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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16. 居然是你

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不堪一折 3167 2020-10-16 18:00:00

  劉熹云二人果然如約前來。

  “李小姐,這家店鋪是新開的嗎?之前似乎并不知道這里開了一家新店?!眲㈧湓菩Φ?。

  “劉小姐說的對,這家店鋪乃我舅舅新開的。他想要把江南的織錦打入汴京?!?p>  “是嗎?早就聽說江南有種柔軟又好打理的織布,今日想要見識一下。”

  “就是這種?!崩钚汊闷鸺茏由嫌旨?xì)又軟的布料交到劉熹云手上。

  “果然又輕又軟……可惜……”劉熹云撫摸著織錦,臉色一時(shí)欣喜,一會又失落。

  “為何這么說呢?劉姐姐……??!你不介意我如此喚你吧!”李秀怡問道

  “稱呼只是稱呼罷了,不如我們互相叫名字如何?秀怡?”劉熹云爽快地建議道。

  “甚好甚好。兩位我至今還未自我介紹,我是陳侍郎的女兒,我叫陳婉兒。之前沒有和李小姐事先說明,實(shí)在是失禮了?!标愅駜簩χ钚汊h首道。

  李秀怡:她就是陳婉兒啊,聽說陳侍郎的正妻善妒,陳侍郎又非常風(fēng)流,家中娶了三房小妾。但是架不住陳夫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以及陳夫人背后的母族也算大家族。因此陳夫人對庶子女的非??霖?zé)嚴(yán)厲,但是陳侍郎卻不敢為庶子女做主。

  看著穿著樸素的陳婉兒,李秀怡覺得奇怪,怎么她會突然想到一擲千金去購買如此貴重的紫云緞呢?難道是她希望被圣上青睞,一朝飛上枝頭?但是她印象里,上輩子先皇的后宮里,并沒有這個(gè)叫陳婉兒的人。

  李秀怡沒有再深想,轉(zhuǎn)而問道:“劉姐姐,你剛才為何說可惜呢?”

  “這次其實(shí)是因?yàn)槭盏搅宋冶斫愕奈?,我表姐是圣上的王婕妤。她知道我善于跳舞,要求我這次在賞燈會上,排一組舞蹈獻(xiàn)給圣上以籠絡(luò)圣心??墒俏仪皟商斐鋈ゴ颢C,不幸扭傷了腳,雖然并不嚴(yán)重,不過要做高難度的動作卻難為我了。所以我請了婉兒來幫我跳這只舞蹈,她舞姿卓絕,風(fēng)姿綽綽……”

  “劉姐姐說笑了,婉兒并沒有這么厲害!”陳婉兒從小很少被人夸獎,被劉熹云在李秀怡面前如此夸贊,害羞地低下了頭。

  劉熹云性格大氣并不扭捏作態(tài),道:“婉兒何必謙虛,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我之說可惜,是因?yàn)槲覀兿胩奈璧该Q叫做紫色東來,因此跳舞的女子必穿紫色??上ё显凭剬?shí)在太過昂貴,數(shù)量稀少,只得一匹。只能讓領(lǐng)舞的女子穿了……秀怡的錦緞雖好,可惜卻不是紫色?!?p>  李秀怡聽到劉熹云的話,微微皺起眉頭。她暗自沉吟了一會,突然眼神清亮,抬頭對兩人道:紫氣東來,瑤池西望,青鳥來賀。如把圣上比作紫氣,吾等為青鳥如何?”

  劉熹云聽到李秀怡的話,也頓時(shí)茅塞頓開,撫掌笑道:“妹妹的建議太好!圣上為紫氣,吾等如何可以僭越呢!那日,讓誰穿了紫色,誰倒霉吧!”

  李秀怡知道劉熹云還是氣不過被吳憐兒搶了紫云緞,只是笑笑并不答話。畢竟這個(gè)吳憐兒也許未來很有可能會成為桑胤的后宮之一,自己還是不予評價(jià)的好。

  “不過僅僅穿著青色,并不能滿足獻(xiàn)舞的要求。既然身穿我們宋氏的服裝,必須要獨(dú)樹一幟,光彩照人才可?!崩钚汊鶎ι磉叺男P說道:“去把夜先生請來吧!”

  “是,小姐?!迸赃叺男P乖巧的進(jìn)去把夜闌清請了出來。

  夜闌清見到了三人,互相施禮后。李秀怡把劉熹云與陳婉兒的需求和夜闌清說了。

  李秀怡對兩人介紹:“這是夜闌清夜先生,他雖然是胡族人,但是特別擅長刺繡和服裝的剪裁。我想他必能為舞衣提供更多的思路?!?p>  “夜先生,沒想到宋氏秀坊的師傅,居然如此年輕有為……”劉熹云快人快語贊嘆道

  夜闌清笑了笑:“劉小姐過譽(yù)了,夜某是否有為,還要看此次的衣裳是否合兩位心意?!?p>  劉熹云聽了夜闌清的話,覺得剛才的話太過輕佻,兩頰浮上了一層薄紅。

  李秀怡為了轉(zhuǎn)移劉熹云的尷尬,說道:“還請夜先生說說自己的建議?!?p>  夜闌清點(diǎn)點(diǎn)說道:“如果以青鳥為主題,我建議可以以羽毛與織錦結(jié)合。把羽毛染成青色,用金色絲線層層疊疊地修在衣服上。羽毛又清又薄,原來如同云黛,近看則可以扣題。秀怡覺得如何?”

  李秀怡雖然之前和夜闌清約定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可是畢竟在外人面前,因此自己還是恭恭敬敬地稱夜闌清為夜先生,只是沒想到夜闌清把自己的話貫徹到底,不管什么情況都叫自己秀怡。

  李秀怡點(diǎn)點(diǎn)頭:“夜先生說得有理。金色絲線又可以讓織錦看上去有金光閃閃的感覺,遠(yuǎn)看就更像神鳥了?!?p>  “不過有個(gè)難題?!?p>  “什么難題?夜先生請說?!?p>  “呵呵,就是我們要找這么多羽毛很難。普通的雞毛太軟,鴿子毛也又太短,我自覺得最適合的是孔雀毛?!?p>  “孔雀毛?這也太難找了吧!桑國沒有孔雀??!”劉熹云插嘴說到。

  陳婉兒在旁邊絞著雙手道:“這如何是好?”

  李秀怡想了想,問道:“聽說孔雀是黎族的特產(chǎn),夜先生你說,黎族集市上是否有可能有人出售孔雀呢?”

  夜闌清搖搖頭道:“孔雀是黎族的神鳥,恐怕很難在世面上看到?!?p>  見李秀怡為難,夜闌清不忍又說道:“還有一個(gè)方法,找一些相似的羽毛,比如白鶴羽毛,然后用青色染之。效果不一定比孔雀毛差太遠(yuǎn)?!?p>  李秀怡道:“重金許之,未免沒有機(jī)會。這樣吧,我們分別去試試看,夜先生試試看你說的染色法,我還是去黎族集市碰碰運(yùn)氣?!?p>  夜闌清見李秀怡如此有信心,對著李秀怡弓手道:“那就祝秀怡你順利。我就在此等你”

  告辭了三人,走出了宋氏秀坊。李秀怡就急匆匆往黎族的市場去了,黎族和胡族的市場離的很近,所以之前去找桑闕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把地方摸熟了。

  黎族與胡族的開放不同,黎族的女子大多面紗遮面。因此走到巷口,李秀怡買了一條頭巾裹在了頭上,遮住了自己的臉,心想:也好,要是被桑國人看到自己亂跑也不當(dāng)。

  一路走了半天,雖然黎族市集賣奇珍異獸,但都沒有看到孔雀。李秀怡嘗試問了幾個(gè)人出售動物的小販,可惜他們一聽到李秀怡要買孔雀,立刻驚恐不已,連連擺手拒絕。

  正當(dāng)李秀怡失望準(zhǔn)備離開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前面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二皇子?他怎么會在這里?

  雖然他一身簡裝,不過俊郎的外表和雍容華貴的氣度讓他和周圍顯得格格不入。他身邊僅僅跟著一個(gè)侍衛(wèi),兩人在集市中匆匆急行。

  二皇子雖然也不是皇后所出,但是他和五皇子不同,他的母妃是桑國人。照例來說應(yīng)當(dāng)和黎族八竿子打不上關(guān)系,難道是來買什么東西或者見什么人?

  好奇雖然會害死貓,但是李秀怡是個(gè)人,于是她偷偷尾隨了在二皇子身后,想看他們?nèi)ツ睦?。也許是二皇子心懷心事亦或者集市上人太多,兩人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跟在后面的李秀怡。

  三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拐過一個(gè)彎了以后來到了黎族的驛館前面。兩人張望了看四下無人以后,便匆匆進(jìn)去。

  李秀怡覺得奇怪,剛想上前去細(xì)看。

  突然身后有人猛地拉了自己一把,將自己狠狠勒在懷中。李秀怡剛想發(fā)出呼救聲,連口鼻也被手捂住了。

  李秀怡心下:不好!立刻用還能動彈的手抽出了隨身的匕首。這把匕首是她問表哥宋稽要來的,也同時(shí)學(xué)了幾招防身的招式。之前,她從來沒有機(jī)會真正使用。此刻她感到自己受到了生命威脅,還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氣向身后的人捅去。

  “呵呵,沒想到你這個(gè)女賊還有點(diǎn)手段!”

  李秀怡聽到對方的嘲諷自己的聲音,突然覺得有點(diǎn)熟悉,還未等自己仔細(xì)辨認(rèn),手中的匕首就被后面的人打飛了。

  “好啊!讓爺看看你這個(gè)女賊長什么樣子!”

  說完,李秀怡被這個(gè)人狠狠壓在了小巷的墻壁上,在慌亂中對上了一對熟悉深邃的眼睛。

  是你!李秀怡這話還沒出口。

  面紗就被那人一把扯了下來!

  “是你!李秀怡?!”五皇子看到了李秀怡的臉,吃了一驚,立刻松了手。

  李秀怡直起身體,轉(zhuǎn)動著剛才被五皇子劈到腫起來的手腕,無奈地說:“是我??!”

  “你怎么一個(gè)人隨便跑到這里來了?”五皇子桑闕皺著眉頭問。

  “那你也是一個(gè)人??!”

  “我是大男人……你是個(gè)小女子,這里品流復(fù)雜,你一個(gè)人冒冒失失跑過來太危險(xiǎn)了!”

  李秀怡心理不服,這關(guān)男人女人什么事情?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事實(shí)的確是自己和宋稽偷學(xué)的一招半式,還是打不過他。

  “況且,你剛才干嘛跟蹤人?我還以為是小偷!”

  跟蹤的人?我都看出來了,你會看不出那人是二哥?不過,皇家之間的糾葛,水太深,李秀怡這生的目的就是遠(yuǎn)離桑家人,遠(yuǎn)離皇宮。剛才的確是自己太過沖動了,去跟蹤什么皇子干嘛。

  見桑闕假裝啥都不知道的樣子,李秀怡也不揭穿:

  “沒有,我來黎族集市,想要采買孔雀。剛才以為前面的人是商人,想要上前詢問,誰知道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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