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是真的很厲害,自上次約會后,不到半日,就送來了花辭鏡想要的東西。
翻開資料,花辭鏡那是越看越生氣,越看越生氣,可過了那陣子氣后,她又笑開了懷。
雖然這樣貌似有點對不起三堂姐,但是她真的挺高興的,她磕的cp好像又有救了。
誒?她為什么要說“又”?
收拾好激動的心情,花辭鏡本來想直接把資料給花辭諦的,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
萬一花辭諦不高興她找人調(diào)查她的心上人怎么辦?
若是因為這么個奸人,跟自家姐妹生了一星半點兒嫌隙,那可太不劃算了。
還是得先找傅子安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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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信,字行忠,今年27歲,乃江州人士。
家中有點小財,但人口特別多,就顯得不大夠用了。
再加上家中資源分配不均,家主是陳文信的父親,可勁兒把資源向陳文信傾斜,無數(shù)親戚都對此深有怨言。
簡而言之,對于新晉媳婦,那就是一個火坑,出了名的亂。
光是這樣還好啦。
畢竟花辭諦喜歡的是陳文信這個人,其他困難都是克服的。
然而,便是單論這個人,人品也不能說一句好。
明明沒有娶妻,卻與院里的洗衣婢的女兒暗通曲款,并育有一女。
其女陳芝芝,自幼囂張跋扈,喜歡虐殺小動物,今年5歲了。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這人看似專情,實則花心。
科舉期間,還曾與風(fēng)華街上煙碧樓一名妓女有染。
與此同時,還和她三堂姐勾勾搭搭。
委實太沒吃相了點。
他要是貪圖花家的錢財和權(quán)勢,想讓花府在他未來的仕途上助一臂之力,那就專心點哄著她家三堂姐,在京城里還這般勾三搭四的算什么?
他一邊面貪權(quán)慕勢,一面又好像嫌棄她家三堂姐,還兩邊開花,什么鬼?
就他這個癟三樣,他配嗎?
emmm,原諒她穿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七年了,還是不太會看這種抽象的肖像畫,真搞不懂新楚上下人民是怎么get按畫識人這個技能的。
雖然君傾找來的資料里附帶了人像畫,但花辭鏡還真認不出上面的人。
估計就算是對方站到了她的面前,她也不見得能認出他吧。
不過,雖然挺惡心這男的各種騷操作,花辭鏡也不得不承認,煙碧樓里頭牌下的第一人——知畫,也就是那個與陳文信有染的妓女,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如果想讓花辭諦死心,還是得從這個妓女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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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安看到這份詳盡的資料后,也是很后怕。
他之前天天聽花辭諦似抱怨似甜蜜的講述,卻沒有察覺出一點點的端倪,還覺得很煩躁。
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差一點就害自己的小青梅入了火坑,傅子安表示非常的愧疚。
因為那深刻沉重的愧疚心,以及被他刻意忽視的小慶幸,傅子安決定幫助花辭鏡一起讓花辭諦認清那個渣男的真面目。
計劃很快在你一言我一語里完善和敲定。
兩個人很快就散了,早早地回家養(yǎng)精蓄銳。
能不能成功,就看明天的計劃能否順利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