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
顧絡紓原本只是想抱著溫軟玉平息身體內(nèi)的邪火,只是發(fā)現(xiàn)越是抱著溫軟玉,體內(nèi)的邪火愈發(fā)旺盛,最后顧絡紓靠近溫軟玉耳邊,聲音低沉,“軟玉,對不起……”
說完不等溫軟玉反應,張嘴就叼住溫軟玉脖子處的一塊肉。
溫軟玉只覺得脖子一痛,隨后便感受到顧絡紓在她脖子處含住一塊肉,反復吸吮。
溫軟玉還能時不時聽到顧絡紓咽口水的聲音。
“阿……阿紓……”
溫軟玉腦子一懵,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任由顧絡紓為所欲為,將臉埋在顧絡紓心頭,放棄掙扎。
溫軟玉也不知道顧絡紓吸吮了多久,只知道等顧絡紓終于放過她的時候,她手腳都軟了。
如果不是坐著,又有顧絡紓攬著,溫軟玉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會摔倒在地上。
顧絡紓雖然松開了到嘴的肉,但是并沒有移開位置,反而又伸出舌頭在方才的位置輕輕掃了一下。
溫軟玉渾身一個激靈。
“呵?!睖剀浻竦姆磻偟搅祟櫧j紓,顧絡紓又掃了一下,才放開溫軟玉。
放開溫軟玉之后,顧絡紓沒有看她,聲音低沉道:“去穿好衣服,然后一起去吃點東西?!?p> 溫軟玉攏好衣服,低聲應了,隨后去里面換衣服。
等到顧絡紓的身影被擋住后,溫軟玉才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來,以此來緩解內(nèi)心的緊張情緒。
只是一想到方才顧絡紓對她做的事情,溫軟玉心跳忍不住又加快起來,砰砰砰,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在今天之前,溫軟玉從來不知道,顧絡紓還有這樣的一面。
十分具有侵略性,又像個蠱惑人心的小妖精,與他平時溫潤如玉的樣子一點也不相符!
剛才……不能再想了!
溫軟玉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清醒一點,這才動手換衣服。
準備出去的時候,溫軟玉又做了一番心里建設(shè),壓下狂跳的心臟,佯裝淡定地走到顧絡紓身邊,:“走吧。”
說著就要先一步走在顧絡紓前面。
顧絡紓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在溫軟玉經(jīng)過他的時候,拉住溫軟玉,讓溫軟玉與他面對面。
溫軟玉眼皮一跳,“怎…怎么了?”
看出了溫軟玉的緊張,顧絡紓反而舒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他方才那樣對她,軟玉還能這么鎮(zhèn)定呢,原來都是裝的?
想到這,顧絡紓笑了,伸手摩挲著溫軟玉的臉,語氣鄭重:“抱歉啊軟玉,我原本想著,在我將你明媒正娶之前,都要與你發(fā)乎情,止乎禮,只是我太高看你對我的吸引了,方才……是我沒忍住,才冒犯了你,軟玉,對不起。只是,我還是很開心,能這般親近你,我……”
“我知道?!睖剀浻翊驍囝櫧j紓的話,“我明白的,你的心意,你的尊重,你的忍不住,我都明白,因為,我也是一樣的。”
兩人在認識之前神交已久,那時候,顧絡紓已經(jīng)是太學先生,而她還是太學學生,雖然顧絡紓沒有在女學這邊授課,但先生與學生這樣的身份,讓兩人之間沒有什么交際。
她只知道他少年成名,名揚天下,卻因容貌被毀,無緣朝堂。
他知她俠肝義膽,聰明伶俐,是鎮(zhèn)遠侯溫渡的掌上明珠。
再后來,她也成了太學的先生,兩人相處才多了起來。
之后朝夕相處,互生愛意,他也確實如他所說,發(fā)乎情,止乎禮。
如果不是溫軟玉說十七再定親,十八再出嫁,顧絡紓早就去鎮(zhèn)遠侯府提親了。
之前溫軟玉一直以為因為顧絡紓是個謙謙君子,雖然對她心有慕意,卻遵循禮義廉恥,如此雖然沒有什么不好,也能說明顧絡紓敬重她,只是兩人之間到底少了一些親昵。
如今兩人之間能有如此進展,溫軟玉雖然緊張羞澀,內(nèi)心卻并無不喜。
所以……
溫軟玉直視顧絡紓,同樣鄭重道:“不止你開心,能這般與你親近,我也是歡喜的?!?p> 看著一臉認真的溫軟玉,顧絡紓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最后化作一聲呢喃:“軟玉……”
溫軟玉被顧絡紓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有方才說出來的大膽又驚世駭俗的話,都讓溫軟玉有些無所適從,只想趕緊打破現(xiàn)在這種無端曖昧的氣氛,于是可憐巴巴道:“走吧,我餓了。”
顧絡紓低頭在溫軟玉嘴角落下一吻,“好?!?p> ……
兩人來到客棧大堂時,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吃上了。
侍衛(wèi)長眼尖看到溫軟玉和顧絡紓,揚聲道:“溫先生,顧先生,可是要吃飯,不嫌棄的話跟我們坐一桌吧?!闭f著踹了踹傍邊的小侍衛(wèi),然后面不改色道:“我們這剛好有位置!”
小侍衛(wèi)心領(lǐng)神會,讓出兩個位置來,坐到旁邊去了。
溫軟玉失笑,面對侍衛(wèi)長的熱情又不好拒絕,便點頭道了聲好。
侍衛(wèi)長等人也是剛下來不久,剛坐下沒一會兒就看到了兩人,所以現(xiàn)在桌上還沒有上菜,但是有一碟花生米和一壇酒,桌子的每個方面都放了兩個空碗,看樣子侍衛(wèi)長他們原本是打算先喝點酒的。
溫軟玉與顧絡紓坐方才兩個小侍衛(wèi)讓出來的那一邊,坐好后,立馬有侍衛(wèi)將所有人前面的碗倒?jié)M酒。
侍衛(wèi)長端起碗來敬向溫軟玉與顧絡紓,“今日多謝溫先生與顧先生鼎力相助,否則我們這些兄弟死傷會更嚴重,我敬兩位先生。”
侍衛(wèi)長話落,不止這一桌的侍衛(wèi),旁邊桌子的侍衛(wèi)也拿起來碗,朝溫軟玉與顧絡紓這邊道:“多謝溫先生顧先生鼎力相助,敬兩位先生。”
溫軟玉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同樣端起碗來敬向侍衛(wèi)長,又轉(zhuǎn)了一圈敬向其他侍衛(wèi),“是我要謝謝各位才是,多謝各位盡力護學生周全?!?p> 顧絡紓也道:“多謝各位盡力護學生周全。”
頗有點婦唱夫隨的感覺。
侍衛(wèi)長:“我等是職責所在,先生幫我等卻不是,總之,多謝兩位先生,我先干為敬!”
“先干為敬!”
侍衛(wèi)長是真心實意地感謝兩人,所以碗里的酒是喝得一點也不剩。
溫軟玉也不甘示弱,碗里的酒也是一滴不剩。
侍衛(wèi)長:“好!不愧是鎮(zhèn)遠侯出來的人!先生,我再敬你!”
一只綺羅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