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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女色小良醫(yī)

第七章:我?guī)湍阋]一個人!

不近女色小良醫(yī) 天空是青色 3726 2020-09-30 19:45:44

  “最近的修行如何?”陶云清問:“有進步嗎?”

  提及此事,陶樂面色有些愧疚,搖頭嘆息:“和以前一樣,駐足九品,止步不前?!?p>  “看來你果真不是學武的料?!彪m早已預料到,但聽到陶樂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具有‘超能力’,有的人仙風道骨,能夠御劍飛行。有的人力大無窮,能夠劈山填海。有的人詭異莫測,改變天地法則,也有的人氣運加身,福星高照,子孫傳承萬世。

  而這一類人,則被稱為‘修行者’。

  在這個世界上,修行者的職業(yè)大致可分為五種。

  武道士、法術士、煉金術士、學士以及最為神秘的巫師。

  武道士類似于傳統(tǒng)概念中的武士,他們比較注重肉體的訓練,優(yōu)勢在于近身搏斗極為強悍,一旦成功近身,將在所有修行者職業(yè)中幾乎立于不敗之地,而且皮糙肉厚,比較耐打。

  但短板也很明顯:手段,很容易被敵人拉扯,放風箏放到死。

  法術士比較注重的則是‘精神’的訓練,他們的優(yōu)勢在于和敵人保持距離的情況下,殺傷力極大,攻擊力極強。但缺點也很明顯:一旦被近身,就會被各種職業(yè)暴打,隕落的可能性很高。

  說白了,功高的脆皮,需要操作別人。

  煉金術士這個職業(yè)雖然是戰(zhàn)五渣,但是他們卻擁有著許多奇特的能力,比如能將鳥糞轉化為豬糞、將肉包子轉化為素包子,最高級的煉金術士甚至可以做到點金成石,可以說是很花里胡哨了,只不過由于戰(zhàn)力比較低,很容易被別人抓去當成經驗寶寶。

  學士,全名學修士,以學習知識來讓人變強,是典型的‘知識就是力量’的體現(xiàn),這個職業(yè)就有些了不得了,兩極分化十分嚴重。

  一句話總結:厲害的是真厲害,垃圾的也是真垃圾。

  頂尖學修士,甚至能夠做到‘言出法隨’。

  什么是言出法隨呢?

  簡單來說,就是能打破世界的現(xiàn)有規(guī)則,由學士來重新制定規(guī)則。

  你問我這有什么用?

  舉個例子,這里有一頭鹿,學士說它是馬,它就立刻真的會變成一匹馬。

  你有一匹馬,我說你的馬要死了,你馬就一定要死。

  是鍵盤俠們做夢都想學習的選修課。

  而低級學修士呢?

  就只能背背乘法口訣了,高級一點的能背背元素周期表,順便研究一下山頂洞人是如何進化的。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四四十六...”

  任何學知識的讀書人,都可以歸結到學士的行列中去。所以學士也是最為普遍和廣泛的職業(yè)。

  但能夠做到‘言出法隨’的頂尖學士,卻要比其他職業(yè)領域的頂尖高手還要少。

  原因無它,得到的力量越強大,所提升的難度自然也會更大。

  最后一個職業(yè),則是人數(shù)最為稀少、同時也是最為詭秘和被其他修行者聯(lián)合抵制的巫師了。

  巫師多分布于大商王朝西北方向的魔妖池,那里是妖魔和巫師的大本營。而除了魔妖池外,所有的帝國王朝都是排斥巫師的,人們視巫師為邪物和異端,一旦被發(fā)現(xiàn)是要抓進大牢甚至當眾斬首的,所以帝國王朝中一般不會有巫師的存在。

  在五個職業(yè)中,每個職業(yè)都會有對應的等級劃分,從低到高,從九品至一品。

  而陶樂則是處在修行界的最低端,初入九品的武道士。

  不是陶樂不用功修行,而是他的天賦實在差的可以,修煉了那么多年,幾乎一直在原地踏步。

  “你啊,這一輩子也就是個文官的命了?!碧赵魄逍χf。

  陶樂搖頭晃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文官有什么不好?你看廠公,他不也是文官?但依然身居高位,手下無數(shù)高手,威風凜凜!”

  陶樂口中的廠公,乃是大商王朝中極具威懾力的組織——東廠的一號角色,乃是一位權傾朝野的大宦官,官職從一品,只聽令于皇帝一人,就連當朝宰相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陶云清啞然失笑:“你也想當廠公?”

  陶樂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開什么玩笑,就算是再大的大宦官,說到底也是個太監(jiān)。喪失了男人的樂趣,縱然獲得了權力,又有什么用?

  “我可不想當太監(jiān)?!碧諛饭⒅钡恼f。

  陶云清扳起了臉:“小家伙,這話在姐姐面前說是沒有問題的。但若是對著外人,千萬不要亂說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你會攤上大麻煩的,到時候就算是姐姐都難保你。”

  “放心啦,弟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陶樂小嘴抹了蜜:“姐姐可是最疼愛我的人,當然不會出賣我啦。”

  陶云清臉上飛起一抹紅霞:“即使如此,平時也要注意,知道嗎?”

  陶樂連忙點頭,看到弟弟如此乖巧,陶云清甚是歡喜的朝著他的懷中縮了縮。

  ...

  二人一馬回到了永安縣,立刻被人認了出來。

  “陶大人回來啦?陶大人,這是灑家自己制作的米酒,雖然知道大人不喜喝酒,但用來招待客人也是極好的!”一名爽朗的漢子大笑。

  “陶大人,這是奴家專門為大人做的鴨蛋菜,還請大人收下...”一名嬌艷女子面色嬌羞。

  “大人,小人是開裁縫鋪的,如今正巧有多余的一匹好布,想為大人做兩身新衣服,小人知道大人兩袖清風,所以一切都是免費的!”一名穿著破布衣的小裁縫拿著剪刀招呼。

  一名少年驕傲的仰頭:“將來,我也要做和陶大人一樣的好官!”

  ...

  將各位父老鄉(xiāng)親的好意給笑著婉拒,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落中。大門緊閉,陶樂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簡直比和惡人打上一架還要累。

  “看來你的聲望比以前還要高呢。”陶云清笑著說:“能夠受到當?shù)匕傩杖绱藧鄞?,或許整個大商王朝都找不出第二人了吧?!?p>  陶樂有些心虛,畢竟這是之前的清官為官多年所埋下的口碑,自己只不過是乘前人之涼而已...

  “愛戴有什么用,不還是窮的叮當響?”陶樂聳肩,姿態(tài)頗為光棍。

  陶云清揚了楊下巴:“若是你說你缺些銀兩,我猜外面那些人砸鍋賣鐵也會給你湊齊?!?p>  陶樂笑著搖頭:“那也是別人的銀兩,這樣和乞討有什么區(qū)別?”

  “你可是官兒,官兒的事,怎么能叫乞討?”陶云清看著陶樂的眼睛。

  “一個道理罷了?!?p>  ...

  宋兆正在院落中賞花,雙手背后,緩慢渡步,甚是悠閑自在。

  一名婢女快步走了過來,躬身:“大人,門外陶判官和一女子求見?!?p>  宋兆原本柔和的目光陡然凌厲。

  陶判官?

  他不是上午才吃了閉門羹?下午怎么又來了?

  還帶了個女的?這是要準備色誘自己?但無論如何,戚氏一家的尸體都是絕對不能被外人接觸的。

  “讓他進來?!彼握滓凰π渥?。

  自己倒是要看看,這個姓陶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陶氏姐弟一前一后,二人來到了院落中。

  看到天空飛舞的花瓣,陶樂感慨:“如此良辰美景,宋大人一人欣賞,會不會有些過于孤寂了?”

  夾槍帶棒,果然是不速之客。

  宋兆鼻孔出氣,低沉的恩了一聲:“所以陶大人這是要來與我一同共賞美景?”

  “宋大人如此雅興,但陶某乃一介粗人,欣賞不來這等花花草草的高雅東西?!碧諛窊u頭,認真的說:“陶某此行,只為一個目的?!?p>  宋兆眉頭一皺,頭也不回:“陶大人請回,這件事無法商議?!?p>  直接下逐客令嗎?

  “宋大人,話不要說的太滿嘛?!碧諛芳傩市实恼f。

  宋兆更是連話都懶得說了。

  “我?guī)湍]一個人,等您見過她后再做決定也不遲?!碧諛沸α诵?,閃出身后女子。

  引薦一個人?宋兆心頭冷笑,你就算幫我引薦你爹,我也絕不會慫!

  當宋兆扭頭看到陶云清后,他的眼底閃爍著驚艷,被對方的美貌所震驚。

  雖然陶云清穿的乃是布衣,但這依舊掩飾不了她玲瓏的身段以及絕美的嬌容。

  宋兆很清楚,眼前這名女子斷然不好惹。常年察言觀色的他從陶云清的眉宇間觀察到了高傲和冷厲,這通常是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若是沒有猜錯,眼前這位女子應該是一位女官人,官階最低也得是從七品...宋兆的心頭涌現(xiàn)了些許火熱。

  一名身居高位的絕美女子,無論放到哪里都是天驕般的存在。

  若是自己能與這名女子結成秦晉之好,未來仕途定然是坦蕩無比!

  不得不說,宋兆已經打起了吃軟飯的心思了。

  在宋兆看來,陶樂只不過是一介九品判官,能與他來往的,多數(shù)也只能是一些品階較低的小人物,因為自己身邊就是例子。

  低階男官配低階女官,這不叫吃軟飯,這叫強強聯(lián)合!

  宋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濃郁:“不知這位是...”

  陶云清瞥了他一眼,摸出一塊手牌:“僉督御史奉督察院之命,調查永安縣提刑司宋兆?!?p>  宋兆腿一軟,差點沒有跪在地上。

  督...督察院?

  眼前這個年紀約莫二十歲的女人,居然是僉督御史?

  顫顫巍巍的接過手牌,宋兆流下豆大的汗珠...這手牌,居然是真的!

  “見過僉督御史大人!”宋兆單膝跪地,態(tài)度恭謹。

  陶云清自顧自的說:“宋兆,有百姓向督察院舉報你受賄白銀五百兩,跟我回京城接受調查?!?p>  宋兆瞬間面色慘白:“大人,我冤枉!我宋兆一心為民,任官多年勤勤懇懇,從來不做一絲越線之事,那小人擺明了是誣陷我!”

  “是不是誣陷你,到了督察院自有定論?!碧赵魄宀挪还苡袥]有罪,見面就是一頂大帽子:“若你是清白,自然是最好,若是發(fā)現(xiàn)有不合理的地方,抄家,永久革職,不再錄用?!?p>  宋兆身體晃了晃,幾乎要當場昏厥過去。

  抄家,永久革職,這不是相當于要了自己的命?

  至于能不能查出個所以然...這用屁股想也能想的出來!

  在大商王朝任職,就算是個屁大點的芝麻官,誰能沒有點越軌行為?你不貪,我不貪,府邸工程靠誰捐?

  底層官員每月的俸祿只有幾株銀兩,勉強夠全家糊口度日,若是不貪,這些婢女哪里來?氣派的宋府怎么建?漂亮的夫人拿什么娶?

  宋兆敢拍著胸脯打包票,只要督御史肯查,整個大商王朝從上至下,所有的官員都要被革職抄家!

  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拿到明面上來做又是一回事。

  這種事就相當于一個‘潛規(guī)則’,大家都懂。需要正風氣的時候,抓幾個極為過分的貪官污吏做一下,此事就算揭過了,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如此過來的。

  但自己的行為分明不算過分!和大貪官比起來,自己已經算極好的了,至少沒有從平民身上搜刮油水。

  當然,或許也有自己沒有身居要職的原因...提刑司本就油水不多。

  但我居然被抓了?

  宋兆的腦袋瓜轉的飛快,他一瞬間就找到了自己受害的真正源頭。

  這絕不是因貪污事發(fā),而是有人要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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