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看著眼前的稻草人,心中在計算著,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這種詭異的友好為真的概率是多少,畢竟從對方有意識的避免重要信息泄露這一點(diǎn)來說,對方并不想是真的沒有腦子的樣子。
“稻草人先生,我們來這里其實(shí)是為了尋找一個人,大概長這個樣子?!?p> 三藏方丈還是決定主動開口,不能再跟稻草人玩木頭人的游戲了,不過說話的時候,稍微將主要目的和次要目的做了一個更換。
稻草人看著三藏方丈手中黑狐王的畫像,腦袋微微向后挪了幾厘米。
“這家伙可不是好銀啊,你們找他干什么?”
三藏方丈一個激靈,果然,黑狐王來過這個地方。
“我們找他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能告訴我們他的情況,只要我們有的,全都可以給你?!?p> 稻草人聽完,眼睛掃過面前的四個人,然后緩緩開口:
“我想要一個腦子,你們有辦法嗎?”
唰的一下,姚五展開了精鋼鐵棍,要一個腦子?!這個稻草人該不會是要吃人吧!這他可不能答應(yīng)!
“你要腦子做什么?”
唐正說話的時候,手把在劍柄上,隨時準(zhǔn)備出擊。
“我就想弄明白,我是怎么來的,我要到哪去,可是我沒有腦子,我參不透啊?!?p> 稻草人非常平靜的給出了答案,好家伙,這原來是一個有哲學(xué)夢想的沒有腦子的稻草人。
唐正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三藏方丈,等著他給出答案,作為少林寺的方丈,這個世界里一等一的和尚,他應(yīng)該對這些問題有所答案才是。
“稻草人先生,腦子這個東西我沒法讓你擁有,但是困惑你的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有人參悟了上千年之久,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為你引薦他,你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p> 三藏方丈開口說道,他口中的人,自然是指少林寺里那些曾經(jīng)的先靈,他們受限制無法自由活動,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琢磨這些哲學(xué)問題。
“是嗎?可是我沒有腦子,交流也沒有用啊?!?p> 稻草人還是執(zhí)著于讓自己獲得一個腦子。
“其實(shí),這問題,就算有腦子也沒什么大用,這問題的中心思想還是哲學(xué)的三大問題,這世界有腦子的人這么多,到現(xiàn)在參透這些個問題的也沒幾個,不跟別人交流,就算有了腦子,也很難琢磨明白的?!?p> 唐正插話說了一句,畢竟要是只要有腦子就能弄懂稻草人的問題的話,他還是早點(diǎn)把自己腦子丟了吧,省的丟人。
“嗯...你說的有道理?!?p> 稻草人說著手臂一轉(zhuǎn),從木桿上脫離,直接跳了下來,看那流暢的動作,這家伙肯定不是第一次下來了。
“你們說參與了千年的那人在哪里?”
三藏方丈往來時的方向遙遙一指。
“離這里很遠(yuǎn),至少好幾百里路,稻草人先生,不如你先告訴我我要找的人在哪吧?!?p> 稻草人順著三藏方丈所指的方向眺望,只看到一顆顆參天大樹,有點(diǎn)遺憾的低下頭:
“你們找他干嘛,我可說過他可不是個好銀啊?!?p>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的,他做了什么?”
至明緊跟著問道。
“我猜的,我哪知道他為什么不是好人啊,我又沒腦子?!?p> 稻草人說著把地上的鐮刀撿了起來,順手就嵌進(jìn)了旁邊的木桿當(dāng)中。
“那他到底在哪啊,麻煩你告訴我們,我們真的很急啊?!?p> 姚五緊跟著說道,再跟稻草人掰扯這個腦子的事,時間就真的趕不上了。
“在這下面。”稻草人手指著腳下的空地。
還未等唐正他們想明白這下面的含義是單純的地理含義,還是說黑狐王已經(jīng)入土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轟隆,滴滴滴--
空地的下方傳來了刺耳的警報聲,還伴隨著輕微的震動。
“我就說他不是好銀吧,又隔這鬧事來了?!?p> 伴隨著稻草人的抱怨,空地突然撕裂開來,一塊草地慢慢的升了起來,露出來了一個不小的入口,入口可見處都是不明所以的金屬,這是一個金屬通道。
呼~一道風(fēng)聲響起,黑狐王從通道里飄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好像生了銹的鐵環(huán)。
在看見通道外面的人群的時候,黑狐王身體停頓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少林寺的人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了。
“你們看,他又來這里偷東西了,這可是個慣犯,你們要是他的親戚,趕緊勸他投案自首,爭取出來以后還能當(dāng)個好人。”
稻草人指著黑狐王布拉布拉的說道。
黑狐王臉微微一抽,沒有搭茬,在這個地方,這個稻草人他可惹不起,這家伙不懼詛咒,他可不行。
三藏方丈已經(jīng)拉開架勢,姚五手中長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黑狐王,唐正的長劍也早已拔了出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你們也不想在這里變成膿水吧,出去打,如何?”
黑狐王將手中銹蝕小環(huán)塞入懷中,看著三藏方丈商討式的說道。
三藏方丈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佛像從身后冒了出來,敵人所想的就不能讓他們?nèi)缭浮?p> 哼!黑狐王冷哼一聲,似乎是在說眼前的幾個家伙不知好歹。
轉(zhuǎn)瞬間,幾人就交上了手,各種顏色的氣勁在空中碰撞著,黑狐王處于攻擊的中心,以一敵四,絲毫不落下方。
這場戰(zhàn)斗打的極為別扭,黑狐王一直在身體周圍維持著一層濃厚的黑色屏障,以防止吃到這個地方的詛咒,而唐正他們同樣如此,都在分心保護(hù)自己身上這件并不堅韌的連體衣,因此戰(zhàn)斗的激烈程度并不算太高。
在一旁站著的稻草人撓了撓自己頭上的草,從黑狐王出來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在催促他阻止黑狐王帶著銹蝕小環(huán)離開,而空地上一直響著的警報聲傳入他的耳朵以后好像變成了一段段話語,只是稻草人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猶豫了一會,稻草人拔出了嵌在木架中的鐮刀,揚(yáng)起手臂,對準(zhǔn)了緩慢朝著外界移動的黑狐王,然后用力投了出去。
一顆胖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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