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困嗎?剛剛不是才睡嗎?”
聽到南宮北寒這樣說自己,她慢悠悠的扭過去看他。眼睛瞇起,從眼縫里看南宮北寒,待看清是他之后,就不滿的開口。
“我這不是看這些舞蹈有些無聊才會這樣的,再說了,誰也沒規(guī)定參加宮宴不讓睡覺的。”
她有些迷糊糊似睡非睡的表情,現(xiàn)在的她好像忘記了什么似的,但是她就是想不起來了。
她就絞進腦汁想了想,忽然,她想了起來,就猛的睜開眼了。
她略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南宮北寒,用剛剛的白玉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自己的手心。
“哼哼!你剛剛把我推出去當(dāng)擋箭牌舒服不?讓我當(dāng)活靶子,你一個人在這兒怪瀟灑的是不?”
面對顧元裳犀利的靈魂拷問,有些狡猾如狐貍般之稱的南宮北寒,不緊不慢的一一回答她。
“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只是說的是事實而已,再說了你真的想讓我娶莫君婭嗎?”
被南宮北寒一通說教,讓顧元裳又急又羞,讓她有些不敢看南宮北寒了。
而在花園假山旁邊的顧元櫻,此時,就被打暈躺在那里無人問津。
原來,在海棠追出去的時候,她把顧元櫻打暈扔在了花園的假山旁。
起初,在顧元裳被自己困于屋內(nèi),隨心中有些害怕,但是駕不住有一顆想要翻身麻雀變鳳凰的戲碼。
她心想,只要有顧元裳活在這個世上,她永遠(yuǎn)都得不到太子南宮玉華的心,永遠(yuǎn)就沒有出頭之日。
在自己把門鎖上,本來還是起了殺心的,后來又想著只把她鎖起來就好。
約么有快半個時辰,宴會上的人們陸陸緒緒的走了。一直到結(jié)束的時候,顧元櫻都沒有被注意。
顧元櫻有些昏昏沉沉的醒了,她慢慢的坐起身,腦袋轉(zhuǎn)向四周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讓她有些驚恐的是,她怎么回在這兒,她不是應(yīng)該在宴會上的嗎?
她跌跌撞撞的起身,按著路線走至太子寢宮,現(xiàn)在已是亥時,宮里已經(jīng)下鑰了。
原來顧元裳她們在戌時的時候就回家了,在上車的時候。顧元月還有些奇怪二姐怎么沒有上來,她問顧元裳,顧元裳說顧元櫻自己不舒服就提前回家了。
顧元月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
這是太子宮門口,有一道顫顫巍巍的身影,她就是顧元櫻。
今日海棠那一砍,顧元櫻還以為遇上刺客了呢!
而屋內(nèi)正想要吹滅蠟燭睡覺的太子,在感受到有人。腦袋猛然扭頭看著那道身影的方向,大喝一聲,“誰!”
顧元櫻聽到南宮玉華的喝斥聲,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南宮玉華在看到顧元櫻的瞬間,就眉頭緊皺成川字。然后就問來人怎么會在這兒。
“你不回府去,到這里干什么?難道不怕我一生氣你小命就不保了嗎?”
他掩了眼低的神色,措辭有些不明,讓顧元櫻有點心慌。
她只能告訴南宮玉華她剛剛在花園里的事情。
“我這里不是收容所,就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