三殿下時常相聚啊。”

  許藍(lán)桉轉(zhuǎn)過頭,紅著眼看著溫青鵲。

  為什么每次都是你站出來替我解決禍患?可是我要被迫接受他的賞賜?他想通過這些賞賜來證明他很在乎他這個兒子,至少做給旁人看。

  那為什么讓我跟世家子弟一起讀書?為什么將我分配在冷僻的宮殿?

  皇帝顯然對這個不過分的請求感到十分滿意:“這倒不是什么難事,從即日起三皇子可以自由出入宮?!?p>  他的目光從上而下的灑在許藍(lán)桉身上,許藍(lán)桉跪在地上,被那股力量壓著脖子磕頭。

  這是溫青鵲給他最體面的方式了。

  “那你自己可要求些什么?”皇帝看上去對待溫青鵲都比對待許藍(lán)桉熱情許多。

  “小人已經(jīng)求了三皇子能夠出宮,已心滿意足,不敢再奢求旁的?!?p>  “那朕就擅自做主。王奇,去拿一百兩銀子,賞給這個......”皇帝自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一直敲著自己的太陽穴。

  溫青鵲趕忙接上:“小人名叫阿溫。”

  “對,阿溫。王奇,去拿一百兩賞給阿溫公子?!?p>  “多謝皇上?!睖厍帙o謝過了恩,將許藍(lán)桉用左手支著身子,她趕忙扶著他的右胳膊將他扶了起來,皇帝自然不去計較,兩人都落得臺階,他不需要再去自己找不痛快。

  “謝謝。”許藍(lán)桉在溫青鵲的耳旁輕語。

  溫青淮也向皇上討了一百兩,總算是解決了這場看似喜事的人間煉獄。

  看到皇上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眾人才算松了口氣。就算溫青鵲從前沒見過許藍(lán)桉與皇帝之間是如何劍拔弩張,今兒也算見識了一番,當(dāng)時她真的很害怕皇帝一怒之下將許藍(lán)桉拉出景白書齋,如此僵硬的父子關(guān)系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

  溫青鵲來不及多想,孫懷山哪兒又鬧上了。

  “不知先生之前官拜幾品,為何我從來沒聽過你?”許景楊抱臂,上下打量著孫懷山,許景濤也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跟著許景楊身后轉(zhuǎn)圈圈。

  “幾品談不上,是個不入流的令使罷了?!睂O懷山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那表情如同昨日的譏諷一樣。

  許景楊聽到臉都綠了,一個傳話的人怎么搖身一變成了一品太傅,難不成他與何夫子一樣,又是一個考神?

  “那你科舉得了幾名?”

  “我沒參加過科舉。”孫懷山繼續(xù)微笑著,許景楊和許景濤的臉繃不住了。

  這人是來干嘛的?張?zhí)岛么跏钱?dāng)過戶部尚書的人,何夫子更不用提,一路從鄉(xiāng)試上來都是頭籌,且與第二名的考生成績相差巨大,若不是他無心朝政,現(xiàn)在的宰相就是他了,那第二名都成了現(xiàn)在的溫大將軍。

  “那不知先生究竟有何過人之處?”許景楊覺得既然皇上指定他來當(dāng)太傅,身上肯定有過人之處。

  “那個......特別有錢算嗎?”孫懷山不好意思地?fù)蠐夏X袋,這下所有人都往他哪兒看來。

  這人狂成啥樣了?在一眾貴公子面前說他特別有錢?

  只有溫青鵲和溫青淮知道:是真的!

  許景楊“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有錢?難不成你是買的這個太傅官職?”

  孫懷山十分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嗯,花了我不少錢呢!”

  許景楊和許景濤一對視,哄堂大笑,就連許景桐都有些憋不住,低著頭暗暗地笑著。

  “那不知你花了多錢???”許景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孫懷山看上去微微地有些惆悵:“一千萬兩。”

  笑聲戛然而止,這可是一年的軍費啊。

  “這可是我一個季度的收入啊?!睂O懷山哭喪著臉。

  溫青鵲和溫青淮差點沒站穩(wěn),知道這小子有錢,卻不知道他這么有錢!

  許景楊和許景濤徹底笑不出來了:“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嘛?”

  “我很認(rèn)真的!”

  “所以你贊助了一年的軍費,皇上就讓你來這當(dāng)太傅了?”許景楊覺著他可能是被自己的父親背叛了。

  “你圖啥呢?有這些錢你還圖朝廷的俸祿嗎?”許景濤覺得,有錢人的思維他可能真的不懂。

  孫懷山看了看許景桐,又看了看溫青淮。溫青鵲瞬間就明白了。

  有什么比做自己情敵的老師更爽的事呢?他們只能看不慣孫懷山,卻又打不了孫懷山。

  自己自然做不了他們的父親,但是在這樣一個尊師重道的地方,可是崇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

  想到這兒,溫青鵲不經(jīng)為他們的未來抹一把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算是孫懷山的師父,豈不是他倆的師爺?雖然暫時還不能暴露,可是在自己將來的日子應(yīng)該會過得很舒服,畢竟有太傅罩著自己。

  許景桐仍然處于一臉茫然的狀態(tài),而溫青淮卻是一副氣憤的模樣,至于許藍(lán)桉,整一個局外人。她想起江云嵐,不經(jīng)感慨為何人與人的差距那么大呢?

  

子悠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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