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界’‘圈外’某幢建筑中(入會篇P33),還是那個熟悉的大廳,只不過這次大廳長桌邊上只擺了3張椅子,3張椅子上各坐著一位年輕女性。
其中一位帶著白框的眼鏡,綁著麻花辮,穿著貌似高中校服一樣的衣服,看起來土里土氣的;只見她縮在椅子上,只顧低著頭盯著面前的桌子,一言不發(fā)。
另一位則是身材高挑的金發(fā)碧眼妹子,她身著一套純黑的短袖西裝,內(nèi)著純白的抹胸襯衫,領(lǐng)口處系著淺粉色的蝴蝶結(jié),完美遮擋事業(yè)線;莊重不失秀麗,澀氣不忘典雅,猶抱琵琶半遮面,更叫人欲罷不能。
與這兩位想比,坐著正坐旁邊的這位就顯得不修邊幅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著,看樣子就是很長時間沒有打理過了;身著白大褂,靠在椅子背后熟睡中,應(yīng)該是椅子有點硬,硌得不舒服,她時不時就扭動一下身子——
可能實在睡得不舒服,她仿佛要醒了的樣子;只見她抬起右手撓了撓脖子,隨后耷拉下去的手不小心碰開了白大褂最上邊的扣子,直接露出了純黑色的內(nèi)衣,一對雙峰呼之欲出。
但這下她居然沒醒,繼續(xù)睡了過去;此時露出在白大褂外的雙峰伴隨著均勻的呼吸,此起彼伏,惹人側(cè)目。
“喂——你扣子開了?!迸赃吔鸢l(fā)的妹子好心提醒,開始嘗試著喚醒身邊這位邋遢的同事,“醒醒?!?p> 呼喚無果,她只好起身抓住對方的雙肩,輕輕晃動著——在真實物理引擎的作用下,雙峰也跟隨者左右搖擺了起來;只不過對方還沒醒。
“額——”金發(fā)妹子惱羞成怒,一掌拍在了對方的胸上,“起來!”
強烈的沖擊造成了雙峰地震似的震蕩,終于成功喚醒了這個白大褂女;只見她緩緩睜開眼睛,揉著眼睛,認出了面前的金發(fā)妹子,微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忒忒,早呀?!?p> “早毛?現(xiàn)在是晚上好吧?”被喚作“忒忒”的金發(fā)妹子氣不打一出來,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扣子開了——話說你為什么下面只穿內(nèi)衣啊?”
“哎~”白大褂女不緊不慢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后,這才把扣子重新扣上,“這白大褂很熱的,平時我連內(nèi)衣都不穿的啦;今天開會,才穿上……”
“那別穿這白大褂不就好了?”說話間,金發(fā)妹子盯著那隆起的雙峰,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羨慕的神情。
誰知白大褂女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試探性的反問著:“你的意思是——讓我只穿內(nèi)衣嘛?這不好吧?誒?難道忒忒你喜歡我那么穿么?哦,也不是不行,下次……”
“等,說什么吶你?”金發(fā)妹子瞬間羞紅了臉,“我的意思是穿點涼快透氣的衣服不就行了!而且,我對你才沒有興趣呢?”
“嘿~~”白大褂女挺了挺胸,調(diào)戲道:“你每次都盯著看個不停哦?”
“喂——”前面臉上紅潤未平,再次紅潤又起,“誰,誰羨慕你那玩意啊!跟你說,戰(zhàn)斗起來很礙事的!”
“應(yīng)該是的吧,但我倒是從來沒戰(zhàn)斗過啦——”白大褂女點著頭,回話道:“不過確實,我很喜歡忒忒你那苗條的身段啦。”
“嗯,呵……”金發(fā)妹子快速眨著眼睛,心頭頓時涌上一股無名火:“站著說話不疼腰,你懂我的心情么?”
“誒?!”白大褂女輕輕捋了捋頭發(fā),不解的嘟囔著,“到底怎樣啦?”
“你——肯定是裝的吧。走,跟我出去!”金發(fā)妹子看起來完全喪失了耐心,直接發(fā)出了切磋邀請。
“不要!”白大褂女斷然拒絕,“禁止暴力!忒忒你這是怎么了,剛認識的時候你多乖啊,天天跟在我身后叫‘姐姐’的呀?好懷念呀——”
“還不是因為你是最上位的‘numbers’,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沒想到只是個邋遢的露出女?!苯鸢l(fā)妹子再次面紅耳赤,大聲叫嚷著:“啊——真是黑歷史。”
“那個——快到開會的時間了,我們安靜下吧——”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言的眼鏡校服女默默插了一句,不過并沒有人搭理她。
正在此時,一位俊俏的青少年已然走入大廳,悄無聲息的坐在了上座處,淡定的說了一句:“阿佛洛狄忒,坐下,開會?!?p> “嗯?”被喚作阿佛洛狄忒的金發(fā)妹子看到正坐處的霍吉爾,親切的打了聲招呼:“霍吉爾,來啦。”
“小霍,來得正好?!卑状蠊优路鹱プ×司刃且话悖_始抱怨了起來,“你看忒忒,現(xiàn)在都什么樣了,動不動就使用暴力;是不你經(jīng)常派她做那些打打殺殺的工作?所以——”
“你——”阿佛洛狄忒再次激動得站了起來,再次和白大褂女吵成一團,甚至抓起了她白大褂的領(lǐng)子。
“你們——要叫霍吉爾大人。”坐在桌邊的校服女再次弱弱的說了一句,可惜并沒有什么卵用,另外兩人該吵吵該鬧鬧,屋內(nèi)的混亂持續(xù)升溫。
“謝謝你,薩圖爾努斯?!被艏獱枌χ7χ卦挼溃安贿^沒關(guān)系啦,我更喜歡現(xiàn)在這個氛圍啦,可——”
而后,霍吉爾轉(zhuǎn)向糾纏在一起的阿佛洛狄忒和白大褂女,低聲命令道:“阿佛洛狄忒,放開泰勒斯,開玩笑可以,過分僭越——會死的!”說話間,一股難以名狀的威壓充斥著整個房間,將屋內(nèi)的氛圍瞬間降至冰點。
在霍吉爾的威壓下,阿佛洛狄忒下意識松開了抓著泰勒斯的手;隨后她靜靜回到位置上坐下,雙手置于桌下,右手緊緊捏著左手,嘗試著止住渾身的顫抖。
同在屋中的校服女薩圖爾努斯也被這威壓嚇得不輕,只見她再次將自己縮成一團,低著頭,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著:“霍吉爾大人,對不起;霍吉爾大人,對不起——”
反倒是白大褂女泰勒斯就好像沒感受到這股威壓一樣,上來就撲到霍吉爾身上,把嬌小的霍吉爾攬在胸前,輕輕摸著他的頭說道:“小霍,忒忒這孩子太不聽話了,姐姐我好傷心吶。”
“呵,我懂?!泵鎸μ├账沟馁栽?,霍吉爾卻只是微微一笑,輕輕掙脫了對方的擁抱,溫和的勸說了一句,“先回去坐下吧?!?p> “還是別惹霍吉爾了,真會死的。不過,為什么?”阿佛洛狄忒在剛剛那一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但同時也再次發(fā)現(xiàn)了某個違和的真相:“為什么,這個幾乎感受不到【存在】的邋遢白大褂女這么受重視?”
“她不怕這威壓么?怎么可能?”阿佛洛狄忒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偷瞄著身邊氣定神閑的泰特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阿佛洛狄忒!”霍吉爾低聲呼喚著。
一聲呼喚將阿佛洛狄忒的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連忙恭敬的回話道:“在?!?p> “怎么跟我開玩笑都行,看我不順眼殺了我都行?!被艏獱柮畹溃暗涀o論如何不能傷到特勒斯,并且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p> “霍吉爾——大人,可別開這玩笑,我哪敢跟您動手。”阿佛洛狄忒面樓難色,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表達清楚,“不過,她,這——”
“叫我名字就好?!被艏獱柣謴?fù)了以往那種輕佻語氣,輕聲補了一句,“保護泰勒斯,是王的命令!她有什么閃失,我們都得死。她可是——”
“嗯,只能說這么多了。薩圖爾努斯,抬起頭吧,別念叨啦;抱歉剛才嚇到你了哈。”霍吉爾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好,開會。首先,對,柳謙軒怎么樣了?阿佛洛狄忒,你在那高鐵上,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