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侍衛(wèi)說到這里,目光向秦瑜看去,這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想要吃了秦瑜。
秦瑜被看得莫名其妙,但依舊是無動于衷。
“你是忘了吧。”張侍衛(wèi)想著,在李勤這種人,侍衛(wèi)的名對他來說,堪如螻蟻,無足掛齒,不會放在心上。
“沒有做過的事情,本座何須承認(rèn)?!?p> “呵~”張侍衛(wèi)冷冷一笑,果真是忘記了。
“說了一堆廢話,該是說是何人指使的了。”秦瑜皺了皺眉毛,自己被迫聽了一段簡短的故事,而故事的兇手又被莫名其妙地安在自己的頭上。
可能果真怪自己當(dāng)初成為皇上的救命恩人,身份待遇一夜之間都有了,不知令多少人望塵莫及,咬牙切齒。
“李勤,若不是你以我母親相威脅,我斷是不會說的,你害死了我大哥,如今我們?nèi)胰硕家涝谀闶稚??!?p> 什么?莫名其妙自己背了一堆人命。秦瑜無奈,是皇上要殺你,而非是我,你大哥和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至于你母親,不過是嚇嚇你罷了。
秦瑜站起身來,走到張侍衛(wèi)面前,“別浪費時間了,你母親這會兒也不知……”
“你!??!好,好,我說,一切都是你的手下,小零子告知我的,其他的我就不知曉了?!?p> “想必連你大哥是為何而死,也是小零子告知你的吧?!鼻罔柕?。
“若不是小零子,我怎會知曉你是我的殺兄仇人,還給我機(jī)會去報仇,雖是失敗了,但我不后悔。”張侍衛(wèi)說這話,有些激動。
“果真是不機(jī)靈?!?p> 秦瑜說罷,招呼人進(jìn)來。
侍衛(wèi)們把張家婆婆押了進(jìn)來,這一松手,張家婆婆就走到張侍衛(wèi)的面前。
“娘,他們剛才怎么對待你的,有沒有受傷?”
張家婆婆慢慢地抬起胳膊,用手撫摸著張侍衛(wèi)的臉頰,“兒啊,你放心,他們沒有對我怎么樣,倒是你,都成了這個樣子。”
張家婆婆說著,禁不住淚不停地留下來。
“娘,沒事,都是小傷?!睆埵绦l(wèi)不忍心看到母親擔(dān)憂自己的樣子。
張家婆婆一個轉(zhuǎn)身,跪了下來,“這位大人,不知我家兒子犯了什么錯誤,作為他娘,我給您在這賠不是了。我兒子雖是有些調(diào)皮,但他絕不會做什么傷天害人的事,求求您放過他吧?!?p> “娘,您別這樣?!笔苓^如此酷刑的情況下,張侍衛(wèi)沒有半分喊疼,可如今見到母親一把年紀(jì),為了自己去求這個殺兄仇人,忍不住眼前模糊了下來。
秦瑜眉間微蹙,示意手下把張家婆婆攙扶起來。
“先把她送下去吧?!鼻罔げ恢撜f些什么。
侍衛(wèi)們聽到,便把張家婆婆再次押了下去。
“來人,給他錄口供。”
一旁的專門錄口供的管事連忙尋了筆,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秦瑜站起身來,欲離去,卻被張侍衛(wèi)喊住。
“李勤,我什么都說了,放過我母親?!?p> 秦瑜僅僅只是回頭撇了一眼張侍衛(wèi),一句話沒說,便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