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最近出大事了!
小一輩里最受寵的花千昶被人仙人跳了!
花千昶從昨天回家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他們一直以為他在外面受委屈了,都沒人去打攪他。
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擱丞相府外面叫門,說起花千昶的風(fēng)流韻事,還說肚子里揣了花千昶的孩子,要花千昶負責(zé)。
笑話,怎么可能嘛。
花千昶雖然天生一副浪漫多情的心腸,但和他爹一樣,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性子。
花風(fēng)逸屬于有賊心沒賊膽系列,花千昶可不是,他骨子里有著紳士的克制與浪漫,活脫脫一個浪漫的小公子,浪漫多情是他天生的性格,溫柔克制則是他從小到大的稟賦。
可看花千昶昨天回家的表現(xiàn),又不像沒事的樣子。
所以,花辭鏡更傾向于花千昶被人強制性仙人跳了。
本來今天約了要和君傾一起出去的,她現(xiàn)在也沒心情出去玩了。
這是她第二次爽約。
還不知道那人會要什么補償。
那人在這種事上,簡直將得寸進尺,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兩句詮釋到了極致。
花辭鏡抬頭看了看天,才六月初至,也沒到秋天???
怎么感覺花府已經(jīng)進入了多事之秋了。
這次組局的人是誰也不記得了,總之還在家里的幾個姐妹兄弟基本都到場了。五個人一起聚在花辭諦的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
花辭諦無奈地抓了抓頭發(fā):“搞什么呢?外面還在鬧,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那個女的到底什么意思?”
“左不過是想要金銀首飾什么的,或許那姑娘胃口再大點,還想要糖糖娶她?!被ㄞo意摳了摳指甲,眼一乜,風(fēng)情萬種又漫不經(jīng)心。
糖糖是花千昶的小名,這小子從小甜言蜜語慣了,長輩中就沒有不喜歡他的,和她們姐妹幾個也玩得很好。
“大堂姐說的不錯,”花辭鏡坐姿優(yōu)雅,脊骨挺直,神情里帶了點認真:“許是看二堂哥性格太好,所以想要訛上他,好撈一筆?!?p> “說的什么呢?”花辭鏡頭上出現(xiàn)一只大手:“姑娘家家的,盡說些胡話,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你們就別摻和了,當(dāng)我和你們宗介哥哥是吃素的不成?”
大堂哥花千明,花府嫡長孫,是二房的頂梁柱。今年21歲,字宗介。
花辭鏡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大哥就知道搗亂,你一個已婚男子,跟我們這些未出閣未成家的弟弟妹妹混在一起真的好嗎?你又把滿語丟給大嫂了?小心滿語以后不認你這個父親,太不負責(zé)了!”
花千宇默默點頭,身為家里最小的男子漢,他在這些事上向來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只有附和的份。
“瞎點什么頭呢?”花辭意一個巴掌拍下來:“你今年都16歲了,還這么不讓人省心,天天就知道跟小叔斗蟋蟀、放風(fēng)箏,小叔那么會賺錢,你怎么不跟他學(xué)點好的?”
花千宇揉揉他可憐巴巴的小腦瓜,小聲嘟囔:“我再不著調(diào),也沒跟家里出柜然后離家出走啊……”
“嘀嘀咕咕什么呢?”又是一個巴掌拍下來。
花千宇看著自家親姐姐“兇神惡煞”的笑容,咽了咽口水:“沒……沒什么,我會好好學(xué)賺錢的。”
花辭鏡看著越來越跑偏的話題,無奈扶額:“算了,越說越?jīng)]邊了。還是先去看望看望二堂哥吧,總要清楚是什么事吧?”
花府在他們這一代有九個人,四男五女,除了當(dāng)事人花千昶,不在場的就只剩休沐日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花千明,以及已經(jīng)出嫁的花辭玥和花辭暖。
他們五個人湊一塊,除了添亂,什么也討論不出來,還不如散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