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不是溫子樂?
“羽兒?妳倆吵架了?”,司璟言眉頭微皺的看著她。
“?她上次打我”,裴時羽眼眶泛淚,微微垂眸輕咬著下唇。
她總點隨便掰個借口,不然突然和林允芯翻臉總說不過去,況且任自己說什么眼前的男人比起相信林允芯?當(dāng)然更站在自己這邊。
司璟言臉色突然沈了下來,周身散發(fā)冷冽的氣勢,“妳說什么?那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朝門口的方向吆喝一聲,“林軍!把她給我拖進來!”。
此時,裴時羽心里雖然很想干脆一次把事情給解決了,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便一副委屈的模樣,拉了拉司璟言的衣袖,“老公?算了”。
“怎么可以算了!我司璟言的女人是什么阿狗阿貓都能碰的嗎!”,面前的男人神色凌厲,他緊握著拳頭,手臂的青筋都浮了出來,“林軍你還站著做什么?還不快去!”。
眼前柔弱像只兔子的她,自己可是疼都來不及,竟然還有這么想死的人。
裴時羽的雙手一把環(huán)著他的腰,“老公?你讓林軍別去了好不好,嗯?”。
林軍此時在一旁有些無所適從,一臉苦逼樣,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司璟言感受著身后傳來的溫度與柔弱,他緊握的雙拳才微微松開,他實在拗不過她用撒嬌的語氣做請求。
他的眉心微擰,手安放在女人的手上,輕輕收緊,“今天就姑且先放她走吧?希望那女人不要太作死”。
裴時羽看看時間,甜甜一笑說,“我們該出發(fā)去參加聚會了”。
面前的男人轉(zhuǎn)身垂眸看著她,臉色有些嚴肅,“羽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妳都能讓我知道,我司璟言還不至于軟弱到需要讓自己的太太私下忍受委屈,嗯?”。
面前乖巧的女人點了點頭,她微微一笑,滿臉書寫著幸福。
不久后,兩人便來到聚會的酒店餐廳,裴時羽有些疑惑,放眼望去除了她的同學(xué)竟然沒有其他客人,這時間不是吃飯時間嗎?何況這還是香榭巴黎酒店知名的米其林摘星餐廳。
她抬頭瞄了一眼司璟言,正要開口說話時,有個女人上前來搭話,“時羽,好久不見啊”,前來搭話的是之前班上的班長—劉碧慈,倆人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她看了一眼裴時羽身旁的男人有些詫異,竟然是除了溫學(xué)長以外的陌生男人。
和司璟言結(jié)婚的事情,裴時羽并沒有對外公開,這是當(dāng)初她結(jié)婚時額外開的條件,所以看到周圍其他人的反應(yīng)她并不意外,她既不尷尬亦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嗯,這位是我先生”。
裴時羽知道司璟言在外其實很低調(diào),所以她便沒有介紹他的名字,同時她也不訝異為什么沒人認出他來,畢竟絕大多數(shù)的商業(yè)聚會司璟言都是讓他的替身代替他去,公開在媒體面前的亦是替身,真要能一眼認出他的人并不多。
而林允芯雖知道真相,可卻也沒讓他人知道,畢竟司璟言可是M國首富,資產(chǎn)究竟有多少至今沒有人敢去估計,因為司家涉及的產(chǎn)業(yè)多到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而裴時羽竟然一舉成為M國第一集團的夫人,林允芯可是嫉妒的要命,怎么可能還讓裴時羽成為矚目焦點。
所以重生前總一直洗腦她,讓她千萬別告訴別人,要顧慮溫子樂的心情,自己則是從中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想方設(shè)法讓她做出一些惹怒司璟言的事,為的就是找機會爬上他的床。
突然想起過去的事情,裴時羽的臉色閃過一抹難受,當(dāng)時自己還蠢到聽了林允芯的話,給身旁的男人下藥?
想到自己當(dāng)時還激動的感謝林允芯,為了幫助她離婚而犧牲自己的嘴臉,她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什么?妳結(jié)婚了!”,劉碧慈愣了愣還故意提高聲量,為了就是讓其他同學(xué)聽到。
“欸欸,那不是裴時羽嗎?班長剛說什么?她結(jié)婚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女神給人的感覺和以前很不一樣呀,也不是說濃妝艷抹的她難看,就是太騷氣了”
“我們的校花女神竟然結(jié)婚了?對象是誰啊?怎么都沒宴客?”
“難不成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對象嗎?”
“不是吧?妳看看她身旁的男人,顏值高到過份啊,那氣質(zhì)怎么看也是個富家公子”
“可?裴女神的對象不一直都是溫子樂學(xué)長嗎?”
“子樂學(xué)長知道嗎?那他得多傷心吶!”
“該不會是女神渣了人家吧?腳踏兩條船?”
眾人紛紛七嘴八舌,頻頻打量著面前的倆人。
司璟言的眼神霎那間變得陰沈凌厲,要不是看在這些人是裴時羽的同學(xué),他們的嘴都得吃上一頓打。
劉碧慈一聽裴時羽沒介紹她先生的名字,心里冷笑了一聲,果然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人吧,真是可惜了?原來是小白臉啊。
隨后她嘴角一勾,一副想搞事的模樣,“時羽啊,妳不介紹一下嗎?妳先生可長得好看了,只是我很意外吶?原以為妳結(jié)婚的對象一定會是溫學(xué)長呢!”。
司璟言這輩子最討厭有人討論他的外表,以及有人在他面前提及那姓溫的,他的眉間沁著寒意,眼里閃爍著狠厲的光芒,唇角輕勾,看來這女人是活膩了!
可身旁的女人卻突然十指緊扣地牽起他的手,小女人姿態(tài)的依偎在他臂膀上,“我先生為人低調(diào)?稱呼司先生就好,另外,關(guān)于溫學(xué)長的事,只能說當(dāng)時是我年少無知,他跟我先生可完全不能比,呵呵”,她的語氣很平靜,沒什么情緒,如果眼前這些人是想看到她慌張丟臉的模樣,恐怕是要失望了。
聽她這樣說,司璟言此刻心有些軟呼,緊繃的神情也舒緩了開,反正眼前這群人也不重要,羽兒第一次帶自己出席,還是別把場面弄得太難看,他在心里想著。
不過同時內(nèi)心卻有著一絲失望和苦澀,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嫌自己不夠好,所以這次仍不愿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裴時羽看著他有些落寞的神情,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衣袖笑了下,隨即便墊起腳尖,語氣有些淘氣,對著他耳語了一句,“我老公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是他們太差勁,才沒資格知道我老公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