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轉(zhuǎn)動方向盤,打開控制飛機數(shù)據(jù)的扭拴,動作十分的熟練,在飛機只差一米時,飛機向上傾斜,飛機內(nèi)的人差點沒有站穩(wěn)。
無情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若是普通人一定會尖叫起來。
國內(nèi)頂尖的飛機駕駛員也不敢這么做……
陳牧看著刨去油箱,盡量讓飛機的重量減輕,這就意味著他們到不了目的地。
“給鐵手發(fā)消息,讓他看住王宇,絕對不能讓他攪局,另外我們的手機可能快沒電了,關(guān)機,以備電量,另外,一天后,安排直升機來接我們。”
“是,軍魁。”無情按照他的要求,全部照做,然后把手機關(guān)掉,放進里層的口袋里。
飛機回到正軌,無情問道:“軍魁,飛機現(xiàn)在能支撐我們到哪兒?”
無情說著的同時,把地圖攤開。陳牧手指地圖旁邊的一點,“在這里,一片沙漠,在靈宵花的附近?!?p> “是,軍魁?!?p> 陳牧余光看著地面上的人,說道:“這些人的尸體不能留,否則蠱蟲出世,可能會更麻煩?!?p> “好,軍魁,我知道怎么處理了?!?p> 陳牧把飛機的開到最大速度,渡過海面,來到沙漠。此時,飛機上面的顯示屏彈出了一條紅色的大字警告:即將沒油!
陳牧把每一滴油都算進去了,飛機落地,剛好停在了沙漠里面。
無情從兜里掏出了火機,一把火點燃飛機,不一會兒,兩人走遠,身后傳來“砰”的一聲,飛機爆炸巨煙猶如云吞一樣,直沖天空。
飛機落地,已經(jīng)是夜晚,夜晚的沙漠溫度下降極快,天空中盤旋著無數(shù)的星星……
兩人按照地圖朝著前面走去,“我們呆小心一些,夜晚的沙漠很危險?!?p> “是,軍魁,本來軍魁向王老爺子要人,是想做開路先鋒,沒想到會有人在飛機上面做了手腳,如今只有您跟我沒事。”無情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們的暗處危險很多,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這有點兒吃虧。”陳牧淡淡的回復(fù)。
忽然,陳牧罷手,意思先暫停腳步。無情停了下來,他也感到了有危險在迅速逼近。
“是狼?!绷季?,無情低沉的聲音響起。
“是,看來躲不掉了,我們的動靜太大?!?p> 果然話音未落,無數(shù)的狼群從高坡上躍下來,一雙幽光的眼睛,在黑夜里尤為明顯。
狼群是很有智慧的,把兩人圍成了一個圈兒,眼看就要發(fā)起進攻。
陳牧和無情很有默契的從腰間拿出了手槍朝著狼群打去,速度很快,讓狼群來不及反應(yīng)。
很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只只狼不斷倒下,狼群反應(yīng)過來紛紛后退,嘴里獠牙張開,瞳孔里面飽含著憤怒還帶著一絲不甘和殺意。
陳牧吹了下槍口的煙火,嘴角上揚,“準備開始近身搏斗?!?p> “收到,軍魁?!?p> 槍只能說是用來嚇唬狼群的,子彈的數(shù)量遠遠不及狼群的數(shù)量,馬上就準備要開始近身肉搏。
無情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冷笑,“好久沒有跟狼搏斗了?!闭f著的同時,把腰間的那把鋒利的匕首拿出來,用手帕擦拭著,匕首在星星微弱的光芒照耀下,帶著點點的寒芒……
同時,陳牧也拿出了匕首,嘴里不知什么時候叼了一根草。
“若這些狼能致我們于死地,我們之前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标惸晾湫?,帶著幾分不屑眼底寒光。
果然,狼群們這次像是商量好了,沒有了剛才的試探,直接發(fā)出了最猛烈的進攻,速度快到極致,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在奔跑。
兩人的眼中發(fā)出了嗜血的光芒,似乎還帶著幾分興奮。
當?shù)谝恢焕菦_了上來時,陳牧的匕首直接一劃,“快、準、狠”,第一只狼瞬間當場的躺在了地上,血流不止。
陳牧和無情此時背靠著背,很快在面前的狼一起一躍而上,然而是瞬間就被兩個人秒殺。
兩人的手法是越來越狠,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無情有些倦意,手上的動作漸漸變慢了起來。
兩人的汗水已經(jīng)是濕透了衣裳,一只蓄謀已久的狼看著無情,猛的朝著他的側(cè)面發(fā)起了進攻,而無情此時正在抵抗另外的幾只成年公狼。
眼看,無情都覺得自己要被咬上一口的時候,陳牧一躍而起,當空一個側(cè)旋踢,“嗷”狼慘叫一聲,被踢了很遠,身體在沙子上面拖了一個很長的印子。
“還有五只。”無情緩緩的說道,語氣里面帶著喘氣的聲音。
“嗯”陳牧輕聲的一聲。
陳牧再次舉起匕首時,上面已經(jīng)沾染了無數(shù)的血跡,面目全非。
五只狼看著地面上躺著的同伴,瞳孔中像是很憂傷,對著月亮長嗷一聲,紛紛的撤離。
無情見他們要跑,還想追的時候,陳牧抓住了他的手臂,搖搖頭,“它們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p> 狼這種動物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同時也是一個頭狼十分理智的動物,權(quán)衡利弊下,它們知道怎么選擇。
陳牧看了他的臂膀一眼,他的全身上下受了很多的傷。
“你坐在哪里,把外套脫了,我跟你上藥?!?p> 陳牧從包里里面摸出了瓶瓶罐罐的,這些都是平時隨身攜帶的傷藥。
無情搖頭,“軍魁,我們還是盡快去找靈宵花吧,夫人現(xiàn)在急需?!?p> 陳牧聞后眉頭微皺,這個點,她的蠱蟲應(yīng)該又在作祟了,想著她痛苦的模樣,陳牧緊抿著唇,眼底一抹寒光。
“脫了!”陳牧冷言的說道,命令堅定,不容任何人反抗。
無情眼睫毛動了動,隨后便把衣服給脫了。
“軍魁,我自己來吧?!?p> 陳牧拿來一個白色的瓶子,瓶子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了他的傷口處。
無情情不自禁的“嘶”了一聲。
“這藥會比尋常的藥疼上很多,但好的快,獨門配方。”
無情豎起了大拇指,講了一個冷笑話,“不愧是我們的軍魁,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