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北寒的臉色此時要多黑有多黑,簡直可以和自家鍋底可以比擬了。
話落他就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拉起顧元裳的胳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獨留下夏若白他們?nèi)梭@愕的看著他們二人。
回過味的南宮琉月不禁咒罵顧元裳,“真是不要臉,剛剛竟試圖勾引夏哥哥!”
而林燕婉只是默默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待她垂下腦袋,掩下自己眼睛中的神情,故而在座的各位都沒有看到林燕婉眼中的嫉妒和不甘!
坐于南宮琉月對面的夏若白見南宮北寒把顧元裳拉走了,只是淡季的喝著手里端著的茶。
他的神情好似早已經(jīng)知道顧元裳是拿他故意氣南宮北寒似的。
見夏若白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南宮琉月側(cè)著臉茫然的問他。
“夏哥哥你怎么不生氣?。款櫾咽窃诶媚?,難道你不知道嗎?”
“三公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說完話的夏若白就放下手中的茶杯,從凳子上站起來欲離開。
“哎!夏哥哥你去哪里?。俊?p> 南宮琉月見夏若白要離開,就出聲問他,但是沒有得到夏若白的回復。
不過南宮琉月并不生氣,因為沒有顧元裳和夏若白在一起,就只剩下她和夏哥哥獨處。
她現(xiàn)在開心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因為這點小事去破壞他們的心情呢。
在南宮琉月和夏若白走后,林燕婉終于慢慢抬起頭,臉色冷凝的看著顧元裳剛剛消失的方向。
平靜而狠毒的語氣,若不是親耳聽到,完全與她那張可愛的臉不相符。
“顧元裳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那么喜歡和我搶南宮哥哥,那我就先拿你最寵愛的丫鬟開刀?!?p> 在她說完話之后,她手里的茶杯應聲而碎。
臉上還露出可怕的笑意。
海棠這邊正在悠閑的養(yǎng)著傷,房間內(nèi)由于剛剛林一出去后沒有回來,顧元裳也去找南宮北寒了。
此時房內(nèi)就只有海棠一人,躺于床上的海棠卻不知道,因為自家小姐的原故。
自己竟成了被掂記的對象。
不一會兒,只聽到房間的窗戶外,一根暗器朝海棠飛來。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海棠,聽到窗外的動靜,就連忙拿一個拖盤擋住暗器朝自己飛來。
興而她反應過快,要不然中招的就是她自己了。
“誰在外面?”
被發(fā)現(xiàn)了的林燕婉,見暗器竟沒有傷到她,心有不甘的她破門而入。
“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要死了!”
說完話的林燕婉眼神一狠,就抽出藏于衣袖中防身的短劍,朝海棠刺來。
“這你說了可不算!”海棠眼神冷艷的看著來人。
沉靜如海棠,此時的她讓林燕婉心里露了半拍,不禁有些奇怪一個丫鬟不僅有武功。
而且還不怕自己的刺殺,她是什么人,那顧元裳究竟是什么人,能得到如此厲害的手下。
不管怎么樣,林燕婉心想今日必須把她除掉,不然以后就后患無窮!
心里發(fā)狠手里的短劍,毫不猶豫的朝海棠進攻。
只見她正要向她刺去,門外的林一就聞聲而來,拿起手里的劍去阻攔林燕婉的行動。
而她似乎也查覺到林一的到來,就急忙閃身到一邊,才躲過林一的劍。
“你少多管閑事!”
沒有殺掉海棠的林燕婉,此時心情差極了,就怒氣橫生的勸林一不要阻攔自己。
“你到底是誰?世子府你是怎么進來的?”林一疑惑的看著臉上帶著面具還有一身黑衣的人。
“來殺她的人!”
說著就要憤力一搏,想要趕快殺了她就走,誰知林一趁她不備就刺了她手臂一劍。
“啊——!”
林燕婉被林一傷到手臂,大聲尖叫一聲后放出狠話。
“你……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的?!?p> 林一本來以為她會知難而退,誰料她竟如此卑鄙,朝海棠射了一枚暗器。
不偏不倚正中胸口處,沒一會兒海棠就暈過去了。
“哈哈哈!這是我送你們的禮物,顧元裳不是有能耐嗎?七天之內(nèi)顧元裳若是找不到朱砂淚的解藥,她就會活活被疼死?!?p> 她得意的看著林一說道,在他愣神的功夫,林燕婉趁機逃走了。
她快速的進了南宮北寒的一處院內(nèi),這是林燕婉偶爾在她府內(nèi)的住處。
“該死!竟沒有殺成,都怪林一多管閑事,要不然自己就把那個賤婢殺死了!”
林燕婉深知一會兒事情就會被南宮北寒知道,她待快速的處理傷口,掩飾自己有殺人的動機。
這般想著就脫下衣服忍著疼痛處理自己的傷,把面具摘下露出她那張冰冷的而又精致的娃娃臉。
如果不是剛剛的那場刺殺,任誰都不會想到會是她要殺海棠。
待她處理好傷換裝完畢后,就淡然的在房間靜靜的等著海棠中毒的消息來臨。
房間的林一見那人如此說,就急忙瞧見海棠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卻急的快哭了。
“海棠你怎么樣了???”
對比與林一這邊令人發(fā)指的事情,而南宮北寒那里卻引人瑕想,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為什么?”
把顧元裳重重的抵在門上,南宮北寒喘著粗氣,弱弱的問她。
“你先放開我!胳膊都快被你弄斷了!”
但是南宮北寒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絲毫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見他不問出答案不罷休的架勢,顧元裳皺著秀眉只好耐著性子回答他。
“什么為什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會知道?”
“你知道的,你是在跟我裝糊涂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快放手!”
“為什么夏若白會和你一起來這里?”見顧元裳執(zhí)意不說,南宮北寒只好妥協(xié)耐著性子說道。
“他來不正常嗎?你不也一樣和林燕婉在涼亭里喝茶飲詩作賦嗎?”
南宮北寒“……”
聽到顧元裳說完他就愣在那兒了,好一會兒沒有轉(zhuǎn)過神來。
“你的意思是……”話還沒說完的南宮北寒臉上又染起了笑意,連眼睛里的寵溺之色想掩飾都掩蓋不了。
“你在那里樂什么樂!”
在顧元裳看來南宮北寒的笑似乎是在得意。
“你懂的!”
“我不懂!”
“原來元裳是吃醋了,怪不得你把夏若白拉來。”
南宮北寒看到顧元裳因說不過自己,又羞又怒的樣子,就玩味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