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武功?!?p> 程清以為他是在詐她,咬死了不說真話,她練的是外家功夫,從走路上面,是看不出來她會不會武功的。
“你說謊,你根本就是會武功的?!?p> 對方擲地有聲的一句,程清心里驚了一瞬,難道這個人從前就認識她?
否則的話,她實在難以想出來,這個人究竟是從什么地方看出來她會武功的。
“你說我會武功,那我就會武功好了。不知春公子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劫持我?”
棠謝低聲笑了起來,道:“你問的倒是直接。”
這人并不直接回答她的話,反而像認識多年的好朋友一樣跟她說話,簡直奇怪。
程清努力回想了一圈,還是沒有從自己的記憶里面找出來有半點符合這一位的人。
“如果說,我抓你是為了救人,你會相信么?”棠謝收了扇子,笑道。
程清轉(zhuǎn)回頭看向他,也跟著笑,皮笑肉不笑地道:“信啊,你難得能說出件事來,我為什么不信?”
棠謝對她不太友好的語氣并不在意,而是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出來,“你說,你要是我,救了那個人,會怎么對他說呢?”
“要是我,茍富貴,莫相忘。”這是程清經(jīng)常干的事兒,純屬調(diào)侃的,她哪兒求過人報答過她?
哦不對,有一個。
棠謝眼神閃了閃,笑得愈發(fā)勉強起來,道:“姑娘說得對,現(xiàn)在思來,我就是應(yīng)該這樣做。你好好待在這里,只要他們肯放人,我也會放過你?!?p> 這么好的語氣,程清摸了摸下巴,看著他離開,最終也沒有出手。
這個人的身份,她很好奇,可以看得出來,他肯定一定以及絕對是冥天教的人,只是他的身份不知道是誰。
她拿到的那江湖錄倒是看完了,里面全都是門派以及掌門人的介紹,沒有其他人的。
那么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冥天教的教主。
想想也不是,教主怎么可能做這樣的小事是不是?肯定是派的小弟來的。
今天晚上她夜探這里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要是沒有什么線索的話,再抓個人來問問。
棠謝出去之后,駱尤立刻迎了上來,“護法,那個女人一定知道很多事情,要不要屬下屋逼問一番?”
話音剛落,駱尤的衣襟跑到了棠謝多的手里。
看到棠謝幾乎殺人的目光,駱尤嚇得面色驟變,“護,護法?”
棠謝冰冷地道:“好好給我看著她,不準傷害她,要是她出了什么差錯,我就扒了你的皮?!?p> 他是心狠手辣之輩,教中無人不知,這些狠毒的事情,他說的出口就一定辦得到。
駱尤臉色一白,道:“屬下知道了,護法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程姑娘出任何差錯。”
得到他的保證,棠謝松手推開了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壓力驟然消失,好不容易穩(wěn)定身形沒有被推到在地的駱尤,竟然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隨后又疑惑起棠謝的行為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棠謝對一個俘虜這么好。
……
外面大街上已經(jīng)亂套了,程清被抓走的消息傳進了宮里面,皇上震怒,下令封鎖了整個安平城,派官兵挨家挨戶的搜。
并且下了旨,誰要是窩藏了賊人,罪同叛黨,立即處斬。
百姓們盡都惶惶不安,整個安平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好像一層看不見的烏云籠罩其上,經(jīng)久不散。
率先找了半個時辰的白修遠等人在朱雀大街匯合,大家都看到了官兵搜查,但他們的身份都十分的特殊,所以街上到處走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皇上對清兒還真是好,派了這么多人到處搜查。”陶良庭嘲諷地道。
“良庭,不可胡言?!卑仔捱h呵斥道。
“本來就是?!碧樟纪ヒ幌氲交实劾蟽簩Τ糖瀚I殷勤,就一肚子鬼火,那么大把年紀還覬覦人家小姑娘。
要是程清做了他的妃子,他慪都要慪死。
他們元帥家唯一一朵鮮花,就要插在牛糞上,這誰能忍?
白修遠的感受并不比陶良庭好上多少,而且更氣,要是程清被封妃的話,那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絕對就是搶人。
“夠了不要再說了,當務(wù)之急是要怎么救程清?!”趙無淵糟心地道,他才是最難過的,明明是他喜歡的人,卻要被自己的父親英搶,這種滋味,誰能和他感同身受?
剛剛嘲了兄弟的爹,看到兄弟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陶良庭也不說話了,轉(zhuǎn)到一邊去。
漆雕烈一臉得憂愁,問道:“軍師,還有沒有別的什么法子?”
“有?!卑仔捱h鎮(zhèn)定地道:“冥天教的護法棠謝,就是管家形容的那種男子。他抓走清兒,一定是為了陳工有。”
“為了他?”其他人滿臉的不信。
陶良庭道:“陳工有有什么用?他的嘴巴再硬,還不是該被我們問出來的都已經(jīng)問出來了?這相當于是一個叛徒的人,冥天教這么大費周折的救回去干嘛?”
白修遠凝重地道:“據(jù)我所知道的,冥天教的人都練習(xí)了一種內(nèi)功,只要人沒有死,就可以把自身的功力傳給另外一個人。而另外一個人,就會多出幾年到幾十年不等的功力。這相當于是憑空造出來了一個高手。”
“???這世上還有這么變態(tài)的功法?!”
眾人驚了。
“陳工有年紀也算比較大了,他身上起碼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力?!卑仔捱h道。
“這……”
“咻!”
突然一支飛箭射來,白修遠抬手抓住。
所有人一驚,立刻找向源頭,然而四處都是慌張的百姓,哪里有帶著弓箭的人?
站在后面的白修遠,取下綁在箭上的信紙,打開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
趙無淵等人回頭,性子比較急的漆雕烈陶良庭立刻問了起來,“軍師,上面寫了什么?”
白修遠把信紙遞給他們,道:“和我說的一樣,他們果然是為了人來的。”
陶良宇把信紙內(nèi)容念了出來,“三天之后,城外向東,三十里外望月山莊,拿陳工有換程清,若是人死了,你們也只能得到一個死了的程清。只準白修遠一人來,多一個人,程清一樣得死。”
寧浮閑
作者的電腦拿去維修了,這兩天手機打打字,表示緩慢,感謝投票的小伙伴們,愛你們,筆芯,我接著去碼第二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