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圍城的救援到來了。
五個中年男人從城門沖出來,看見受傷的秦安,一個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秦安是秦頂天的外孫。
對于那個犧牲自己,只為了守護(hù)家族小輩成長的秦頂天來說,這恐怕是難以接受的一件事。
斷人陽根猶如殺人父母。
不知道秦頂天會爆發(fā)怎樣的怒火,會不會牽連到他們身上。
憂慮掠過心頭。
五個中年男人趕忙上前去救秦安,已經(jīng)失去了寶貝,不能讓這小子連命也給丟了。
至于秦頂天的怒火。
他們已經(jīng)是最快速度前來救援,已經(jīng)盡力了,問心無愧。
當(dāng)圍城的救援到來。
雙兵鬼魅和前凸后翹也就無心戀戰(zhàn),帶著剩下的十幾個鬼魅往穢土之地深處走去。
快消失在蔣述白眼前。
前凸后翹忽然回首,用食指指了指蔣述白,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
蔣述白偏過頭去,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他很莫名其妙。
那個女鬼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難道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嗎?
關(guān)于顏值。
蔣述白從來不會謙虛,因為長相如他,謙虛就成了虛偽。
拖著疲憊的身體往一直靜靜站在一邊等死的王大錘三人那里走去。
蔣述白如釋重負(fù),淡淡一笑。
真好,大家都活了下來。
因為幼萌的事,給蔣述白種下了心魔,他不容許自己再也保護(hù)不了身邊的人。
心魔宛如執(zhí)念,或許會束縛蔣述白,但生而為人,逃脫不了的是負(fù)擔(dān),避免不了的是羈絆。
……
……
一個直徑約為五十米的圓形平臺上,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從平臺中間類似于傳送門的地方走出來。
少女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但發(fā)育卻遠(yuǎn)遠(yuǎn)超過同齡人,胸Déi,有點(diǎn)過分哦。
少女拉起青年的手,撇嘴撒嬌道:“三哥,對不起,因為我的事,讓你在域外界開了第一開門?!?p> 青年寵溺地摸了摸少女的頭,溫和笑道:“沒事,不就是一年不能進(jìn)入域外界嘛,比起你被域外生物欺負(fù),我這點(diǎn)懲罰又算得了什么?!?p> “嘻嘻,還是三哥最疼我?!鄙倥熘嗄甑氖直郏杨^靠過去,依偎在肩上:“三哥,你覺不覺得奇怪?”
“奇怪什么?”
“喏,就是那個偷襲過我的域外生物竟然在沒有開啟八門的狀態(tài)下可以御兵作戰(zhàn)。
而且明明沒有多強(qiáng)的力量,卻可以和你打個平手,這可不是件好事啊。
我感覺域外生物好像變強(qiáng)了,不再是以前那些任我們?nèi)嗯暗纳锪?。?p> 聞言,青年皺了皺眉:“也許是個別吧,別想太多,這些事自然會有大人物去考慮。”
“噢?!鄙倥p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抽了抽挺直秀美的鼻子,自言自語道:“該死的域外生物,你給我等著,下次我?guī)Т蟾缛フ夷?,偷襲我的事不會就這么算了?!?p> 青年一聽,頭大地揉了揉太陽穴,唉,看來自家小公主要把所有的哥哥都坑一遍啊。
這次是他,下次是大哥二哥,然后四弟五弟六弟輪著來。
少女和青年漸行漸遠(yuǎn)。
他們背后的傳送門,高約十米,左右兩邊堆砌著散發(fā)古老氣息的石頭,中間的光幕半透明,隱約可見另一邊的環(huán)境,土壤發(fā)黑,枯樹盤根。
……
……
蔣述白和隊友回到了圍城。
當(dāng)雙腳踏在圍城的石路上,大家有種劫后余生的美好。
同時,今天發(fā)生的事給蔣述白敲了一個警鐘。
穢土之地太過于神秘,不能再仗著自己有武技和女神之淚便有恃無恐,還是得小心。
和陸詩詩、李甄帥互相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蔣述白隨王大錘回到了后者的家。
沐浴更衣。
換上一件嶄新的汪汪刺繡亞麻上衣,蔣述白在晚上趁著月色正好出門了。
衣服上吐舌頭瞇起一只眼睛的可愛狗狗是白素一針一線繡上去的,她常說:狗狗一生只認(rèn)一個主人,而她,一生只愛一個人。
唉~
一生只愛一個人。
每每想起這句話,蔣述白就會陷入掙扎。
他也想一生只愛一個人。
但感情這種事,如果不能給對方一個安穩(wěn)的家,何必去打擾。
除非幼萌能回到身邊,不然蔣述白是不敢向任何人做出山盟海誓的承諾。
抵達(dá)天神廟。
蔣述白穿過長廊,來到食堂,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上靜靜看著正在努力做事的白素。
柳眉杏眼鵝蛋臉,是蔣述白喜歡的類型,看起來清純又可愛。
今晚的白素穿著一件白色荷葉邊裝飾的圍裙,頭上戴了打著蝴蝶結(jié)呈波浪形樣式的發(fā)箍。
蔣述白腦海里飄過四個字。
——女仆誘惑。
呼……呼……
做了兩個深呼吸,蔣述白努力排除那些突如其來的齷齪想法。
這樣的女孩,怎么可以去傷害呢。
那邊,白素停下來撩頭發(fā)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蔣述白,臉上立馬露出喜悅之色。
她微微低下頭,放好手中的掃帚,雙手揪住圍裙上的蝴蝶結(jié)朝蔣述白走過去。
“述白,你怎么來了呀?”白素坐到蔣述白身邊小聲說道。
“素素,如果我說我是路過的你信嗎?”看著清純動人的白素,蔣述白總是本能超過了理智,忍不住去撩,至于‘負(fù)心漢’,再等等吧,萬一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呢。
“啊?你是路過這里的呀。”白素臉上浮現(xiàn)出失落。
“騙你的,傻丫頭?!笔Y述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卻已經(jīng)放到了白素的臉上。
雖然白素的皮膚由于常年勞作變得暗黃,但絲毫沒影響到吹彈可破的滑嫩觸感。
蔣述白忍不住輕輕捏了幾下。
接著說道:“忙完了嗎?我看今晚月色不錯,過來找你出去走走?!?p> “嗯,我忙完了。”聽到蔣述白來約自己去外面散步,白素臉紅地撒了一個謊。
不擅撒謊的她,雙手無處安放,只得不停撥弄著圍裙上的蝴蝶結(jié)。
蔣述白見到白素的模樣,心里的所有愁緒都飄到了九重天。
他慢慢站起身:“走吧,我們?nèi)ネ饷婀涔?。?p> 白素緊跟著慢悠悠起身,然后想了想,說道:“述白,你可不可以等我一會?”
“你還有事?”
“沒有,我只是想回去換件衣服?!?p> “不用了,你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