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法庭永遠是哥譚的法庭。”
“我們永遠,永遠,永遠不會接受外鄉(xiāng)人!”
羅德里克堅定地說道,從法庭建立哥譚的那一刻起,就決定了他們的成員的特殊身份。
異鄉(xiāng)人能夠帶來繁榮與經(jīng)濟,也能帶來破壞與毀滅。
艾薩克目瞪口呆,“你別激動,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這瓶酒,你,是不是想多了?”
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羅德里克見艾薩克將他倒的酒一飲而盡后,索要手中全部的紅酒。
腦海中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艾薩克話中的深意。
無論給艾薩克如何豐厚的補償,他都不會接受,除非將整瓶酒,也就是法庭的核心利益賠償給他。
在他理解,艾薩克的意思就是...
他要加入法庭!
“沒有,這瓶酒很稀有,不過小兄弟你要是喜歡,送你便是?!?p> 羅德里克將桌面上的紅酒推向艾薩克,豪爽的說道,艾薩克也是欣然收下,因為這代表著法庭的一種態(tài)度,愿意分享部分利益來換取哥譚的和平。
“我們開誠布公,您來這里的目的?!?p> “這場戰(zhàn)爭,該停止了?!?p> 羅德里克搖晃水杯,淡定而優(yōu)雅,等待著艾薩克的決定。
他有自信,艾薩克會同意他的提議。
因為這場戰(zhàn)爭,對雙方都是一種損失。
“為什么要停止?”
“現(xiàn)在的優(yōu)勢,可是在我這里。”
羅德里克面對艾薩克的挑釁坦然自若,一臉懷疑的問道:“哦?是嗎”
“優(yōu)勢真的在你這里嗎?”
“當然,難不成在你這里嗎?”
艾薩克微微一笑,頗有底氣回道。
“哈哈哈,年輕人,我很欣賞你的勇氣?!?p> “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法庭的底牌就是這些嗎?”
羅德里克隨后低頭看了一眼表,低聲道:“算算時間,現(xiàn)在也是時候了?!?p> 似乎是在算時間,又似乎是對艾薩克的警告與威脅。
就是不知道,這威脅是什么...
“三,二,一”
叮鈴鈴,叮鈴鈴,艾薩克的手機應(yīng)聲響起,羅德里克抬手示意艾薩克接聽電話,有驚喜。
“喂?!?p> “你好,克利福德先生,不知您的父母最近有沒有和你聯(lián)系?!?p> 電話另一端傳出沉悶的聲音,似乎是隔著一層面罩與他交談,同時電話另一端出現(xiàn)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與他的父母很是相似,但他不敢肯定,這是不是
艾薩克眉頭微皺,隨后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怎么樣?我的禮物還滿意嗎?”
羅德里克帶著勝利的笑容舉起水杯敬向艾薩克,艾薩克同樣微笑舉杯,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隨后一口飲下。
兩人就這么微笑看向?qū)Ψ?,等待對方先開口、
“根據(jù)情報,艾薩卡與其父母關(guān)系極好,但現(xiàn)在...”
羅德里克看著艾薩克一臉淡定,甚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心中有些嘀咕,這態(tài)度和阿茲爾說的不一樣啊。
這個時候,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艾薩克努力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舌頭...
去tm的輸贏!
“羅德里克先生”艾薩克豎起大拇指,“您厲害?!?p> “但是呢...”
“我需要確認我父母的身份?!?p> 羅德里克漏出得意的微笑,“沒問題,你想怎么確認?”
“很簡單,我和你一起帶人過去。”
羅德里克連連搖頭,“不不不,小兄弟,我們都不傻?!?p> “我?guī)氵^去,給你救人的機會嗎?”
“那就沒辦法了,康尼!”
艾薩克指向羅德里克,“把他綁了!”
羅德里克沒有反抗,任由零隊隊員將他五花大綁。
“克利福德先生,我們都是文明人,這樣做可就不好了?!?p> 羅德里克扭動身體調(diào)整坐姿,讓自己被綁住的時候能夠有一個紳士且舒適的坐姿。
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需要保持自己紳士的品格。
“輕點輕點,我又跑不了?!?p> “唉,別拿走我水杯啊,我還要喝酒呢...”
羅德里克如同老頑童一般嘟囔著,“快點,綁好了沒有?綁好了就離我遠一點?!?p> “好了,聯(lián)系你的手下吧,我們交換人質(zhì)?!?p> 艾薩克俯視羅德里克,表面強硬,心中卻毫無底氣。
羅德里克既然敢單刀赴宴,必然有其他的底牌,才會讓他絲毫不畏懼艾薩克用他當做籌碼。
“艾薩克,你知道法庭的利爪嗎?”
“他們是完美的兵器,是法庭最為寶貴的財產(chǎn)。”
“可某些腦子長在屁股上的人竟然肆意揮霍。”
“你說,他們應(yīng)不應(yīng)該死?”
羅德里克看向艾薩克,似乎被綁架的是艾薩克,而不是他。
“當然,揮霍共同財產(chǎn)是無恥的?!?p> “所以我需要把他們?nèi)砍?..”羅德里克頓了一下,接著道:“一個不留。”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羅德里克目光熾熱,“你知道哥譚的源頭嗎?”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羅德里克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視了艾薩克,無視了康尼,無視了零隊。
“哥譚只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一處無人問津的荒地?!?p> “直到我們的先祖踏上這片土地,我們看著這座城市從無到有,一磚一瓦被建立起?!?p> “從默默無聞到如今的經(jīng)濟中心,先祖?zhèn)儑I心瀝血,付出了家族內(nèi)所有的資源與心血?!?p> “可在我們收獲果實之后,為我們工作的螻蟻卻理所當然認為果實是屬于他們的,你覺得這過分嗎?”
“過分,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艾薩克輕撫額頭,若不是父母在他手上,他一定一巴掌把他抽醒。
羅德里克抬起頭,“你覺得和你沒關(guān)系嗎?”
“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我安安分分的上班,然后就被兩只小鳥偷襲,你覺得這場戰(zhàn)爭是我的原因嗎?”
“也是。”羅德里克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些自以為是的蠢貨總是能干出這種事情,只不過這次運氣不好,踢到了鐵板。
“....”艾薩克
“我們能談?wù)劷壖艿氖虑閱幔俊?p> “別急,馬上,克利福德先生,你的父母不會有事的?!?p> 隨后示意艾薩克放輕松,帶著一絲說教:“冷靜,年輕人不要動不動就發(fā)火,對身體不好?!?p> “這些自認為是果實主人的螻蟻不算什么,給他們一點甜頭他們就會忘記,認為他們的反抗迎來了勝利?!?p>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貪婪,自大,傲慢...這些優(yōu)秀的品質(zhì)侵襲了法庭那些蠢貨可憐的腦仁。”
“金錢,美色,欲望取代了原本的理智與野心,長久的安定與繁榮讓他們迷失了自我,而...”
“所以,你發(fā)現(xiàn)了我?”