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身世之謎
話說林動不知昏迷多久,緩緩地睜開眼睛。
他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被鐲帶困住,自己躺在地上,抬頭望去,卻見上面漆黑不見天日,一眼望不到光亮,四周皆是漆黑,看來所在地是地牢。
林動腦中一片迷糊,才緩緩地想起不久前的一幕,心想莫非這里是那五個蒙面人的基地?看來梁弟他們沒能抓住這五個蒙面人,我與他們無冤無仇,為何他們要抓我?不對,我才剛剛下山,只是無名之輩,為何他們要抓我?就算是受人指使,也沒道理,我與他們可無冤無仇!莫非是想威脅師父?
林動苦苦思著,卻不得要領(lǐng),要知飛蛾派在江湖上素有威名,無論白道黑道都對飛蛾派尊敬,而且飛蛾劍法素為江湖推崇,乃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劍法。
所以是不會有人來抓飛蛾派弟子來威脅!
林動正想著,卻無頭緒,就在這時,忽有一人走過來,林動想動卻動不了,只能抬頭望去,一個中年人正立在他面前,一臉冷笑地看著他,目光冰冷。
林動心中一凜,這想必是指使那五個蒙面人來抓他的幕后黑手,可我與他素不相識,為何要派人來抓我?
正想著,那中年人看著他,忽然開口:“果然真像,呵,恐怕他沒想到你會在這里?”
林動一怔,抬頭打量中年人,中年人一身黑衣,腰帶掛劍,容貌甚丑,但眉毛可是漆黑的,可以想象中年人當(dāng)年是美少年,但如今臉上充滿許多皺紋,目光冰冷,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林地心中一凜,心想這中年人口中的“他”是誰?
那中年人又看著他,開口道:“飛蛾派王婉的弟子,想來你的飛蛾劍法已有小成,就不知你與師父相比如何?”
林動又是心中一凜,心想他知道這么多!
看著一臉冰冷的中年人,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何要抓我?”“為何?!你自己去問你師父!”中年人一臉冷笑,又道:“看來你不知道你的身世,也罷,我只能等你父親來!”
中年人說罷,轉(zhuǎn)身走了,連頭也不回!
林動更為迷茫:“我父親?我父親?我可是孤兒!”
他想到自己在飛蛾派長大,是一個孤兒,要不是師父撿到他,恐怕是不會有生命!
不過他想到下山時師父對他的一番言語,心頭蒙上一片迷霧,不禁看向脖頸的金色小箱子。
漆黑里,金色小箱子正閃著光茫。
與此同時,有兩個乞丐少年一同正步在街上。
兩個少年皆是眉目清秀,容貌甚俊。
不過一個濃眉大眼,目光樂觀,另一個少年目光有些老成持重,一臉嚴(yán)肅。
而兩個少年容貌雖像,身著卻不同。樂觀少年一身紅衣,持重少年一身黑衣。
這幾天,兩個少年沿路乞討,倒也吃飽了,同時常在黑夜里到富豪家,干些劫富濟(jì)貧的當(dāng)。他倆本來會些武藝,所以這對他們來說,并不太難。
此刻,兩個少年正邊走邊談。
“我說錢濤你,你就能不能每天一臉這樣子?”紅衣少年道,黑衣少年聞言,一臉嚴(yán)肅地道:“洛香,我們出來是來探查我們的身世,但天下這么大,該怎么去查?”“這不好辦!只要我們出名,那肯定有人知道!”紅衣少年笑道,黑衣少年聞言,皺眉道:“可是,沒有人是愿意說出來……”
“哎嘿,錢濤,你不能樂觀點(diǎn)嗎?只要向好處想,一切都會迎解!”紅衣少年笑道,又道:“再說,你的身份一旦說出去……”
黑衣少年一臉不悅,打斷紅衣少年的話:“洛香,師父的話你忘了嗎?”“我自然記得,但若不使飛刀絕技,豈不可惜!”紅衣少年笑道,黑衣少年聞聽一臉苦笑:“你雖沒學(xué)來飛刀絕技,但畢竟你學(xué)來內(nèi)力與拳法……”
“只要出名,他們就會告訴我們,而且我們的父母就會找到我們!”紅衣少年笑道,一臉樂觀,黑衣少年皺眉地開口:“問題是,如何出名?”
“噢…”紅衣少年想了半天,卻撓起頭,黑衣少年看在眼里,只得搖頭,又道:“走吧,我們邊走邊看?!?p> 紅衣少年一臉笑嘻嘻,與黑衣少年一同走著。
二少正走著,前面忽有一人攔住他們,開口問道:“請問二位,可是張洛香和錢濤?”
紅衣少年張洛香一怔,點(diǎn)頭道:“正是?!?p> 黑衣少年錢濤卻直皺眉頭,擋在張洛香面前,一臉嚴(yán)查,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卻是笑而不答,忽然轉(zhuǎn)身,開口道:“二位跟我來?!?p> 說完那人走了,張洛香與錢濤相視一眼,皆覺其中大有問題,二少心中一片忐忑不安。
“錢濤,這…”張洛香忐忑地問,錢濤想了一會,果斷地道:“跟上去,看他們搞什么鬼?!”
“可是…”張洛香一臉擔(dān)心,錢濤道:“怕什么?!有我在,放心,我二人聯(lián)手,想必是不會有意外!”
錢濤一說,張洛香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走吧!”
錢濤點(diǎn)點(diǎn)頭,與張洛香一頭走上去。
二少一同追上那人,這一去,會遇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