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風(fēng)衣男搜尋倒計時
“方便告訴我,我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嗎?”
“你自己心里清楚,事實不容狡辯。”
也不知,是他被青海川棠的能力所折服,還是對于她太過信任。如果知曉了這是一場美妙的誤會后,不知會不會知法犯法,以求泄憤。
“川西警官,你是看見了小棠姐姐畫的畫像,所以才來尋找畫像上的人吧?”
川西木癸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他們經(jīng)常提到的,跟在毛利身后的小鬼,我們之前也見過幾面。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的。”
他似乎是一個喜歡直截了當(dāng)?shù)娜恕?p> “小棠姐姐說,畫像加入了太多的主觀臆斷,所以如果想憑著畫像去找人的話,就會錯過真正的嫌犯。如果成功是百分百,那么她最多能保證,畫像有10%的正確。所以啊,畫像和真人的差別太大,因為這樣抓錯人的話,有些太不值得了?!?p> 說著,柯南將郵件界面展示給對方,讓其相信這些并非自己空口亂編的話。
“抱歉,是我太魯莽了。”
川西木癸向其深深鞠了一躬,“我妹妹就在附近上小學(xué),那里有很多巷子,甚至之前她還碰見過風(fēng)衣男。我害怕她再次遇見這種事,所以有些心急了?!?p> 一旦有案件涉及到家人,他就變得不太冷靜和理智。這恰恰是最致命的一點,就像是十二年前的那起“自殺案”一般。
柯南再次接到了一封郵件,這次傳來的,是兩張畫像。
上面男子看上去年輕俊秀,發(fā)型與安室透相似度極高,只是更卷和蓬松一些。另一張畫像上的是同一人,只是戴著一副眼鏡,讓人有些不習(xí)慣,不容易聯(lián)想成一個人。
單論長相而言,很難讓人將他和“風(fēng)衣男”這一詞聯(lián)想在一起。畢竟由于一些相關(guān)的作品,使得一種刻板印象出現(xiàn),讓人的第一想法,總是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邋遢或是猥瑣的。
“還有另一人的畫像嗎?”
“川西警官,難道那個風(fēng)衣男,其實不止一個嗎?”
“這個嘛......”
川西木癸將本子遞給了柯南,“就是本子上另一個人的畫像,戴著一副眼鏡?!?p> 然而,當(dāng)柯南打開查看時,卻是一片空白。
沒有畫像,更沒有她之前的筆跡。
“這是......消失筆!”
如果小心用打火機(jī)烤一下的話,可以讓筆跡還原?;蚴侨绻霉P中一些,也會留有痕跡,只要用鉛條擦出來即可。
攔住他!
柯南想起了對方直接給自己發(fā)的郵件。原來真實的意圖,不是讓自己去阻止川西警官,而是拖延時間等到筆跡消失,這樣就可以做到“死無對證”了。
“畫像最多保證35%的準(zhǔn)確率,請勿過度依賴?!?p> 這是那封郵件中,柯南并沒發(fā)現(xiàn)的話,因為它就在寫在畫像中。如果不放大來看的話,很容易將其忽視,因為著實有些不太顯眼。
這被畫像方式,被稱作“模擬畫像”。如果這張肖像達(dá)到與犯罪嫌疑人50%以上的相似度,即可用來摸排、張貼,作為一個有用的線索使用。
而35%,頂多作為一個參考,甚至可能連參考也算不上。如果真的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去抓人的話,很可能會有誤抓的情況發(fā)生,就好比之前一樣。
沒有什么是萬能的,無論是偵探還是側(cè)寫師。
第二天,目暮十三帶著幾人召開了會議。
在快要進(jìn)會議室前,目暮十三單獨(dú)將川西木癸叫到了一旁,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十二年的案子,對你來說已經(jīng)成心結(jié)了。但希望你記住,你現(xiàn)在是一名刑警,太過感情用事,會影響你的判斷力。昨天的事,如果不是當(dāng)事人不計較,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就會投訴你了。好不容易回到了這里,就別再犯類似的錯誤了?!?p> 說完之后,目暮十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進(jìn)去吧?!?p> 時限是五日,如今還剩下四天。
“通常暴露狂出沒的區(qū)域是‘學(xué)校巷子、街上、公園、公交站點附近’。但這次我們遇見的,喜歡出沒在鄰近停車場,或是道路發(fā)達(dá)的地方。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是開車移動的,住在東城大街和西城大街的可能性較高?!?p> 東城大街和西城大街都是相當(dāng)富裕的地方。
或許有的人,會有暴露狂是住在貧窮地區(qū)的偏見。但令人意外的是,在暴露狂中,從事專業(yè)職位的人非常多,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精英職業(yè)”。
“目前的調(diào)查不足,所以還請大家多加奮斗。不過,有一些信息可以用做參考。身高在180以上,身材適中,樣貌并不普通,有時候會戴眼鏡,氣質(zhì)可能略微有些出入。對方是一名很年輕的男性,甚至可能還是學(xué)生,但至少是一名大學(xué)生。”
“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之前發(fā)生了一件怎樣的事情。”
眾人誰都沒有說話,但都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
目暮十三滿意地點頭道:“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再多努力一下,以防發(fā)生不幸的意外。另外,對方總是在巷子中突然消失不見,可能是對巷子路徑十分熟悉的人,或是那里的住戶,可以從這個范圍開始排查?!?p> “現(xiàn)在,大家開始行動吧。”
“是!”眾人齊聲說到。
暴露狂有時候會戴著帽子,有時會戴著眼鏡......但無一例外的是,他總會戴著什么東西,想要遮掩自己本來的真實樣貌,甚至還會套上假發(fā)之類的。這就說明,他至少還不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當(dāng)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想要混淆警方的視線。
“當(dāng)時,我就在走在巷子里,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穿著風(fēng)衣的男人。風(fēng)衣男在這一片穿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而且當(dāng)時又那么晚,我太害怕,所以拔腿就跑。這里的巷子就跟迷宮一樣,我跑了很長一段的距離,以為終于擺脫他了,就停下來歇口氣。”
“沒想到,他竟然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然后伸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把我往一個暗巷里拖。當(dāng)時我真的嚇壞了,不停地掙扎著。幸好這時有一名巡警路過,把他嚇跑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即便是現(xiàn)在,仍覺得膽戰(zhàn)心驚,不由得一陣后怕。
離開巷子后,川西木癸看向了高木,“高木警官,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這個......”高木有些不好意思地?fù)项^道:“對方對巷子的捷徑很熟悉,可能經(jīng)常來這里,或者就是這里的住戶?!?p> “這些在開會的時候,目暮警部就說了?!?p> 川西木癸的表情有些冷淡,語氣有些懷疑:“高木警官,之前案件的時候,不是看你挺厲害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一看,差距著實有些懸殊了,就像有人控制了你,說出了那些話一樣。”
高木訕笑著:“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靈感’吧。毛利先生有時候幫忙破案的時候也是這樣,最開始的時候胡亂說一些看似合理,但又漏洞百出的推理,當(dāng)靈感來的時候,化身成為‘沉睡的小五郎’,用縝密的推理指認(rèn)出真正的兇手,甚至將作案手法之類的,都可以重新演示一遍,就像是兇手本人一樣?!?p> 在提到“毛利小五郎”時,高木的臉上多了幾分崇拜與尊敬。
他的大名,川西木癸自然是有所聽聞的,只是對他有些喜歡不起來。甚至對于所有自稱是偵探的人,都是如此。就好比之前很受歡迎的工藤新一,竟然被稱為什么“日本警察界的救世主”。
難道堂堂東京警視廳,竟然要依靠一個17歲的高中生,才能破案,否則就束手無策了嗎?
荒謬。
幾夜的不眠不休,為一些長期未解決事件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只為能早一點回到這里。除了十二年前的案件外,還要讓那些人知道,警視廳哪怕沒什么偵探在場,一樣可以很好的解決案件。
“前、前輩?前輩?”
見對方有些走神,高木忍不住呼喚了對方,想要將其拉回正軌。
“叫我名字就行。前輩什么的,感覺太顯老了?!?p> 雖然自己三十多了,卻仍有著一顆充滿活力的,二十歲的心。
終于回過神的川西木癸,看向了高木,“高木警官,你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做什么嗎?”
“挨家挨戶地詢問?”
高木稍許遲疑了一下。
“這樣的確是個辦法,但是這么多戶人家,我們誰都對這里不熟悉,要是迷路了怎么辦?你一般迷路的時候,會看什么?”
“地圖?”
川西木癸點點頭,“看來,你也算對得起,目暮警部寄予你的厚望了?!?p> 高木一聽這話,內(nèi)心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十分的興奮和激動。
“川西前輩,那我們就趕快回去拿巷子地圖吧!”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川西木癸就已經(jīng)從懷內(nèi)拿出了一份地圖,似乎早已準(zhǔn)備好的樣子。
總的來說,川西木癸其實是名優(yōu)秀的刑警。
“我問過了那位巡警,他說之后對方朝這個方向逃走后,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說著,他用筆在畫上了路線,讓高木可以看得更直觀些。
那是一條巷子的盡頭,這里共有著三戶人家。
不吃苦瓜肉
解鎖道具:消失筆。 隨身攜帶消失筆的側(cè)寫師。說不定可以用來寫欠條什么的(笑)不過請不要這樣,因為這是犯罪。 消失筆分很多種,有的可以過1、2個小時候,才會消失,短的可能幾分鐘就沒了…至于使用消失筆的目的,其實主要是為了環(huán)保和節(jié)約,所以本子可以重復(fù)循環(huán)利用(保護(hù)地球環(huán)境,人人有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